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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想了想,勉為其難表示:“那就退而求次,教我正常追求女人的手段。” 季仲:“這個好說。女人嘛,誰讓她感動她就愛誰,她缺什么你就給她送什么,不擇手段,瞄準弱點下手,讓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季銘沉思數秒。 他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一點點了。 他第一次跟季仲說:“謝謝你。” 季仲受寵若驚。 不等季仲廢話,季銘已經將電話掛斷。 白茉從院長辦公室出來,昏暗的走廊墻邊站著個人。白衣牛仔褲,微微弓著腰,一半側臉隱在黑暗中,見她出來,緩緩抬起頭。 “你的獎學金被取消了,對不對?” 沒有做作的刻意笑容,沒有奇怪的人生藍圖,他的語氣很是肯定,沒有任何意料之外的疑問。 白茉繼續往前走。 季銘跟上去。 兩人始終保持著短暫的距離。 剛好是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她的距離。 她意識到身后人的跟隨,停下腳步,狠狠瞪一眼,“你再靠近我,我就報警了。” 他縮回去。 聲音不緩不急,平靜道:“你的情況,我了如指掌。沒有獎學金,你就不能繼續念下去。” 她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不甘心低頭,高傲道:“我家里不差錢。” 他:“可你差錢,我有錢,我給你,好不好?” 白茉一愣。 數秒,她揚起好看的面龐,趾高氣揚地說:“我不缺你的追求,我的追求者中,有錢的人,比比皆是。” 他上前一步,清脆的聲線很是蠱惑人心:“只要你接受我的追求,我立馬就將自己成年基金里面的所有錢都轉給你,那里面的錢,足以在這里重新建造一所大學,我要的不多,只希望你能待在我身邊兩年。” 她問:“你是在向我提出包養的請求嗎?” 他怔怔地看著她,“不,不是包養,是供養,你需要的,我有。” 良久。 她走到他跟前,踮起腳,精致筆挺的鼻子挨著他的下巴,她點了點他的胸膛,聲音軟媚,“那你需要什么?” 季銘脫口而出:“讓我愛你。” 她像是聽到什么笑話,“愛?你才見我幾次,就說愛,你愛我什么?” 季銘癡癡地感受著她溫熱的氣息,說:“不知道,希望你能教會我。” 她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他皺起清秀的眉眼,長睫顫了顫,堅定道:“你會答應。” (三) 撩死人不償命的萬人迷忽然宣布有了男朋友。 季銘在學校外面最好的地段,買了獨棟公寓。他學著別人談戀愛的模樣,要求她和他住在一起。 除了學術研究外,他所有的時間都花在她身上。 為了騰出更多的時間觀察了解她,他一天只睡四小時。 她問:“你在看什么?” 他:“我在記你肌膚紋理的準確圖形。” 她躺回去繼續睡。 身邊傳來動靜。他躺了下來。 白茉往里靠,他忽然蓋住她的手。 她有些驚訝。 在此之前,他一次也沒有對她進行過身體接觸。 黑暗之中,他的聲音平和緩慢,無情無緒:“我要和你做-愛。” 他用的是要。 而不是想。 住一起的六個月,他們沒有牽手沒有親吻沒有擁抱,而現在,他卻提出最親密的請求,哦不對,是命令。 白茉翻過身,問:“我能拒絕嗎?” 他沒有猶豫:“不能。” 他已經摸清楚她的行為規律。只要他語氣肯定,又或是將事情重復,她一定會答應。 衣料窸窣。 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完,躺在那里,“快點,我明天早上有課。” 他將燈打開。 她及時閉上眼。 季銘好奇地問:“你為什么哭?” 她抹了一把淚,“我沒哭。” 他想了想,沒有繼續糾纏到底哭沒哭的話題,問:“現在我可以開始了嗎?” 她不說話。 他又問:“現在我可以開始了嗎?” 她哽咽地發出一個字“嗯”。 他貼上去。 每一個地方都盯著看了很久。從前被衣料包裹住的地方,如今全都一覽無遺,他急于補充自己內心的圖樣。 她都要睡著了。 他依舊停留在觀察的步驟。 他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身體。為了給她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戀愛,他讓程墨帶他去脫-衣舞俱樂部,他看她們的身體,和他在書上以及拿來研究的A-片沒有什么區別。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花了額外的錢,觀看俱樂部特殊的服務。 那家俱樂部很友好,聽說他是第一次,給了很多好的建議。 季銘將白茉從睡夢中喚醒,他問她:“剛才短短三個小時,我只來得及吻你的上半身,請問明日你是否可以請假,好讓我繼續未做完的事。” 她這時候才發覺自己身上滿是吻痕,他動作雖輕柔,但因為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肌膚遍布紅紫。 白茉無奈地嘆口氣。 “好。” 他開心地笑了笑,俯下身沿著剛才的軌跡一路前進。 白茉睡不著。 大概是看她醒來的緣故,他比剛才放得更開。 她盯著天花板發呆,感受他近乎偏執的愛撫。 他將她每個細微的反應都記錄下來刻在心里,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和她說:“我要向曾經被我嘲笑的生物學家們致歉,人體結構學果然很有趣。” 她聽著他的話,心想,有一天他就是將她解剖了,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白茉咬著下嘴唇沒出聲。 直到他做到最后一步。 她忍不住小聲喊:“你不要一下子全部進來。” 他低頭看,“那我能進去多少,你給個具體數字。” 她認命地往后一仰,抓緊床單,“算了。” 不一會,他用學術記錄的語氣,問:“你也是第一次嗎?” 他說話的間隙,并未停下動作,白茉哭出來,“我不要做了。” 他猶豫片刻,小心地抽出去。 季銘坐在床邊,許久之后,問:“我吃了藥,你能用手幫我嗎?” 她擦干眼淚爬起來,將他身體掰過來,伸手過去。 季銘盯著她。 “你不喜歡嗎?” 她聲音沙啞,細細小小:“還行。” 他湊近舔了舔她眼角的淚,“明天我們做,你還會哭嗎?” 她頓了頓,委屈道:“應該不哭了。” 他見她沒有抵抗,順勢去尋她的唇,“戀人做-愛之后,對彼此滿意,都會互表愛意,你能跟我說句你愛我嗎?” 白茉聲音有些顫抖,她抽了抽鼻子,輕輕地說:“我愛你。” 季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