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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洗出來放家里好不好?嗯,偷拍我的不許選出來。左宇彥強調說。那些當然我自己偷偷欣賞了。走吧,先去吃飯。挽起左宇彥的手臂,Em興高采烈地和他一起去Phoenix家。會長。正想說打電話催你們呢。原里樹站在門口迎接兩人。Em把買的紀念品遞給他。在外面玩得怎么樣?Phoenix端著最后一道菜上桌。玩得很開心。Em和左宇彥走到廚房洗了手再回到桌邊,風景氣候都很漂亮,等我把照片洗出來給你們看。好啊,本來也想和你們一起去的,沒時間了。原里樹十分遺憾地說道。下次放假再一起出去吧。左宇彥建議道。還是你們自由,隨時可以挪時間。Phoenix羨慕地說著。你也當個作家好了。Em貼心地建議道。不是人人都是那塊料。Phoenix吊起眼角指了指左宇彥。Em會心的笑。彥才是最棒的。秀恩愛回家秀去。Phoenix毫不留情地批判Em。怎么現在你倆一見面就吵了,原里樹坐下,對Em和Phoenix現在這種奇怪的狀況感覺很困惑,以前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現在兩個人都還想拆出四個人來。他是在暗示你沒夸獎他。Em看著原里樹說,會長,我建議你每天不少于給他三次獎勵,他就沒心思針對我了。他說的你當笑話聽就好了。左宇彥對原里樹這樣說。好吧,你們都針對我。會長,咋們可是統一戰線的,你不要臨陣倒戈。原里樹半笑著點頭:我們倆是弱勢群體,真是可憐。知道我為什么針對你嗎,Phoenix看著Em說,你一來就給Eric灌輸些奇怪的思想,他都讓你帶壞了。我深有體會。左宇彥置身其中,當然更有話語權。快吃飯吧,菜涼了都。原里樹叫停了幾人間小小的對峙,把正題切了回來。果然還是家里做的菜更好吃,多謝會長。Em邊吃邊道謝。外面東西不合胃口嗎?聽Em那樣說,Phoenix關心地問一句。外面的東西始終沒有家的感覺,還是家里好。嗯,家就代表著歸宿,不管你走多遠,它始終在那兒等著你回來。原里樹接著說。剩下的假期不打算出去玩了?應該不會了吧,彥?Em側過臉征求左宇彥的意見。你想在家待著的話就不出去了。馬上就春節了,是該在家里窩著了。原里樹接話到。我們要不要也買副對聯什么的貼墻上?Em問。可以,你不嫌難看的話。左宇彥說著往Em碗里夾了一大塊魚肚皮的rou。Em緊接著就把魚rou送進嘴里,邊嚼邊口齒不清地說:我覺得挺有趣的啊,多有節日氣氛,就像圣誕節裝飾圣誕樹一樣嘛。我們也買點煙花來放吧。看小區里允許放不,要不然就得走很遠到指定的地方放。原里樹說著前提。哦。顯然Em的興致被破壞了,聲音一下子就垂了下來。自己不能放也可以看別人放的嘛,原里樹連忙安慰道,這兒地勢高,可以看見整個城市的煙火。一定會很壯觀的。不用管他,耍脾氣了。左宇彥看著有點手足無措的原里樹,覺得他太值得同情了,Em,夠了。Em悶悶不樂地撅著嘴,惡作劇一般綻開了笑容。哈哈,會長又被騙到了。你真是原里樹無奈地笑笑,就他容易當真。他會這么緊張Em的表現,多半是受了Phoenix的影響,其次是因為Em經歷過那么多事后變得更脆弱敏感,他也想保護好他。吃過晚飯,左宇彥和Em就回了家。彥,明天我們去做個全身檢查吧?Em從臥室拿著浴袍出來。已經馬上就2月份了,該去檢查檢查了。嗯。我知道你為了我停止了寫作,現在我已經好多了,而且我們也回來了,你不用再放棄你喜歡的東西。走到客廳在正在看電視的左宇彥臉上親了一口,Em自己去了浴室。有靈感了就寫。左宇彥頭也沒回回了一句。沐浴露快沒了,記得明天提醒我買一瓶,就買這牌子的,味道真好聞。浴室里傳來Em大聲的說話聲。忽然聽到一陣異樣的水聲,似乎是Em逃也似的跳出了浴缸。你在干嗎?左宇彥看向浴室的方向。沒、沒事。左宇彥覺得奇怪,起身往浴室走去,推開門,看見Em正仰頭蹲在馬桶邊摸紙,地上有幾滴血跡。Em!左宇彥連忙拿了紙稍微打濕讓Em堵住了鼻子。沒事,流鼻血而已。Em站了起來,頭還是仰著,聲音沙啞,感覺喉嚨里都有血塊,肝火太旺了。過來。左宇彥牽著Em走到淋浴頭下,擰開水龍頭,替他擦洗身體。一會兒就好了,我自己就可以。Em知道左宇彥不是很喜歡跟他一起洗澡,所以今天都沒有拉他一起洗,想把他勸出去。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感覺到Em有意疏遠他,左宇彥覺得有點難過。不知為什么,他開始擔心Em會離開他了,從他患上抑郁癥開始,他越來越看不懂他了,表面上兩人和和睦睦,親密無間,可他覺得內在有些東西已經變了。也許真的是相處久了,彼此越來越熟悉,各種矛盾顯現出來,只等著爆發的一刻。沒有。Em穿好浴袍,走到鏡子旁把止血的紙取出來,卻發現還在流血,趕緊重新拿紙堵上。別想騙我,看見Em故意隱瞞,左宇彥開始不悅,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我們說過要坦誠相待,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一起解決。沒有。Em!左宇彥厲聲一喝,有點暴躁起來。Em被這么一吼,情緒也激動起來。OK,我看見你和那個女人的照片了,可以嗎?也許真的是肝火太旺,Em轉過身,揮舞著雙手怒氣沖沖,年會上你喜歡的那個女作家,我還發現她給你打了電話,就在我們在法國旅游的時候,在三亞也打過。shit!Em惱怒地雙手垂上鏡子,嚓的一聲,玻璃碎了一地。他看見左宇彥有時偷偷摸摸地接電話,他就知道肯定有事,可是左宇彥沒告訴他,也沒打算要告訴他。他告訴自己要相信他,強迫自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照樣每天和彥恩恩愛愛的。然而,有一天他還是看見他的短信了,說想他,要見他,所以他才主動找了借口要他們回來。推開左宇彥走出浴室,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真的好傻。這樣欺騙自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