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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連信中都要以年輕身體而餌。看得她哭笑不得。 德音收回視線, 學著蕭帝壓低的嗓音,輕輕道:“表弟怎么就嚇著姨母了?” 蕭帝道:“他一天要往我這里跑無數遍,每次來,笑得極為開心, 我何時受過他這種殷勤,那日問他,是不是瞧上什么不可多得的寶物,想讓我賞賜,你猜他怎么回答?” 德音配合回應:“怎么回答?” 蕭帝笑起來,“他說只要得母親一句夸贊,便能得到心中所期珍寶。” 德音心中立即明白過來,轉眸望向不遠處焦急盼望的睿宗帝。 送他回宮的時候,她說過,只要他能得到蕭帝的夸贊,得一句,她就同他再做一次。 少年離去的時候神情認真,“表姐等我,待我攢好次數,定會來向表姐討要。” 她斜斜地倚在蕭帝身邊,少年熾熱的視線緊緊追隨,她一動,他便隨之而動,有意捉弄,她往蕭帝身后躲。 少年忙地站起來。 蕭帝問:“你怎么了?” 少年重新坐下,羞澀道;“沒什么,只是剛才好像望見有只飛蟲停在表姐肩上,一時情急想要上前趕走飛蟲。” 蕭帝轉回去,往德音肩頭看,哪有飛蟲? 德音替蕭帝捶腿,垂眸向睿宗帝道:“剛才確實有只飛蟲,我輕輕一揮它就跑了,謝謝陛下關心。” 用午膳的時候,睿宗帝主動坐到德音身側。他是帝王,本該坐在與蕭帝相對的高位,如今卻放低身份,跑到東面坐下。 他往德音碗里夾菜,“表姐,你吃這個。” 宮人正要伺候德音,他立馬接過湯勺,“朕來。” 蕭帝邊吃邊道:“怎么不見你對母親這般恭敬?” 換做以往,少年肯定會因為懼怕蕭帝的氣勢而默不作聲,他習慣用沉默應對問題。這會子卻主動起身,替蕭帝吹湯揀菜,完全沒有從前的疏離,語氣幽默,打趣道:“兒子被表姐的美貌迷昏頭,一時竟忘了顧及母親,母親快打兒子幾下,好讓兒子莫要被表姐勾走魂。” 蕭帝被他逗笑,伸出手指往他額間點戳,“原來你也知道欣賞女子美色吶,那我給你塞的那些宮女,你為何不要?” 睿宗帝快速瞥一眼德音,羞澀道:“她們哪有表姐好看?” 蕭帝聽在耳里,并無因他話里的冒犯而感到不悅。他夸德音,她高興得很。她就喜歡聽人夸德音。 蕭帝轉頭同德音道:“你瞧瞧他,越大越會油嘴滑舌。”說完又與睿宗帝交待:“你別貧,待日后我尋個比你表姐更好看的,不信你還能忍心將人打出來。” 少年聞言一笑,踱步回到原座,“兒子不信母親能尋得到這樣的人。” 蕭帝笑得開懷,指著睿宗帝同德音道:“他說那么多句話里,就屬這句最中聽。” 說完,她想到什么,忽地嘆口氣。 德音問:“姨母怎么了?” 蕭帝看看睿宗帝,又看看她,道:“從前你來長安殿,皇帝總是遠遠地在暗處盯著,他不愛說話,你也不愛同他親近,你們本該是極親密的表姐弟,相親相愛互相照顧,我總擔心哪天我仙鶴西歸,便沒人再護你。”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蕭帝今日說話格外直朗。 她朝睿宗帝招招手,兩人在她跟前站定,她將德音的手交到少年手里,滿懷期待:“現在看到你們這般好,我很是欣慰,空齡,以后你要照顧好你表姐,她想要什么,你都給她,要將她當成親jiejie那樣愛護。” 少年的手微微動作,以幾不可見的速度撓了撓德音的手心,一張白皙的臉,眉目如畫,誠懇應下:“朕定會謹記母親吩咐,好好照顧表姐。” 蕭帝連說幾個好,醉意上頭,終是不勝酒力,被宮人扶攙著往內殿歇息。 德音往回收,試圖將自己的手從少年手里解脫出來,他不放,反而牽得更緊。 她低低道:“這是長安殿,你也不怕別人瞧見,快放開。” 少年一雙極黑極好看的眼眸怔怔地定在她臉上,“不放,別人瞧見朕也不怕。” 她說:“可我怕。” 猛地往回一收,手都被扼出痕跡,這才騰出。 手心一空,內心虛得很。少年目光火熱,緩緩貼近,試圖緩解身體的渴望。 他聲音暗啞:“表姐……” 她一回頭,嘴唇幾乎挨著他的。 他猛地就往前一湊。 德音及時躲開。 她起身往外去,少年忙地跟上去,“表姐,你要往哪里去?” 夏日炎熱,她沒幾步就已熱得不行。 少年掏出手帕為她擦,她香汗淋漓的模樣望在眼里,幾乎立刻挑起他強烈的欲望。 他咽了咽,低下頭往寬大的衣袖里尋她的手。 摸摸就好,想要碰她的身體,無論哪里都行。 她停下腳步,“你別鬧,我要出宮回府了。” 他失望至極,“表姐今晚不留宿宮中嗎?” 她想了想,搖頭:“不了,下次吧。” 他知道她的下次遙遙無期,聲音里捧了心酸,試探地問:“那表姐能待久點嗎?你答應過朕的事,還沒有兌現呢。” 她側頭望他。 陽光照亮少年半邊臉,他五官極為漂亮,黑亮水靈的眼與色澤溫暖的唇相得映彰,黑得清澈,紅得艷朗,朝氣蓬勃與陰郁憂傷各占一半。抬眼望人時,神情認真,像在邀請,透出一股奇異的誘惑感。 她清楚地知道,他有很多種眼神,她見過他冷戾訓人的一面,也見過他畏懼害怕的一面,然而只有在她跟前,他才會露出現在這種眼神。 這是專屬于她的。 他在誘惑她。 德音往前走,“你說,我該兌現你什么?” 少年見事情有了轉機,腳步隨之輕快,往周圍望一圈,眾人皆懾于他的目光紛紛低下頭。 他快速地湊到她耳邊,借著樹影,含住她的耳珠:“表姐,我攢了很多次,今日全給我吧。” 話音落,他急急地牽著她往前,擔心她反悔,疾步如風,一入太和殿便將人全趕了出去。 她來不及張嘴說話,便被他堵住。 少年極為快速地褪去外衣,動作快得令她瞠目結舌。他笑兮兮舔她,像勤于溫習功課的學子,渴望著夫子的肯定:“我特意練習過,和表姐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哪里能被衣衫漸寬這種小事耽誤。” 她親親他的額頭,給以表揚。 少年將她抱起來,迫不及待地撫摸。 間關鶯語花底滑。 他享受地舔舐,清靈幽遠的聲音極為悅耳:“涓涓泉水,甚是美味。” 金溝顫懾湛如幽谷。 少年將按壓多日的欲望擠入。 乍淺乍深,慢浮急沉。 他問她:“怎么樣,能出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