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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了過去。年輕男子是最好的滋養品,如今德音想通不再受拘束,她自然樂意成全她。 大概是她太心急。情愛的事,需要慢慢過渡才能放下。這次的事,是她魯莽。 蕭帝將一切歸于自己好心辦壞事,事后還賜下金銀珠寶,讓德音切莫介懷。 男寵的事剛過沒幾天,王府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卻又立馬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睿宗帝駕臨王府。 少年算準了崔清和不在,怡然自得地享受德音的迎接。 “表姐。” 德音施施然行禮,剛彎下去,便被他一把扶住,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搭過來,輕握住她的手腕。 “表姐何必多禮。”他有意挨近,像是要將自己往她懷里送。 德音輕笑,并未閃躲。 直到邁入屋子,少年的手都沒有離開過她的手臂。 德音屏退左右,親自為他侍茶。 兩人隔著小幾,面對面坐在榻上。她一邊將茶捧過去,一邊笑問:“陛下,怎么想起來府里探我了?” 少年接她的茶,指尖從她的指尖輕掠而過,“因為朕總是等不到表姐入宮。而且表姐說過,若是朕能得母親的褒獎,便可以來王府探你。” 她笑道:“我也有所耳聞,姨母對陛下,是比從前親近些了,朝中也有大臣稱贊殿下勵精圖治。” 少年抿一口茶,放下茶杯,小孩般的語氣討要:“既然如此,表姐是否應該對朕施以嘉獎?” 她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哦?陛下想要什么嘉獎?” 少年往前一湊,撈起她寬大的衣袖往懷里卷,他語氣堅定,道:“朕想做表姐的枕邊人。” 風從窗欞吹進,幾案上的書嘩嘩翻開。德音道:“陛下莫要說笑。” 他抬起頭,“我沒說笑,母親給你送男寵的事我都知道,既然如此,倒不如我給你做男寵,我比他們都好看,表姐你要了我,不虧。” 德音起身,走到屋外,吩咐周mama將人都帶出去,沒有她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 她回了屋,將門窗緊閉,事情做完,這才輾轉來到少年身側。 她低眸望他。 少年坐在榻上,雙手擱在膝蓋,因為她的默不作聲而無精打采,悶著腦袋不說話。 “空齡。” 她第一次喚他的名字。 睿宗帝驚喜抬眸,“表姐,你再喚一次。” 她又喊一次。 少年貼過去,將她抱緊:“表姐,我喜歡你這樣喚我。” 德音抬起手,順著他的鬢角往下攏,“如果表姐遂了你的心愿,以后你都會聽表姐的話嗎?” 少年連連點頭:“會,就算表姐讓我去死,我也愿意。” 她撫摸他,“傻孩子,表姐怎么會讓你去死?表姐希望你活得好好的,比所有人都要健康長壽。” 他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好。” 她感受到少年蠢蠢欲動的欲望,他的腦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蹭來蹭去。 那些留宿宮中的夜晚,他也是這樣挨著她的身體。 她繼續道:“表姐還要你坐穩帝位,長長久久地當這個皇帝。” 少年猶豫半晌。 數秒,他誠實地回答:“表姐,我……” 皓白的手指輕覆薄唇,她說:“別擔心,以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表姐會永遠保護你。有表姐在,你不需要擔心姨母。” 少年張著明亮的眼睛,因為激動而語無倫次:“表姐……你竟然記得我們的約定……” 心愿成真,他眼里鞠了淚,眼淚沾睫,她溫柔地替他抹去淚水,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表姐當然記得。表姐不但記得這個,而且還記得你在鸞殿做過的事。” 少年一震,隨即愧疚地低下腦袋。 他蜷縮手指,輕聲問:“那你喜歡嗎?” “不喜歡,你太青澀。”她彎下腰,抬手抵住他的下巴,少年養尊處優的面容白玉無瑕,此刻他正因她的回應而懊惱沮喪。 少年囁囁道:“我會學的,我會讓表姐滿意,這些日子我看過很多春-宮圖,肯定比以前更為長進,表姐,我……” 不等他說完,德音抬起另一只手撫上去:“表姐教你。” ☆、第 47 章 睿宗帝做過很多夢。 大多數夢都是晦暗血腥的。 即使在他最美好的夢和想象中, 也沒能出現過今時今日的場景。 他想,如果這是夢, 那么他愿意用噩夢纏身一輩子的代價, 來換取此時此刻的美夢。 表姐的唇吻著他的,她濕漉的香舌舔舐他的, 她嫩白的雙手撫摸他的身體。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美妙的夢? 少年閉著雙眼, 長睫微顫,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生怕一睜開,夢就碎了。 耳邊她的笑聲空靈曖昧, 發號施令:“張嘴呼吸。” 少年立馬微張嘴。 她又道:“看著我。” 他絞著手指緩緩睜開眼, 望見她瓷白的肌膚吹彈可破, 因為剛才的親吻而浮現誘人的紅暈。她微微喘著氣,一顰一笑皆是為他而動。 沒有迷香,沒有心急如焚的緊張感, 醒著的表姐就近在咫尺。 他感受到比鸞殿那些禁忌夜晚沖動百倍的欲望。 德音在他膝間坐下,一雙手軟綿無力地掛在他脖頸間, “照剛才表姐教的,做一遍。” 他聽話地俯過去。 舌尖她留下的觸感依舊還在,他依葫蘆畫瓢地敲開她的貝齒。 一陣輕柔試探后, 他漸漸不受控制,變得越來越急切熱烈。 想吻得更深,還要再深點。 她教他的唇間纏綿,成了他索取歡愉的利器。 像是求助般無助痛苦, 少年的聲音里帶了幾分黏軟,“表姐……我難受……” 他將她吻得朱唇紅腫,到頭來說出這樣一句話。 德音喘著氣,換了姿勢,軟軟跨坐在他身上。 “替我脫衣。” 他手忙腳亂地替她寬衣,不知該從哪里開始,鸞殿那些夜里,表姐不曾穿這么多,他一撩開,就能碰到她雪白的肌膚。 少年眼巴巴地望過去,希望她能幫幫自己。 她卻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吐出三個字:“自己弄。” 少年被逼得煎熬難耐,發狠上手一把撕破,撕完了,抬起一雙黑亮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她的神情。 “我明日重新賠你一身好不好?” 她撈起他的手笑靨如花:“嗯。” 他盯著眼前大好春-色,不自覺地想要去含,怕她不樂意,只得停下,咬唇問:“表姐,接下來要教我什么?” 她雙手撐在他腿上,往后微仰,白里帶一點紅的柔軟幾乎送到他嘴邊,“輕攏慢捻抹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