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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的男人沒見過,越是成大事者,骨子里越是絕情冷漠。 他們的愛很少,即使全部掏出來,也只是車水杯薪。 趙晟天說出這樣的話,她并不覺得奇怪。 兩人身下還未分開,她轉過身,“知道了。” 簡短三個字,摻雜著歡愛時的迷離與魅惑,除此之外,波瀾不驚。 他捧住她的臉。 這雙似清泉般空靈的眸子里,沒有一滴眼淚。 他鋒利的視線注視她的紅唇,渴望從她嘴里聽到半句嘆息,“你為什么不哭?” 她夾緊他:“我為什么要哭?” 趙晟天低眸,將自己抽了出去。 “不做了。” 沒多久,各大媒體報道,趙公子即將與孫家千金訂婚。 孫小姐被問及關于元真真的話題,禮貌微笑地回答記者:“外面的再怎么好,也終究是野雞,上不了臺面。” 圈內一片嘩然,少數為元真真感到可惜的,更多的則是冷嘲熱諷。娛樂頭條登出——“影后慘遭富家公子拋棄,情路坎坷將何去何從?” 大家都等著南姒的回應,等了一周,仍未見她發聲。 劇組蹲點的記者不少,全都被趕了出去。經紀人申明:拍戲期間,不接受任何采訪。 通靈玉將趙晟天下降一半的好感值報道給南姒,南姒除了點頭回應外,沒有任何反應。 通靈玉弱弱說:“依過往70分以上高分任務者的經驗來看,要想達成滿分,除了知名女星是必要條件外,情感方面也不能落下哦。” 南姒淡然地”嗯“一聲,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脫掉外套轉身就投入電影最后一場戲。 韓宴也在這部戲里。 當初南姒的團隊找上門來讓他接戲的時候,他既驚訝又煎熬。 南姒給出找他的理由:“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個角色。”公事公辦,沒帶任何私人感情。 韓宴深思熟慮后,最終應下。 在戲里,而韓宴飾演南姒的青梅竹馬——一個滿懷深恨的男人。他們有一場床戲,是男主醉酒強-暴了女主。女主半推半就,既痛苦又心酸。 拍的時候,南姒壓根都不用拿捏,直接拿出以前在床上對付趙晟天那套,情緒動作極其到位。 但對于韓宴來講,這場戲簡直折磨人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無法接住對手戲的時候。 她垂眸,一雙清純無辜眼,兩條細瘦白嫩腿,三句咬唇低喃語,傾國又傾城。 他看在眼里,幾乎瘋魔,哪里還顧得上戲中臺本。 她唇角帶笑,喊他劇里的名字:“燕哥哥。” 燕哥哥,宴哥哥。 韓宴心跳如狂,凹在她腰間的手,怎么也無法再往下一寸。 再往下一寸,他就要xiele。 她卻故意往他懷里撞,長腿輕觸,無意勝有意。 韓宴惡狠狠瞪著她。 妖精。 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精。 導演喊“cut\",訓韓宴:“韓宴你今天怎么回事?” 韓宴深呼一口氣,要求:“導演,再給我點時間。”轉身立馬讓助理買幾瓶白酒。 酒壯人膽,一氣呵成。 這場拍完后是殺青宴,韓宴黑著臉誰也沒理,直接回了酒店房間。 一場自-慰,他心力交瘁。 洗完澡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空曠的走廊站了個人。 陰影遮住大半邊身體,昏暗視野里,她耳下那一對鑲鉆流蘇耳環,折射出異樣的光芒,見了他,輕步走過來。那耳環隨著搖動,一如她媚態橫生的笑容,晃到他的眼里,鉆進他的心里。 她抬頭沖他笑,視線從他褲襠掠過:“屋里藏了女人?磨蹭這么久。” 韓宴點根煙,和她一起靠墻邊倚著,“我說沒藏,你信嗎?” 南姒:“信啊。” 韓宴轉眸看她。 這兩年他沒拍拖,一有時間就捧著她的電影消遣。她每一部電影,他看了又看,隔著冰冷的屏幕,他千萬遍撫摸她的唇,那一抹朱紅,曾經屬于他。 或許感情就是這樣,錯過一小時一分鐘甚至一秒,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哪怕她身邊有別的男人,他不在乎。只要他看她一眼,百煉硬剛,瞬化指柔。 “來一根?你喜歡的卡碧。”他將煙叼在嘴邊,伸手從兜里摸出煙盒,遞一根到她嘴邊,為她點煙。 南姒沒要,笑他:“喲,韓影帝也抽女士煙?” 韓宴俯身吐煙圈,聲音悶悶的,“要你管。” 南姒雙手環抱掐腰亭亭一立,“抽煙有害身體健康,戒了吧。” 他舔了舔嘴角,回眸盯著她:“戒不掉。” 他想起趙晟天的事,聲音像是從胸腔擠出來似的:“做我們這行,談戀愛分手是家常便飯,緩過勁也就過去了。” 南姒回他:“要你管。” 女藝人搭上風流公子的事圈內比比皆是,見怪不怪,開始有多美好,結束就有多慘烈。只是他沒想到,她會在趙晟天身邊待這么久。 他猛抽一口煙,“趙晟天是什么人,三歲小姑娘都知道,差不多就得了,別傻傻陷進去,千萬不要……”像當初和他分手那樣,死纏爛打不放手。 沒敢說出來。更何況,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南姒說:“我不傷心。” 韓宴望及她手腕,那一截藕白,依舊刻著HY。 HY。 韓宴。 當年她忍著淚水硬是要將他的名字刻在手腕上。她還留著。 韓宴腦子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如洶涌潮水,鋪天蓋地占據他身體,驅使他做些什么。 她揚起臉,濃密纖長的眼睫微微顫栗:“我不傷心。” “嗯。”他扔了煙,皮鞋輕輕摁踩煙頭,一手插在褲兜,一手捧過她的后腦勺。 他壓下去,帶著醇涼的薄荷煙草味,隨意地吻住她的唇。 “真真,和我復合。” ☆、第 13 章 空蕩的走廊燈光曖昧,盡頭有微風呼來。他張眸望及她一雙漆黑迷人眼,四目相對的那瞬間,純情的曖昧燃成熊熊烈火。 他再次俯上去,第二吻,似烈酒燒唇,纏綿悱惻,你來我往,勢均力敵。 兩人廝扭一團,韓宴紅著眼將她反手扣在墻上,身下火熱幾近漲裂。 明明已經意亂情迷,卻掙扎停了下來。 卸下偽裝,拋卻自尊,他壓著嘶啞嗓子,懇切地看著她:“說你答應我。” 南姒似笑非笑一挑眉:“憑什么?” 他低吼出聲:“憑你手上的刺青,憑你剛才沒有拒絕我的吻。” 她笑得肆無忌憚,踮腳親上去。 與他急切霸道的吻不同,她是溫柔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