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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夏東辰,你的意思是你在彌補我嗎?” 夏東辰默不作聲。 “不需要,我宋傾城再不濟,再混賬,也不會把自己的自作自受怪罪在別人的身上。” 宋傾城猛地從沙發(fā)上起身,一股無名火竄到頭頂,但是看夏東辰一副無動于衷不接招的樣子,她就被迫偃旗息鼓了。 夏東辰仰著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宋傾城,滿臉寫著疑惑兩個字。 最后的最后,宋傾城憋悶著摔門而去。 夏東辰見宋傾城這火發(fā)得不知所以,仍舊保持她離開之前那個姿勢繼續(xù)思慮了一會兒,不過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放棄,然后起身將宋傾城沒有關上的門重新關上了。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探班 安念和蔚藍出現(xiàn)在宋傾城房間的時候,她正抱著枕頭被子睡得忘乎所以,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絲毫沒有感覺到別人的闖入。 蔚藍靠在門上,休養(yǎng)生息:“我就說她肯定還在睡覺,虧得我們大清早的趕過來。” 安念揉了揉太陽xue,又滿眼羨慕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宋傾城。 昨天晚上,她和宋則言吃完飯之后,她就去洗碗了。然后宋則言就過來了,然后就不知道誰先動的手,兩個人就順理成章地滾到床上去了。 等到安念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上身已經光溜溜的。 宋則言這些日子像是走火入魔一般,每夜都在她身上不懈耕耘。一來安念確實也是受不住,二來就是擔心他的身體。第二個原因是最主要的,但是她絕不敢將這樣的擔憂告訴宋則言,否則第二天她就別想下床了。 安念使出以前摔教練的力氣推他,他的身體都照樣罩著她紋絲不動。不僅如此,宋則言還總是不要臉地笑著誘惑她,不斷地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就在她即將要繳械投降從了他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宋傾城那被蠱惑的神經驟然清醒,立馬松了一口氣,推開身上的人,接了電話。 安念托著行李箱離開的時候,宋則言無比哀怨地看著她,還揚言要弄死夏東辰。 安念趕緊甩了甩腦袋,既然出來了,就要徹底將自己的親親老公忘在腦后。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她詢問著門框上靠著的看似很有叫宋傾城起床這種經驗的蔚藍,“用軟的還是用硬的,還是說軟硬兼施。” 蔚藍的嘴角彎了彎,拿出百試不爽的秘密武器。 安念莫名其妙地看著蔚藍掏出手機,播放了音樂,一串撕心裂肺的嬰兒的啼哭聲響了起來。 她還來不及問些什么,宋傾城就像撞鬼了一樣,閉著眼睛從床上跳到床下,模模糊糊地穿好拖鞋,定格二三分鐘之后,她才無奈地抓了抓頭發(fā),氣惱地抱怨:“死女人,你又騙我。” 蔚藍不知道什么時候將西西還是嬰兒時候的哭聲錄了下來,宋傾城睡覺睡得沉,對西西的哭聲卻是很驚醒,至此那錄音便成了蔚藍叫她起床的絕密武器,百用百靈。 宋傾城一直很想銷毀這個東西,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蔚藍的所有東西都能與她共享,除了她的手機,可以說她連碰她手機的機會都不多。 “我在化妝室等你,十分鐘之后沒有看到你,你今天就頂著熊貓眼吧。”蔚藍一點愧疚都沒有,繼續(xù)利落冷淡地威脅。 宋傾城后仰著身子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兩只眼睛周圍黑乎乎的一片。昨天晚上從夏東辰的房間回到自己的床上,她翻來覆去都甩不開腦海里他落寞惋惜的神情,所以失眠了。 宋傾城知道蔚然不是開玩笑的,立即拔腿沖進浴室。 浴室的鏡子更加清晰,宋傾城蹙著眉頭看著鏡子慘不忍睹的自己。 她從自己慘烈的容顏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的事情,她顫顫巍巍地去到臨時化妝室的時候,蔚藍和安念正在收拾吃東西剩下的殘骸。 蔚藍瞟到宋傾城,假裝遺憾:“真可惜,今天劇組的限量盒飯真是太美味了,我們兩個又餓得慌,就把你那份也吃了。” “那我呢?”宋傾城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震驚。 “中午再吃吧。”安念說得理所當然。 “我要讓我哥休妻。”宋傾城一屁股坐在化妝鏡前,捧著咕咕叫的肚子,撅嘴哀嚎。 “那感情好。你哥就跟我媽似的,抱兒子的心情甚至有超過我媽想抱孫子的心情了。最近一段時間逮著空就拉著我造人,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安念將旁邊的椅子拉到宋傾城旁邊,挨著她坐著。 宋傾城和蔚藍雙雙被安念的直接坦白驚到。 不是說安念說話的尺度有多大,根本不及宋傾城一半,只是說什么樣的話得看什么樣的人說,安念看上去就應該是內斂的,提到床笫之事就應該嬌羞得紅了臉才對。 就在宋傾城想要就著造人這個話題和安念深入討論的時候,夏東辰出現(xiàn)在化妝間,她正捏著霸氣的姿勢,傾著身子面對著安念,看到夏東辰的那一刻,她就跟那兒定住了。 “蔚藍,趕緊給她上妝。”夏東辰根本就沒有看她,對著蔚藍說道。 夏東辰又接著把今天要演的戲告訴了蔚藍,讓她根據(jù)劇情做造型。 一個邏輯思維明確,一個是專業(yè)到不能再專業(yè)的造型師,交流一點都沒有障礙。 安念最近喜歡上研究戀愛中男女有特別的代表性意義的神態(tài)動作,她頗有興趣地盯著宋傾城的神態(tài)和肢體動作,眼瞼向下,臉上肌rou緊繃,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尖泛白,雙腳在地面微微移動。 她知道這姑娘的心跟放在平底鍋上的煎蛋一樣,兩面都是疼。 之所以知道她的心境,無非是涼沐潯泄露給她的。 在涼沐潯這里哪里有什么保密可言,況且這是件好事,她當然要說給她聽,但是她也警告安念,這些事情她和宋則言都不要插足。 “蔚藍,你到底是City的還是時娛的,還弄不弄得清親和疏。你和他討論得再好,到頭來還不得聽我的。”宋傾城轉眼間就換了一副嬌滴滴的樣子,每個字一句一頓,看似無害聽起來卻挑釁意味十足。 夏東辰無所謂地摸了摸鼻子,眼風里盡是諷刺:“看來你是沒有好好看合約了。拍戲期間,你得全全聽我的安排。” 宋傾城見風使舵的本領早就爐火純青了:“蔚藍,聽見沒,拍戲期間夏東辰就是上帝。他有什么安排,還不快點行動。” 宋傾城轉換態(tài)度的速度超過了夏東辰的想象。 “搞清楚,是你的上帝,我?guī)湍阌泻艽笠话氲囊蛩厥菓z憫。” 蔚藍一刷子刷在了她的臉上,宋傾城還想說點什么,正好接住了化妝刷上散落的粉,她拉過一旁的垃圾桶,呸呸呸地吐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