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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的臉。夕陽里,就這么被抱著的左宇彥感覺到一絲羞澀。一個大男人在另一個男人懷里,雖然公寓附近沒什么人會看見,可總還是會被看見。幫我放水。麻醉劑的效果依然沒過,左宇彥渾身都使不上力。那些骯臟的人碰過的地方,通通都要洗干凈。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被那些人盯上,因為我做過的事讓你受到傷害,我寧愿你沒有找我回來,從來沒有遇見我Em還在自責。雖然想不起那個人和自己有什么過節(jié),可是有一點是確定的,他是因為自己才會找彥的麻煩。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他才是事件的源頭,這讓他更加自責,甚至懷疑自己回到彥身邊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嘴被左宇彥封住。左宇彥抬起手輕輕捧住他的臉,讓Em直視自己。不許這樣說,能遇到你,是我覺得最幸福的事。可是還是說,我被人碰過的身體你厭惡了左宇彥的聲音小了下去,似乎覺得沒臉面對Em。不是的。Em急忙解釋,生怕左宇彥誤會,我不可能會討厭你的,我只怕你會討厭我,可能我還得罪了一些人,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我沒事。我只擔心你會不會因此厭棄我。左宇彥低下了頭,對自己都厭惡的樣子。Em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安。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討厭你,不會離開你。Em信誓旦旦地保證,同時用手挑起左宇彥的下頜,用魅惑的嗓音說道,那我就用美好的回憶消去那些不好的東西吧。說完,便深情地送上自己的唇,輕啄,吮吸,挑開左宇彥的唇齒,試探,挑逗,糾纏。啾啾嗯唾液交換的聲音,間歇呼出的急促喘息,浴室里一片洋溢的熱情。我很高興你聽了我的話,沒有向他報復(fù)。左宇彥在分隔的間隙里微微喘著氣說道,你動手的時候我就有種不好的感覺,如果你不停下來,我可能就會失去你了。不會的,除了某件事以外,我一直都聽你的話的不是嗎?Em抬眼對望左宇彥,左宇彥的臉唰地又紅了。為什么那件事不能聽我的話?左宇彥小聲地問。要聽你的話我這輩子都不要想能和你親熱了。Em以夸張的口吻說著,要你主動索求我,除非是非常非常特殊的情況。就Em的記憶而言,左宇彥主動要求也不過兩三次,一根手指頭都數(shù)完了。其他事你做主,這件事我做主,那么,Em看向左宇彥的眼睛深處,手自然而然滑到了他的后背,現(xiàn)在我們就做些親親熱熱的事,制造美好的回憶吧。由不得左宇彥反抗,Em已經(jīng)已經(jīng)實施了行動。啊,在這件事上也許Em是對的,不過,我是不是應(yīng)該把所有的主動權(quán)都攬到自己手里呢左宇彥這樣想著,漸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留下陣陣嬌喘提醒著他的這個想法實現(xiàn)起來是有難度的。作者有話要說:☆、喬遷之喜Em,收拾好了沒,車子快到了。左宇彥一邊催促著,一邊加快了收拾的速度。左宇彥被綁架的第二天,Em打掃屋子時就提出了搬家的想法。彥,我們搬家吧。Em突然提出搬家的事,左宇彥著時嚇了一跳。為什么?我們重歸于好了,所以應(yīng)該有個新開始,這房子太小了,而且,最近我老是覺得這里曾發(fā)生過讓人不開心的事。Em說話的同時斜著眼睛瞄了瞄左宇彥,再看了看床,接著又瞥了左宇彥一眼,好像在記憶里尋找到底是什么事一樣。左宇彥心虛地抬眼看著天花板。床上發(fā)生的不愉快的事,難道是當初分手時讓秦雨菲睡在他的位置的事,他要想起來了?你慢慢擦,我去那邊看看。左宇彥趕緊逃離了曾經(jīng)的犯罪現(xiàn)場,萬一他突然想起來,他一定會把他就地正法的。房子我已經(jīng)找好了,放心,是用我的獎金買的,絕對沒有靠爸爸mama。Em叫住左宇彥解釋著,我說過要成為值得你依靠的男人,這是第一步。哦,新家在哪兒?左宇彥接著Em的話題說下去,免得他糾結(jié)于上一個問題。就在Phoenix他們的小區(qū),離商業(yè)街較近,又不會吵,周圍環(huán)境也不錯,安保工作好,房子又大,而且是落地窗欸,你不是喜歡落地窗嗎,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在家里看夕陽了。搬家也許真的是個好主意,象征著他們的新開始。既然他喜歡的話,就搬好了。于是兩人一起去看了看,因為是精裝房,裝潢設(shè)計都還滿意,買了必要的一些東西后,一周后就收拾東西準備搬過去了。差不多了。你再檢查一下唄。左宇彥走進曾經(jīng)給Em準備的房間,一些不怎么用的東西都放這里了。收拾柜子的時候,左宇彥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包裹。藏在柜子的頂上。輕輕一拉,包裹散開散落一地的信件。左宇彥隨意撿了一些,日期跨度長達六年。正好是Em離開他的六年。很多信封已經(jīng)泛黃,卻完好無損,看得出主人保存之用心。忽然想起在Em的采訪里,主持人讀的那些片段。手微微顫抖著拆開了一封,心情也泛起漣漪,不能平靜。彥,你好嗎?我不在的日子你想我了嗎?希望你過得很好,那我也會過得好的。其實我一點也不好,化療好痛苦,吃飯也吐,吃藥也吐,好難受。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吐出來了。好想見你,拉著你的手的話,我什么都不怕了。好想見你,好想好想字跡有些潦草,可以想象他是忍著疼痛寫下來的,可以想象他光著頭,臉色蒼白地倚在病床上,無力的手緊緊地攥住筆身,一筆一畫地寫下一字一句。飽受病痛折磨的他,會有多么希望他的戀人在身旁給他鼓勵,給他力量。而他,那時正在別人的身旁**落著,試圖忘記他。淚水漸漸盈了眼眶,喉嚨里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呼吸都覺得痛。顫抖著再拆一封,看到了應(yīng)該是被Em的眼淚化花的字跡:為什么不來看我,好想你,好想你能來看我,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淚眼朦朧,模糊了視線,快要看不清楚。心臟要窒息般,左宇彥非常痛苦,因為感受到Em的絕望。彥Em收拾好過來,看見左宇彥正蹲在地上,肩膀抖動,小聲地啜泣著。干嗎看這些啊,應(yīng)該燒了的。Em慌忙地跑過去,若無其事地笑著,一手摟住左宇彥的肩膀,一手把散落的信件刨向一邊。對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左宇彥抱住Em的脖子,低沉著嗓音道歉。都過去了,說了你再這樣我就親你的。Em戲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