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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肯定會一直惦記,現在季仲就是這個減肥的女孩子,而我就是他的甜品。只要他心甘情愿吃一口,不用我招手,他自己就會放棄抵抗成為俘虜。” 通靈玉:“哇。” 白茉:“在他眼里,現在我不再是急于甩掉的包袱,而是正式從窮兇極惡的舊情人進化成美滋滋的小甜餅,所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輕舉妄動,要靜靜地等他自己爬過來。” 更何況,強行塞到嘴邊的小甜餅,與自己動手拿起的小甜餅比起來,天壤之別。 通靈玉:“那我們什么都不做?” 她想了想,“看情況而定。” 沒幾天,不知是誰,說漏了季仲要跟白茉離婚的事,兩個半月前的消息,忽然鋪天蓋地地傳起來。 白茉出去打麻將都會被人追著問。 白茉每次都是一笑而過,不否定也不承認,外人更加肯定季家夫婦婚變的事實。 這天正好是和程墨約定的日子。 心理健康遺留的問題會影響身體健康,為了實現宿主健康養生活到九十九的心愿,她偶爾也會去程墨那里。 聊聊天,任由他引導自己,順著感覺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程墨驚訝于她心理變化之大,開的劑量也慢慢隨之變小,高興道:“白茉,要不了多久,我就不用再給你開藥輔助了。” “瞧你高興的。”白茉打個哈欠伸個懶腰,診治時間結束,她準時拿出手機開機。 一開機,就有電話打進來,陌生號碼,海外的。 白茉愣住,下意識問程墨:“這誰給我打電話啊?” 程墨猶豫地接過她的手機,按下接聽鍵和外放鍵,“您好,請問哪位?”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個女人:“你是誰?白茉呢?讓她接電話,我是她媽。” 白茉將電話拿回去,腦海中搜刮一圈白母的事,發現沒多少,完全像個陌生人。 她:“媽,怎么了?” 白母:“我和你爸,還有你哥哥,明天下午的飛機,過來接我們。” 她皺眉:“突然回來有什么事嗎?” 白母冷哼一聲:“你都要和季仲離婚了,我們能不回來嗎?” ☆、64雙更合并 正如白茉記憶中對父母的感覺那樣, 白母果然很冷淡。霸道又強勢,不等白茉回話, 她就已經掛斷電話。 白茉一臉懵逼。 程墨很是擔憂。 他挨著她坐下, “要不要出去躲一陣,明天我替你去接他們, 你把航班號發我。” 白茉看他一眼, “干嘛呀,我為什么要躲, 你接什么接,我自己去。” 程墨沒說話, 掏出盒煙, 打火機一下下地燃著煙頭, 煙夾在手指間不急著往嘴里送,他聲音低沉,道:“白茉, 在我面前,不用逞強。” 白家父母對白茉的影響, 沒人比他更清楚。他治療她兩年半,季仲剛和她結婚時,就將她往他這送, 拜托他好好疏導她。 疏導了兩年半,最近終于看到曙光。他是真的害怕她又崩潰。 程墨難得在辦公室抽煙,一根煙燃了大半,草草抽了口, 摁進煙灰缸。 白茉笑他:“浪費。” 程墨又掏出兩根煙,往她面前遞一根,“一起?” 白茉接過,拿在手里玩,“我不會抽煙。” 程墨:“我教你。” 她轉眸望他,笑道:“你現在這樣,活脫脫像個想要帶壞好學生的校園流氓。” 他也確實長了副流氓樣。小平頭,硬朗五官,健碩身材,緊抿嘴唇的時候往那一站,自帶挑釁技能。 要是不說,誰也不會將他與心理醫生聯系起來。 比起醫生,他更像個黑社會老大,扛最酷的槍裝最炫的逼,人群之中霸氣側漏,分分鐘收復地盤。 她想到這,忽地笑起來,推了推他肩膀,說:“明天我要讓你去接機,我爸媽會不會以為我買-兇殺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程墨正兒八經將煙叼在嘴角,“笑個屁,你讓你家季仲把家產都給我,別說讓我殺你爸媽,就是讓我屠你全家都行。” 白茉笑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不對啊,我給錢,你干嘛屠我全家?” 程墨笑著吐出句:“小傻逼。” 白茉拿起茶幾上的雜志拍他,“你才傻逼,你全家都傻逼。” 程墨也不躲,長長往外吐出煙圈,細白的煙霧緩緩散開,他忽然斂神,語氣嚴肅:“我說認真的,我不建議你明天去見你父母,如果可以,最好近半年都不要見。” 她湊過去,單手壓在膝蓋上,杵著下巴問:“為什么?” 程墨側眼瞥她。 她現在來他這,笑的比哭的多,以前他總希望她能哭出來,她心里愛埋事,埋著埋著就將自己吞噬進去,眼淚是最好的發泄,哭出來會好很多。 現在不一樣。他希望她多笑笑。 她不再用笑容做偽裝,她是發自真心想笑。這是件好事。 和季仲不同,他永遠都能一眼看出白茉的情緒真假。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覺得再治個半年,你就不用再往我這來了。你已經快要痊愈,我不想看到自己的病人因為外界影響而半途而廢。” 白茉笑:“沒事,我不會受影響。” 他盯著她看,看了好一會,收回視線。 她剛剛說的是真話。 她是真覺得自己不會受影響。 一根煙剛好抽完,他丟開煙頭,拉了她的手臂,“我不讓,明天不準去。” 白茉甩開他的手,笑道:“喲,是不是和季仲待一塊時間長,耳濡目染將自己當霸道總裁了?你說不準就不準啊,我偏要去,怕什么啊,大不了我再往你這多治點時間,正好給你添工資。” 程墨急了,“就算你要去,也得找個熟人陪你一起。我不放心讓你單獨面對你父母,你撐不住。” 她看他:“你陪啊?” 程墨點頭:“好。” 白茉:“我不要。” 他撓心撓肺,“為什么?” 白茉:“你要陪我去,我爸媽要么誤會我想買-兇殺人,要么誤會我偷情,兩者都不好。” 程墨還想說什么,她已經起身,手里拎著剛買的限量版愛馬仕,用包抵住門縫往外撬,包上當即劃出好幾道刮痕,她也不帶心疼的,回頭一笑,“老程,我先走了,下周見,goodbye~” 吧唧一個飛吻,附帶星星眨眼。 程墨悶悶地看著她離開,一步一妖嬈,腳踩十厘米高跟鞋。她本就170的身高,細跟這么一踩,從小護士身邊路過時,仗著身高優勢,抬手摸了摸人家的腦袋。 程墨又氣又笑,回過神瞥見她剛拿在手里把玩的煙,都玩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