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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銀捂嘴笑。 百里善湊過去,“阿銀,以后清遠(yuǎn)閣就只你我?guī)熗蕉耍阆胱鍪裁次叶寂隳恪!彼麑⒆约翰刂膶氊惸贸鰜恚湴恋叵裰婚_屏鳳凰,“這些全送給你。” 妙銀一看。 全是外界爭得死去活來的寶貝,隨隨便便一件,即可令人起屠殺的意念。 但對于她而言,她不需要這些東西。 三界之內(nèi),只有凌霄能勉強(qiáng)打得過她,而且還是憑借他天定之子的氣運(yùn)加身。 雖然如此,她依舊佯裝高興的模樣,收下百里善的寶貝,“謝謝師父。” 百里善摸摸腦袋,“這里只你我二人,你像以前那樣喚我百里哥哥即可。” 妙銀柔柔應(yīng)下:“是,百里哥哥。” 百里善帶她參觀清遠(yuǎn)閣,哪里有好玩的,全都詳細(xì)告訴她。忽然他想到什么,哎呀一聲,“阿銀,我忘了,你現(xiàn)在是凡人,需要吃東西的。” 可他這清遠(yuǎn)閣沒有炊食之處。 妙銀拉住他的手,“沒關(guān)系,我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辟谷。” 百里善搖頭,“晚一點(diǎn)辟谷沒事,慢慢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修煉。這樣,以后我天天去采仙材給你做飯吃,既能補(bǔ)身子,又能增長修為。” 他揚(yáng)起狡黠的笑容:“我爹悄悄種了一大片仙芝,用來永葆容顏,我明天就去采給你吃。” 妙銀笑了笑。 他哪里知道。 比起仙材仙芝,她更想吃美味的道魂吶。 少年背對著她,她忍不住嗅了嗅,他骨子里散發(fā)的純正道魂氣息無時無刻不誘惑著她,此時只能猛聞一口,以解饑渴。 百里善忽然回頭,妙銀順勢撫過去,“百里哥哥,我腿酸,你背我好不好?” 他二話不說,立馬彎下腰去。 妙銀貼著他的后背,因?yàn)轲囸I不自覺地用臉蹭來蹭去,百里善渾身酥酥麻麻,害羞道:“阿銀,你是不是餓壞了?這一天也沒見你怎么吃東西。” 她如癡如醉地挨著他,“是啊,我好餓。” 他:“那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吃東西。” 他背著她,偷偷往專屬百里無憂一人的綠蘿地去,一摘就是一大片,千年才結(jié)一次的仙人果全都采下來。 妙銀坐在樹下,猶豫著要不要接他的果子。 不等她拒絕,他已經(jīng)將果子遞到她嘴邊,“來阿銀,張嘴,不要客氣。” 她隨意咬一口。 味道還不錯。 雖然沒有道魂美味,但至少能稍解身體深處的渴望,吃下去讓人覺得很是舒心。不愧是千年果。 她甜甜道:“謝謝百里哥哥。” 待她吃完,他又背著她回清遠(yuǎn)閣。 夜晚入睡,他隨意問:“阿銀,你第一次在這里過夜,會不會害怕?” 妙銀點(diǎn)頭:“會,所以百里哥哥要陪我一起睡嗎?” 百里善噎住。 他真的只是隨口一問。 見他不答話,妙銀撈住他的胳膊,語氣小心翼翼:“你不想陪我嗎?” 他哪里舍得她擔(dān)心受怕。 做師父,就要有師父的樣子。 他點(diǎn)頭應(yīng)下:“好,晚上我陪你。” 他想,反正他們是師徒,比旁人親近也是情理之中。 一個合格的師父,就得好好愛護(hù)自己的徒弟。 夜晚他們躺在冰玉床上。 百里善擔(dān)憂地問:“冷不冷?要么我們還是去你那里,我怕你睡不慣。” 妙銀婉拒:“我知道師父每天睡覺都必須躺在這張冰玉床上入眠,我不怕冷的。更何況,這東西有益無害,熬過去,也就習(xí)慣了。” 百里善轉(zhuǎn)過頭,望見她瑟瑟發(fā)抖蜷縮著,忍不住往她那邊靠,伸手:“你挨近些。” 她挪了挪,“我沒事的,百里哥哥不用管我。” 百里善既心疼又著急。 這冰玉床確實(shí)能增進(jìn)修為沒錯,可像阿銀這樣初修道的人,一時半會肯定無法適用。 可她實(shí)在太倔強(qiáng),一心想要盡快早日成為修道之人。 他沒辦法,只能伸手過去,“阿銀,你再離我近些。” 他天生體熱,縱使睡在這冰玉床上,也依舊渾身通暖。 妙銀貼著他肩膀,“百里哥哥,你周身有股暖暖的氣息,好舒服。” 百里善抬手,懸在半空許久,最終還是不忍心看她凍得發(fā)僵,大手一攬,將她抱入懷里,用自己的身體包住她。 他低沉嗓音問:“還冷嗎?” 她滿足地靠在他心口處,“不冷了。” 她舒展身子,幾乎整個人都伏在他身上,貼得特別緊,儼然將他當(dāng)成取暖爐。 百里善臉漲紅得像成熟柿子,近乎透明的紅,一點(diǎn)就破。 他聽到她問:“百里哥哥,以后我們每天都這樣歇息好不好?我想更快地增進(jìn)修為。” 百里善羞羞地答了聲:“好。” 不知何時,銅鈴作響。 百里善早已沉沉睡去。 少女俯身起來,貪戀地?fù)崦哪槪斐錾囝^,舔了又舔。 她不安分地蹭著他,怏怏道:“你要快點(diǎn)成型才行呀。”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出去大殺四方了。 第二天清遠(yuǎn)閣來客。 燕三環(huán)視一圈,視線最終定在妙銀身上。 他冷著臉問:“昨晚可有異常?” 他沒好臉色,她也就懶得跟他裝客氣。沒好氣地回應(yīng):“能有什么異常。” 燕三沒說什么,甚至沒等到百里善從綠蘿地偷仙材回來,就直接走了。 在清遠(yuǎn)閣住了半個月,燕三一共來了五次。 每次都是問完就走。 妙銀很是好奇,通靈玉殷勤地問她要不要開天眼一探究竟,她竟然拒絕。 “我在這里,無需怕任何人。” 主仆倆剛對完話,周圍便起了異樣。 妙銀總算知道,為何燕三總是問她是否有異常。 他防的不是她。 而是百里善。 少年躺在床上,渾身散發(fā)紅光,周圍涌起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他緊閉著眼,像是在與什么掙扎,額頭冒汗,身體發(fā)抖。 她忍不住叫醒他:“百里哥哥,你怎么了?” 叫了幾聲,他沒有反應(yīng)。 妙銀下意識想用銅鈴施法,抬手的一瞬間卻又放回去,罷了,還是找人來看看。 她下床趿鞋,剛走到門邊,屋門便被一陣風(fēng)猛地拍緊。 身后有什么貼著她的背。 妙銀撇過臉,余光里,百里善唇角帶笑,一雙眼生出邪魅,儼然不是平時清雋俊逸的模樣。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像是在欣賞什么美味。 不等妙銀回過神,她已被他抱起。 她仔細(xì)打量他。 這張臉,是百里善沒錯。 可又不像他。 他將她拋到床上,一點(diǎn)點(diǎn)品嘗起來。 她忍不住叫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