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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一幅母子情深的場景。 宋傾城察覺到周圍的寂靜,將夏西舊放到地上,給溫鈺時打了一個電話。 “西西在我這里,別找了。” “說來話長,以后再說,掛了。”宋傾城哪里敢跟溫鈺時多說兩句,她自己現在都是過江菩薩。 西西看見宋傾城了,膽子就更大了,不滿地說:“你怎么就掛了,我想跟大鈺兒說說話。他答應今天要早點來接我的,竟然遲到了。我不開心。” 聽著小姑娘這么親昵地稱呼著溫鈺時,夏東辰的心里是說不出的嫉妒,而這一切都是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造成的。 宋傾城見夏東辰的臉色不好,示意西西安靜一會兒。 宋傾城彎腰捂住西西嘴巴的時候,西西眼尖地看見她脖子上的血痕。 “小城城,你的脖子怎么受傷了,是不是他欺負你?”西西最是護宋傾城的短,她拉著宋傾城的手,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小城城,我們不要他的原諒。他都不喜歡我,有爸爸也沒有我想的那么好,還不如大鈺兒。” 宋傾城尷尬地看著夏東辰,小祖宗哎,能不能別說話了,你要是再說下去,你媽我可能折在他的手上。 夏東辰怒瞪了宋傾城一眼,走向西西。 西西直往宋傾城的身后躲。 關鍵時候女兒就是拿來出賣的,宋傾城似乎已經能夠想到她如果繼續不識相的擋在西西的前面,她能被夏東辰給撕了。 宋傾城立刻將西西給推了出去。 有這樣的媽,西西也就認了,不再掙扎。 “西西,你完整的名字叫什么?”夏東辰將西西從地上抱起來,輕輕問道。 西西聲音洪亮地說道:“夏西舊。” 夏東辰又問:“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 宋傾城正準備說一個很有文化底蘊的意義出來,結果西西無奈地說:“因為我媽喜歡看一部叫做的電影。她說你爸爸叫東辰,那我就叫你西舊好了。” 宋傾城趕緊搖頭:“是東西南北的西,舊日的舊。” 西西繼續癟嘴:“是什么字不重要,反正名字取得很隨意。” 宋傾城恨不得用那根線將她的嘴巴給縫起來:“西西,你是坑媽神娃,我明明說過你名字的意義。” 、 “我忘了嘛。”西西轉過臉看著夏東辰,似懂非懂地說,“還有一個意思,H市在C市的西邊,西邊有個mama很想的舊人。” “今天是你的生日嗎,爸爸給你買了好大的蛋糕,我抱你過去好嗎?”夏東辰小心翼翼地征詢著夏西舊的意見,生怕她不同意,臉上的表情還表現出他不擅長的笑意。 夏西舊想了想,看了看宋傾城,立刻了解她的命令。 哄爸爸。 夏東辰抱起夏西舊,暖暖軟軟的一團窩在自己的懷抱里,他發現這竟然比他簽下幾億的合同都更加有成就感。 夏東辰對著后面跟來的宋傾城說:“你鍋里不是還煮著湯,不去看看。” 宋傾城屁顛屁顛地跑去廚房了,夏東辰現在就是炸了毛的獅子,與其跟現在的他待在一起,還不如離他遠一點。 她上完菜之后,就坐到離夏東辰最遠的地方。 夏西舊吃飯習慣挨著宋傾城,所以從板凳上跳下來,朝著宋傾城的方向去了。 夏東辰對著宋傾城招手:“傾城,過來。” 只有宋傾城聽出他話里的咬牙切齒,這還哪里敢拒絕,趕緊抱著西舊回到原來的位置。 兩個大人將一個胖乎乎的小丫頭給擠在中間。 整個氛圍一直很沉默,只有夏東辰小心翼翼地伺候西舊吃飯的聲音,宋傾城連嚼東西發出的聲音都不敢太大了。 “西西,要吃這個牛rou嗎?” 西西對待食物的態度都是來者不拒的,她嚼了嚼便轉過頭對著宋傾城露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夏東辰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看著宋傾城:“她不愛吃牛rou嗎?” “她沒有不吃的,可能是我今天的牛rou做得太硬了,所以她才嚼不動,你不要緊張。”宋傾城自然地伸出一只手,西西就將牛rou吐在她的手上,她順手就丟進垃圾桶里。 夏東辰看得有些走神,這樣的宋傾城果然有了當mama的樣子,可是他腦海里還是她小小的樣子。 宋傾城一直在猶豫,但是看他現在的怒氣稍減,便沒有底氣地說道:“東辰,還喜歡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西西也看向夏東辰。 夏東辰面色糾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宋傾城得寸進尺:“那我的生日禮物呢?” 夏東辰準備好的禮服在經歷西西的出現之后,他便不急著現在拿出來了。 他說:“我沒有準備。” 宋傾城硬著頭皮趁火打劫:“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不要再跟溫鈺時追究。” 夏東辰情不自禁地聲貝變大:“你還敢說。” 宋傾城一邊咳嗽,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戳著西西。 西西立刻心領神會。 夏西舊問:“追究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要追究大鈺兒,大鈺兒對西西和小城城都很好。” “你爸爸要欺負大鈺兒。”宋傾城說完,就已經不敢看夏東辰,躲在夏西舊的身后避難。 “爸爸……”夏西舊的聲音綿軟,拖著長長的尾音,繞得夏東辰心里發軟, “好,爸爸答應西西。” 夏西舊挑著一邊眉毛,跟宋傾城邀功。 晚飯算是和平地吃完,夏西舊到了時間點就睡意來襲。宋傾城就想和西西睡,夏東辰卻不如她的意。 兩個人回到房間,宋傾城的心情是有些忐忑的。 夏西舊剛剛在身邊,所有的怒氣夏東辰都暫時壓制住的。 現在夏西舊睡了,夏東辰也就原形畢露,神色猙獰地諷刺:“門關上,怕了啊,剛剛用刀抹脖子的勇氣哪兒去了?” 宋傾城照著他的話把門關上了,但是整個后背都緊緊地貼著門,不敢移動一步。 “過來。” 宋傾城無奈只能挪著小碎步,一點一點地靠近危險源。 在離夏東辰還有半米遠的距離,他伸出一只手揪著宋傾城的衣襟將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平時睡起來挺軟的床,被這樣大力地摔上去,她感覺骨頭響得個蹦脆。但是夏東辰在氣頭上,她又不能呼痛,咬著牙齒看著他。 “宋傾城,你真行。”夏東辰齜牙咧嘴地重復著,“宋傾城,你可真行啊。” “你竟然偷偷的生下我的女兒,還瞞了我六年,你安的是什么心?” 夏東辰捏著拳頭,瞪著宋傾城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就是為了有一天你在外面過得不痛快了,然后怕你回來我又不要你,你就拿西西來威脅我是嗎?” 宋傾城早就預料到這個局面,面色愈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