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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過去,他興許會盡丈夫的本能,讓她小心著涼。 但現(xiàn)在。 一切都過去了。 他冷冷丟下句:“我會讓律師與你聯(lián)系,你準備好簽字。” 男人出去后,白茉瞬間變臉,低下身問通靈玉:“怎么回事?” 通靈玉下意識往角落里躲,“主人,忘記告訴你,這個世界的劫點是——” “是什么?” “季仲是重生的。” ☆、58雙更合并 與白茉想要恩愛白頭的心愿恰恰相反, 重生的季仲,決心遠離白茉。 通靈玉吞吞吐吐向南姒說明一切, 南姒捧著它的狗頭就是一陣亂揉。 “重生?你玩我呢?” 通靈玉瑟瑟發(fā)抖, 幸好神尊大人施展不了法力,不然它早已被打得元魂盡散。 它施展自己哈士奇的魅力, 盡可能裝萌地繼續(xù)道:“主人, 正是因為這個任務從來沒有人完成過,所以才讓主人來試試的呀, 我相信主人一定可以滿分完成,刷新司命系統(tǒng)任務記錄, 主人加油哦。” 南姒晃著它的狗頭, “我不稀罕刷新什么任務記錄, 輕松讓我享樂一回不成嗎,非要整這些幺蛾子。” 通靈玉:“主人可是十界最厲害的神尊,不派最厲害的任務給主人, 豈不是侮辱主人的智慧與能力。” 南姒若有所思。 確實,沒有挑戰(zhàn)性的任務, 玩起來也沒什么意思。來都來了,敗興而歸多丟臉。 她重新站起來,更衣室堆滿最新季包包與手表, 200平的步入式,不大不小,剛好夠裝下白茉一個季節(jié)買的奢侈品。 宿主只喜歡買,不喜歡用。每次買來, 隨手一丟,毫不憐惜。 更衣室布置雜亂,她在一堆名牌包包堆積的垃圾山里選出一個稍微能看的,又從衣柜里挑了件香奈兒套裙,踩著黑紅底的克里斯提高跟往化妝臺前一站。 還是少了點什么。 拿出根正紅色口紅一抹。 完美。 仿若剝殼般雞蛋一般的嫩白小臉,五官精致得不需要任何外界修飾。素顏配大紅色口紅,向來是美人的標配。 白茉牽著通靈玉往樓下去。 傭人為她拉開餐椅,“太太。” 季仲坐在對面,眼皮未抬一下,動作優(yōu)雅地享受早餐。 “老公。”白茉嗲著嗓子喚他。 季仲淡漠道:“離婚協(xié)議一簽,我就不再是你老公,白小姐,請自重。” 白茉挑眉一曬:“你這個拔吊無情的冷血男人。” 季仲動作微怔,他放下刀叉,斂神道:“今天睡了你是我不對,以后你可以睡回來,但無論如何,這個婚肯定得離。” 她也不問為什么,直接了當?shù)溃骸拔也煌猓@個婚我不離。” 這回輪到他發(fā)問:“為什么?” 她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脫口而出:“因為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他淡然回道:“你不愛我,你只是愛季家的錢罷了。” 白茉沉默。 這一次,她竟無力反駁。 和季仲結(jié)婚,確實是奔著他家的錢與勢。白家的生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和季家相比,肯定是比不了的。自從她嫁入季家,白家在季家的投資扶持下,蒸蒸日上,雖然最后經(jīng)營不善破產(chǎn),虧了季家一大筆錢,但是季仲從來都沒有追究過。 說起來,她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靠季仲。 包括她在外養(yǎng)小鮮rou的錢。 白茉軟了語氣,“能不離嗎?” 季仲:“不能。” 他們夫妻之間,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互相謙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但實際上還是由季仲說了算。 他提出的事,向來沒有任何反對的余地。 她想起關于季仲的緋聞,娛樂頭條上每周換一次女伴的季仲,似乎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換過緋聞對象了。 “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話一問出來,她就后悔。 立即補充句:“抱歉。” 他們兩個人之間,壓根不存在外遇這種事,這叫生活情趣。當初早就說好,互不打擾彼此的私生活。 但私底下再怎么玩,兩人默契配合,回到正面上來,人前他們依舊是恩愛的季先生季太太。哪有現(xiàn)在這種為個小情人鬧離婚的情況? 她委屈地眨著眼睛,聲音越發(fā)軟糯:“外面的女人,玩玩就好了嘛,重新再娶一個,多費事呀。” 季仲面色從容:“再怎么費事,也不會比你費事。” 白茉一僵。 季仲這次是下定決心要離婚。 她下意識問通靈玉:“重生回來的季仲,為什么會這樣對我?” 通靈玉:“因為他想痛改前非做個好人,擁有一份簡單真摯的愛情,組建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拋卻過去那個沉淪欲望的自己。”它想了想,繼續(xù)道:“重生回來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奔赴西藏。” 白茉問:“去干嘛?剃度為僧吶?” 通靈玉:“是的,但他吃不慣齋飯,住了半個月就又回來了。” 白茉看著對面慢條斯理吃rou的男人,忽地有些明白他為何如此執(zhí)著想要和她離婚。 他們倆,實在太般配。兩個渣湊在一塊,你渣我渣,天作之合。 所以她更不能讓季仲出去禍害她人。 “我懷孕了。” 季仲身形一震,好看的眉眼緊緊蹙起,“什么?”短暫的沉默后,他問:“誰的?” 白茉笑嘻嘻:“當然是你的呀。” 季仲冷笑一聲,“半年來,我就跟你做過今天早上這一次,你懷得可真快的。” 白茉一本正經(jīng):“剛才不沒戴套嗎,你一個常青藤的高材生,不會沒學過生理吧,和我說話的這會,你的子孫已經(jīng)開始在我肚里進行胚胎發(fā)育了。” 季仲起身吩咐傭人:“替太太收拾好行李。” 白茉拍桌而起,“季仲你什么意思?” “我們都要離婚了,不合適再住在一起。” 她回他:“早上我們倆還一起做-愛呢。” 季仲語噎,片刻遲緩后,他重新和傭人交待:“不用替太太收拾行李了,替我收拾。” 她不搬,他就自己搬出去。 決心之大,日月可昭。 白茉哇地一聲哭出來,沖過去抱住他,哭的時候受宿主影響,總是忍不住調(diào)整角度,好讓他看到自己最美的側(cè)面。 季仲伸手推開她,“別鬧。” 她故意將身體挺起來,V領下露出美妙的曲線,此刻迫不及待地往他跟前送。 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季仲咽了咽,僅一秒,就又恢復剛才的淡漠神情。 他將他最后的熱情都埋進早上那場激烈的性-愛里了。 “老公。” 饒是她柔情似水喊上一萬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