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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迷人的她[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己耳鳴,瞪大眼望過去,“你說什么?”

    南姒輕言細語笑道:“在大周朝,論輩分,侄兒給叔叔行禮,該行跪拜大禮。論官階,我一品,你四品,你見了我,該行叩拜大禮。今日你若不跪,明日我便參你個藐視禮法之罪。”

    蘇承歡最喜歡彈劾參人,這一點倒是很符合南姒的作風。

    蘇遠山咬牙切齒,狠狠瞪她,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對面的人兒,半點氣勢不輸,抬額揚眉,一派權臣之威。

    她以俯視眾生的眼神看他,吐出一個字:“跪。”

    這就是做丞相的好處了,即使大權旁落,依舊能夠官壓眾臣。

    蘇遠山袖下緊握拳頭,在南姒充滿挑釁的目光下,緩緩跪下。

    他聽到她的聲音在頭上響起:“磕一個不夠,得磕兩個。”

    蘇遠山手指掐得泛紫。忽然他身子一僵,那雙修長纖細的手,此刻正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

    他望見她眼里深不見底的冷漠,寒冽似冰山,她輕輕地說:“遠山,以后再想作踐四叔,得稱清楚自己的分量,你雖春風得意,但如今大周朝的丞相,仍是我蘇承歡。”

    蘇遠山咽了咽。

    頃刻,他俯首稱臣,用從前在官場跌打滾爬的隱忍語氣,道:“是,四叔。”

    ☆、第 16 章

    宮墻巍峨,朱門綴金釘,紅檐積厚雪。入御道,路旁墻角貼一排宮女,碎步而行,見人便停步福腰。

    小黃門在前引路,時不時向蘇遠山阿諛奉承。

    “皇上這陣子常惦念著蘇大人,前日看了蘇大人遞來的折子,龍顏大悅。依老奴看,放眼整個朝廷,再找不出比蘇大人更年輕有為的人。”

    竟直接忽視蘇承歡的存在。宮人最會審時度勢,可見蘇承歡在皇上心里,已經徹底被拋棄。

    蘇遠山笑得稱心如意,轉眸往前瞥,只看到前頭那人清瘦修長的影子,那一身織金仙鶴紫袍官服罩在她身上,顯得人愈發弱不禁風。

    蘇遠山想,假以時日,他定要扒了這一身紫袍,好叫世人看看,最后手握相印執掌朝政的,是他蘇遠山,而非蘇承歡。

    風里雜著雪,上下回旋,呼嘯刮過,刀子似地,割骨徹寒。蘇遠山停下腳步,輕聲喚她:“四叔,你看前面是誰?”

    南姒從他得意狡黠的語氣里聽出一絲惡意。

    她抬頭,不遠處一頂青軟小轎朝宮門而來,轎角上羊脂玉環刻就的雕花白澤流蘇牌赫然入目。

    是燕王府的標志。

    待轎子行至跟前時,蘇遠山作揖道,“參見王爺。”

    里面的人喊了一聲“停”,宮人為其撩起轎簾。

    一張俊朗倨傲的臉闖入視野,七分貴氣,三分寡淡,眉眼精致,氣質慵懶。眾人皆知,燕王賀蘭辭,是天底下排第二的美男子。

    至于這第一,便屬當今丞相蘇承歡。

    兩張驚才絕艷的臉同時出現,饒是看慣了人的小黃門,也忍不住暗自做一番比較。

    都說人一落魄,面容精神氣也跟著頹敗,蘇丞相失勢已久,今日一瞧,卻比之前更為容光煥發,那股子清冷如蘭的氣質,更添幾絲熠熠生輝的明朗。

    相比之下,仍是蘇丞相更為俊俏。

    燕王同蘇遠山寒暄幾句,余光注意到旁邊站著的蘇承歡。

    他很不喜歡這個病秧子。

    像茅廁里又臭又硬的石頭,迂腐固執,冥頑不明。

    無論是當初做皇子還是現在做王爺,他都曾折在這人手里數次。如今好了,皇兄肅清黨營,世家地位不復從前,蘇承歡再也折騰不起來。

    依燕王的性子,即使他再討厭一個人,也不會直白地表現出來,視而不見,是他最后的禮數。

    但今天卻不一樣。

    他發現蘇承歡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同平時蘇承歡自視甚高的樣子不同,今日竟主動湊到他面前打招呼。

    “燕王爺。”

    說起來,賀蘭辭是有些怕她的。少年時入御書房念書,蘇承歡曾做過他的老師,時間很短,卻令人永生難忘。

    那時,他十八,蘇承歡十五,剛開始他還起哄取笑豎子年幼無知竟敢來教書育人,后來就被訓得笑不出了。蘇承歡告狀功夫一流,他不知為此被父皇責罰過多少次。

    “燕王爺。”聲音再次在頭頂上響起,燕王回過神,不知何時,蘇承歡已挨近離他只有咫尺之隔。

    他望見她肆無忌憚打探的目光,如陶瓷般雪白的肌膚不見一點毛孔,仿佛察覺到他的底氣不足,她故意往前靠:“王爺,不和臣下說句話么?方才您與遠山相聊甚歡,怎地到了我這,就一言不發了?”

    南姒看著眼前這個殺氣騰騰卻又禁不住露怯的男人,她想起自己曾養過的一只仙豹,外表看似兇猛,實則膽小懦弱,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不會勇往直前。

    或許蘇承歡曾經有機會收服這個男人,就算身為政敵,也不至于拼到最后你死我活的地步。看來晉國公主對燕王的影響很大,大到足以讓他為愛買-兇殺人。

    從剛才燕王往后微微一縮的細致動作,南姒基本可以判定,這男人,對她除了厭惡,更多的是畏懼。

    燕王轉過臉去,“本王與丞相,素來無話可說。”

    南姒并不打算就此別過:“哦,是嗎?看來昔日微臣教導王爺的那些話,都已被忘到九霄云外。”

    這是擺出當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架子,指著鼻子說他不尊師重道。

    燕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后下轎來,撩袍踏雪,禮數周全,“學生向老師賠禮。”

    南姒很滿意,這具身體的優勢明明有很多,只可惜蘇承歡太過自傲守禮,所以最后才被人欺成那樣。

    燕王眉頭微蹙。他還等著蘇承歡的回應。

    對面人卻饒有興趣地打量他。

    他向來招架不住蘇承歡的目光,只是過去她不屑與他周旋,連眼神都懶得施舍,今日這般氣勢如云,倒出人意料。

    賀蘭辭不耐煩地掠過旁邊站著的蘇遠山。

    要不是他多事攔轎,何曾會有今日這一出。蘇承歡向來不是個喜歡占口頭便宜的人,若非蘇遠山有心借勢辱人,他哪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同蘇承歡鞠躬行禮。

    蘇遠山如針芒在刺,頂著燕王的眼神,內心洶涌澎湃。

    他怎么也沒想到,蘇承歡不但敢讓他跪,還敢讓燕王下轎行禮,那可是燕王,皇帝的親弟弟。

    小黃門輕聲提醒:“大人們,皇上還等著呢。”

    南姒收回視線,同燕王道:“改日為師再登門拜訪,與你暢談一番。”

    燕王愣住。

    往常對他百般厭惡的蘇承歡,竟有想要登門拜訪的一天?

    望著前頭緩緩消失在視野內的身影,燕王遲遲未回過神,待重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