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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過去。 他一把抓住她細白的胳膊,“傻瓜,這邊。” 回到家里。 竇燕的電話正好打過來。問他今天有沒有照顧好徐妙。 他說:“有。” 竇燕不信,“你把電話給妙妙。” 陳諾嘖一聲。 這才多久,就喊起“妙妙”來了。 他看他媽是想生女兒想瘋了。 陳諾在客廳里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傭人指了指樓上。 陳諾只好去敲她房門,不耐煩地喊:“開門,快開門。” 竇燕的聲音響起:“兔崽子吼什么吼,溫柔點!” 陳諾捏著嗓子惡作劇:“妙妙,快開門呀,我是你竇干媽。” 門打開。 陳諾一怔。 徐妙剛洗過澡,身上穿的白色睡裙,濕漉漉的長發垂在耳朵兩側。 他幾乎能聞見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氣。 她沒穿內衣。 陳諾往上抬眼,手機遞過去,“吶,我媽要跟你說話。” 竇燕想起什么,立馬把鍋蓋到陳諾身上,“要死啊,我什么時候說要和妙妙說話了,你轉視頻,我和她視頻。” 陳諾不管不顧將手機貼到徐妙嘴邊,有意捉弄她:“小啞巴,快和我媽說今天我對你可好了。” “兔崽子你等著。”竇燕不想助紂為孽,立馬把電話掛了。 徐妙作勢就要將門關上。 陳諾倚在門邊,伸腳出去抵住門,不讓她關。 她要在他家住一年,總得讓她乖乖聽話才行。 他勾勾手指。 徐妙挪動腳步。 少女婀娜的身姿,足以讓人分心。 陳諾立馬看向門外,視線并不在她身上停留。 他壞笑道:“你認了我媽做干娘,但是我這個干哥哥,可不是你想認就能認的。你得先喊一聲讓我聽聽。” 她哪里喊得出來。 陳諾繼續道:“喊不出來,以后就別想在我家住。” 說完,他低了身子將耳朵往她嘴邊送。 又壞又嘚瑟。 迫不及待想看她被氣哭的小模樣。 他甚至開始猜,她要是哭起來,是會喘著氣哭,還是會默默嘀嗒往下落淚? 少年的趾高氣揚三秒后消失殆盡。 耳垂邊傳來溫柔的氣息,女孩子柔軟的雙唇沿著耳珠緩緩蠕動。 她貼著他的耳朵。 一字一字地,讓他感受到雙唇的力量。 干。哥。哥。 濕噠噠,嬌軟軟。 此時無聲勝有聲。 她將這三個字直接遞到他心里。 陳諾一嚇,推開她落荒而逃。 …… 三年二班的人漸漸習慣了新轉學生的存在。尤其是徐妙前桌的男生們。 徐妙膚白貌美,性格安靜,最重要的是,她人特別好。 肯主動將作業給他們抄。 她字跡工整,解題過程詳細,每次提前將作業寫完供他們抄閱。 簡直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周圍幾桌的男生每天翹楚以盼,就等著排隊抄她的作業。 陳諾嘲笑他們沒出息。 這次徐妙的作業本遞回來時,正好遞到他手里。他無聊地翻開一看,好家伙,一堆紙條夾里面。 陳諾拿起來念:“妙妙,我喜歡你,么么噠。” “徐妙,你人美心善,愛死你了。” 念著念著,陳諾就念不下去了,狠狠瞪向徐妙,“遲早有天你會被人吃了!” 徐妙從他手里拿過作業本,打開桌上的一個鐵盒,將紙條揮進去。 陳諾一看,鐵盒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告白紙條。 沉默三秒后。 陳諾將她的鐵盒奪過來,壓低聲音:“徐妙我警告你,你好好學習不要分心,我媽要是因為你早戀找我麻煩,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妙點點頭。 有人來問徐妙:“徐同學,幫我寫個作業唄,我給你酬金。一千塊一張卷子,行不?” 一聽就是來泡妞的。 陳諾將剛發下來的理綜卷子往徐妙面前一擱,昂起腦袋沖那人說:“我的作業,她包了,沒空替你寫。” 徐妙低頭在紙上寫什么。 ——“不,我要掙那一千塊。” 陳諾氣惱道:“老子給你一萬塊。” 他覺得不夠,從包里掏出錢包,銀-行卡往她面前一丟,“包年!” 徐妙想了想,重新在紙上寫下一行字。 陳諾拿起一看——“你卡里多少錢,我很貴的,你包得起嗎?” 他又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別說包年,老子就是包你這個人,也包得起。” 陳諾命好。 父親家有權有勢,母親家家財萬貫。 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說的就是他。 徐妙收下他的兩張銀-行卡,不再廢話,低頭開始寫他的理綜卷子。 陳諾得意地翹起二郎腿。 他看她燈下勤勤懇懇,白嫩的小臉,嬰兒肥尚未完全褪去。 真想掐一把。 他想著想著,真的也就這樣做了。 徐妙轉過臉來,不悅地盯著他。 陳諾罵自己一句丟了魂,趁勢又捏一把。 極其無恥地為自己找理由:“總得贈送點免費服務,我沒啥嗜好,就喜歡掐人臉。尤其是你這種肥嘟嘟的臉。” 他說假話不帶臉紅的,字字摘出來都是假。 其實他不喜歡碰女孩子。 從小他爸他媽就喜歡在外面亂搞,搞完一個又一個,兩人跟競賽似的,情人到處都是。 還好兩人雙向結扎,結扎得早,沒搞出過事。 陳諾時常想,他爸媽要是敢在外面弄私生子私生女,他就從他爺爺那里弄槍崩了野種。 他平日里吊兒郎當放蕩不羈,但內心守的卻是大清律規。 男女大防嘛。 他回過神,小啞巴的臉已經被他捏紅了。 陳諾趕緊收回手。 她臉上也沒什么委屈的表情,沒事人一樣繼續低頭寫卷子。 陳諾心里有點愧疚,湊過去快速問一句:“被捏痛了嗎?” 她搖搖頭。 陳諾豁出去:“我讓你捏回來。” 她又搖搖頭。 陳諾眉頭都皺出川字了,索性自己上手往臉捏一把,“吶,現在行了吧?” 她撇過余光瞧他。 伸出手指,指了指他的右臉。 陳諾翻個白眼。無奈地又往自己右臉上捏一把。 兩邊臉都捏紅了,她終于點點頭。 陳諾罵了句:“得寸進尺,哼。” 她抿嘴笑起來。 笑得他眼都直了。 媽的。 真甜。 他鬼使神差地碰了碰她的手臂,語氣霸道:“晚上我帶你出去玩。” 這是承認她了。 他最不喜歡和陌生人混一塊玩。好友圈,全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兄弟。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