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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也沒想到張怡的丈夫會比她大這么多歲,這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該是有多好玩。 今天來的客人非富即貴,童橦她們這桌的位置還挺靠前,童橦知道這該是張怡的功勞,如果是依照身份排的話,她們應(yīng)該坐到離門口最近的地方。 “我二叔想見你,要不要過去?” 聽到聲音,童橦抬頭看著江遇,沉默了片刻抓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到了江遇的舅舅面前,童橦乖巧的問好。 “叔叔、阿姨好。” “童橦啊,你說說你們這倆孩子,結(jié)婚這么久了也不來我們家看看。” 童橦站在江遇身邊,什么也不說,只是點頭和微笑,江遇一家和江家的關(guān)系也不是很親近,江家人都想在政府單位給江遇安排一個工作,可江遇不想和那方面的事物打交道,她也得夫唱婦隨保持立場。 和長輩們說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兩個人又坐回去等婚宴開始。 “江遇,剛才你二叔是什么意思?” “可能…還是以前的意思吧。” 酒過三巡之后,童橦想去找衛(wèi)生間,鬼使神差的跑到了二樓,走著走著在樓道里看見了童昭的席梁,她嚇得躲在墻后只露出一雙眼睛。 看那邊的架勢,兩個人在聊著什么,情緒還不錯,席梁把童昭堵在墻邊,臉上的輪廓也都沒之前那么冷峻,離的遠童橦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但是總感覺有些要動手的樣子。 就當(dāng)她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的時候,席梁突然拽著童昭的手把她推進了一間屋子,今天整個酒店都被席家給包了下來,客人如果累了就可以在樓上的房間休息,可她看剛才那兩個人的架勢有點不對勁,童昭離開三年,然后被席梁綁了回來,現(xiàn)在也沒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橦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在耳朵上聽里面的動靜,可惜這門的隔音效果比較好,什么都聽不見,她抬起手想敲門,但又怕冒犯了。 正當(dāng)童橦猶豫的時候,面前的門突然開了,席梁一臉不滿的看著偷聽的童橦。 “去樓下找你丈夫玩去!” 說完,嘭的一下子把門摔上了,童橦被嚇得渾身一顫,看著面前的門板,摸著鼻子目瞪口呆的離開,正在這個時候,江遇也找了上來,看她驚魂未定的模樣,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了?” “我…我剛才看見童昭和席梁了。” “然后呢?” “然后我被席梁吼了。” “他吼你做什么?” 在江遇的印象里,席梁可不是那種會輕易展示表達自己心情的人,他在別人,面前幾乎不會表達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都是一張臉。 聽他這么問,童橦尷尬了,摸摸鼻子低下頭。 “剛才看見他和我姐推推搡搡的,還以為他們要動手,看他把我姐推到了屋子里,我就跟過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結(jié)果被他抓了現(xiàn)行。” “你……” 江遇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席梁就算是再差勁也不可能對童昭動手,童橦這大概就算是關(guān)心則亂,還跑去偷聽,被吼也是活該,沒被揍都是給童家面子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他們打起來啊,誰知道…誰知道他們是打到床上去了。” 剛才席梁開門的時候,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領(lǐng)帶都是歪的,衣領(lǐng)上還有口紅,那是童昭的口紅色 江遇無奈的嘆了口氣,揉揉童橦的發(fā)頂,把她攬到懷里。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咱們先下去,別來這里找不痛快。” 參加完婚禮,童橦他們在B市玩了幾天,吃夠了大街小巷的美味才離開,回去的時候和童昭剛好在同一個航班,看著坐在前面的人,她鼓起勇氣撇下了江遇去前面,不然一會兒飛機起飛 ,她想過去都不可能。 “席先生,能不能換個座位?” 正在看雜志的席梁和童昭抬起頭,席梁的眼神嚇得童橦往后退了一步,他玩味的看著這個童家最小的女兒。 “你剛才叫我什么?” 童橦感覺自己的舌頭都打結(jié)了,糾結(jié)了半天終于說出了那兩個字,“姐夫!” 可,席梁滿意的點點頭后又搖頭了,“不換” 童橦瞬間就想打人了,雖然她知道自己打不過,可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的。不能你丫占什么便宜。 看著面前把眼睛瞪得老大的童橦,席梁平靜的說,“你jiejie暈機,有什么話,下了飛機說,先回自己的位置上吧。” 江遇看著童橦斗志昂揚的出去,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就忍不住想笑她,但是知道這個時候要是笑了,一定會被她咬死,就拉她坐下,攬著她的肩膀問她怎么回事。 “你又被他吼了?” “沒有,他欺負(fù)人,不跟我換位置,還讓我叫他姐夫,坑爹呢。” 江遇拍拍她的腦袋,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和席梁斗,十個她也不夠人家戲弄的。 “好啦好啦,沒事的,對了,想好在哪里辦婚禮了嗎?” “不是說不辦了嗎?好麻煩的。” “那怎么可以?你好好想想,咱們可以晚一點辦,但是不能不辦。” 童橦都不知道她這是替他省錢,還是替她省錢,竟然說不辦婚禮? 下了飛機之后,童橦也買沒敢沖上去找童昭聊聊,她已經(jīng)被打擊的夠多了。 童橦和江遇的婚禮,是在婚后的第二年才舉行,還是在兩家家長的強烈要求下進行的,沒有請?zhí)嗳耍际钦J(rèn)識的親朋好友,婚禮過后,兩個人就帶著行李環(huán)游世界去了,先在國內(nèi)玩了一圈,然后就去了歐洲,玩了兩個月才回來。 . 童橦不是第一個辦婚禮的,也不是第一個當(dāng)mama的。 這天,她打開電腦不久就收到了左聞溪的視頻邀請,同意之后就看見左左一頭亂發(fā)的坐在床上,憔悴到了極致。 “左左,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一聽到童橦的聲音,左聞溪就哭嚎了起來。 “童橦……啊……” “你別哭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懷孕了!” “噗……” 看著地板上的牛奶,童橦把杯子放好,擦擦嘴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視頻上的女人。 “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懷孕了!” “孩子他爹是誰?” “陳季和那個王八蛋!” “你們倆什么時候又在一起了?” 聽到這個問題,左聞溪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說,“去年” “我去,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從來沒有說?” “我…我怕我哥告訴我爸,我爸不喜歡陳季和,我明明避孕了的,為什么還是中招了?” 現(xiàn)在左聞溪真想仰天大罵草泥馬,每次做都帶了套,結(jié)果大姨媽說不來就不來,買了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