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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好”字。 (五) 白茉以前將愛這個字,看得特別重要,謹慎又小心,從不輕易對別人說。 但自從待在季銘身邊,她說這個字的頻率越來越高。 她說得隨便,他聽得認真。 慢慢地,她也就覺得無所謂了。反正她不是真的愛他。 她和他的生活很不一樣,她開始為自己爭取權益。他雖然聰明,每次都將她的行為分析徹底,但她的心藏在深處,她只露給他他想要看的那一面。 或許他是裝傻,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得到自己要的東西。 她主動跟他說愛,說需要,主動擁抱他,主動親吻他,甚至主動提出要跟他做-愛。 她在床底間嬌嬌媚媚地同他說一切他喜歡聽到的話。 不知不覺,回過神,他已自愿被她支配。 季銘過生日那天,他沒有告訴她,他知道她最討厭麻煩,所以自己準備好一切,他將房子重新裝飾一遍,買了蛋糕,靜靜地等她回來。 夜晚他接到她的電話,她用她的小嗓子同他撒嬌:“我今晚可不可以遲點回去,你先睡,愛你?!?/br> 她一說愛。 他無力拒絕。 悶聲說了句:“那我等你回來?!?/br> 她知道他真的會等,所以急忙說:“我需要你去睡覺,你等我,我會覺得愧疚,我不喜歡這樣。” 她特意用了兩個句式。 需要。 不喜歡。 句句直抵他的命門。 季銘怏怏道:“好?!?/br> 他生日這天是圣誕節,大雪埋城,季銘守著蛋糕,將十九根蠟燭點燃又吹滅。反反復復,直至蠟燭燃盡。 INS消息推送。 他開了小號關注她的朋友們。 他將聚會的每張圖片都放大來看。最終在一張圖片里發現她的身影。 她很小心,出去玩從來不會與人合照,為的就是防他。圖片她站在最后方,正在和個金發碧眼的男生說笑,大概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拍進去。 季銘下意識想給她打電話。 電話剛撥出,急忙掐掉。 他掃了掃空蕩的屋子,最終起身拿起圍巾大衣往外去。 雪越下越大。 白茉剛喝完一瓶酒,對面的男生向她發出dating的請求。 白茉沒有拒絕。這個美國男孩活潑開朗,句句幽默,很會討她的開心。 他們通宵聚到五點,很能鬧騰,出門的時候,美國男孩順其自然地拉了她的手,他問她要不要去他家吃早餐。 她笑道,回他:“僅僅只是吃早餐嗎?” 男孩真摯地點頭:“yes?!?/br> 視線對上的一瞬間,男孩緩慢靠近。 接個吻沒什么大不了。 她笑問:“我有男朋友,沒關系嗎?” 男孩笑道:“我可以等你分手?!?/br> 她剛想說暫時分不了,余光瞥見屋前站了個人,白色羽絨服白色圍巾帽灰色帽子,也不知站了多久,全身上下厚厚一層雪,幾乎與雪地融為一體。 像個活雪人。 白茉一下子就認出那是誰。 季銘站在那看她,睫毛沾了雪,臉色凍得蒼白無比,也不走過去,就那樣盯著她。 白茉掃了眼整齊干凈的雪地。 沒有一個腳印。 他在外站了一夜。 她推開美國男孩沖過去,差點摔倒,走到他跟前,嘴唇顫抖,問:“誰讓你來的!” 他吐口白氣,艱難地挪動,伸手去牽她,聲音沙?。骸拔襾斫幽慊丶??!?/br> 她推開他,“那不是我的家!” 他被推倒,摔下去就沒能再起來。 季銘在夢里聽到有哭聲,他剛好夢見白茉在給他過生日,她端著蛋糕跟他說生日快樂,溫柔地親了親他的唇,問他想要什么。 季銘說:“要不你發個誓,說一輩子不離開我。” 她笑著含住他,說:“為什么要發誓,我本來就離不開你呀?!?/br> 季銘開心地笑起來。 笑著笑著,他從夢里醒來。 睜開眼,白茉一張淚臉映入視野,周圍有醫生護士忙手忙腳地在做什么。 他感覺自己的胸膛陣陣電擊,明明難受得要死,卻還是下意識想要伸手為她擦眼淚。 白茉見他醒來,哭得更厲害,腫著眼哽著聲喊他的名字:“季銘?!?/br> 他問:“你哭什么?” 她撲倒在他懷里,“我以為你要死了。” 他手上插了輸液管,抬起來撫摸她的頭發,“我不會死的?!?/br> 任何人都無權終止他的生命。 上帝也不行。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該明白這一點。在她發話之前,他絕不會死的。 他在醫院待了半個月。沒有問那天晚上的事,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她每天一下課就往他這里跑,他享受了很多以前沒有的待遇。 她給他煲湯,雖然很難喝,差不多就是清水咸味,但他很是喜歡。 他辭掉護工,說厭惡別人碰他的身體。她主動扛起照顧他的重任。 他將她紅著臉為他擦身體的模樣刻進眼里,等她走后,他就立馬畫出來。偶爾她課多沒空來的時候,他就捧著那些畫想她。 他第一次對醫院這種地方充滿好感。他甚至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覺得以后或許可以常來做客。 她來接他回去,他們回到家里,她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來,等她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個蛋糕。 季銘驚喜地看著她。 他沒有提自己生日的事,他以為她不會知道。 白茉端著蛋糕走到他面前,她低頭將蛋糕湊過去,輕輕軟軟地說:“生日快樂?!?/br> 他高興地收下她的祝福:“謝謝?!?/br> 她愧疚地問他:“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雖然有些遲,但我想補給你?!?/br> 季銘想起自己在夢里的心愿。 他說了出來。 她遲疑片刻,雖然沒有說話,但用嘴咬了口蛋糕,送到他唇邊,溫糯地喂他。 他在她嘴邊吃完了一整塊蛋糕。 兩個人在沙發上做。 他將剛才的心愿拋之腦后,盡情品嘗她難得的柔情。 她邀請他一次又一次,甚至允許他射在里面。 他高興極了,欣賞她臉上迷離的紅暈,問:“你是愿意為我生孩子嗎?” 一句話。 毀掉所有氣氛。 白茉盡職盡責地完成全部過程,事后告訴他她吃的長期處方藥。 她說:“如果你覺得舒服,以后都可以射在里面。我不會懷孕的?!彼D了頓,呢喃:“應該不會。” 他皺眉看她的處方藥,問:“你不喜歡孩子嗎?” 她驚訝地看他,覺得他不應該問這種話。 他們才多大,怎么會談論孩子這種問題。她年輕得很,自己的生活都還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