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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拍的那個沐浴露廣告有沒有后續(xù)。” 蔚藍快步走到宋傾城的位置,快速掃了衣柜一眼,兩只手左右開工,扔了一套衣服出去:“我正要告訴你,那支廣告已經(jīng)被禁播了,廣告公司要和你商談違約金的事情。” 宋傾城對蔚藍拿出來的衣服很滿意,當著她的面旁若無人地換著衣服:“我家的辰辰可真棒,動作真是快。” “動作確實是快。”蔚藍想到宋傾城即將露出的表情,心里有些暗爽,“City已經(jīng)為新劇選好了女主角,就是那個跟你競爭影后失敗的女人,洛云霏。” 宋傾城臉上的表情換了又換,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這結(jié)果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宋傾城目光堅定地看著一處,說:“看來小辰辰不乖,這次我必須要和他面對面好好談?wù)劻恕!?/br> 她拉上衣服的拉鏈,算是完成了一整套換裝。 蔚藍搖了搖頭:“看來我不應(yīng)該說你太閑。你的嫂子下午還要邀請你喝下午茶,你決定推遲哪個?” “為什么不能兩個都在今天進行。”趁著說話的空當,宋傾城已經(jīng)利落地將自己裝扮成了犯了禽流感的掃馬路的大媽。 蔚藍雖然不知道宋傾城在經(jīng)歷那么多之后,哪里來的自信。無可否認,她很眼紅。 宋傾城裝扮之后自己都沒有勇氣看鏡子,便不知道自己的樣子,直到站在外邊半天打不到的,她才確定此次裝扮異常成功。 最后,她便偷偷開走了蔚然停在外邊的車。 夏東辰從早上來到公司便覺得心神不寧,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專注,簽文件的時候筆尖接觸在紙張上很久都沒有移開,墨水慢慢暈開,字跡模糊一片。 凱西拿著文件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回應(yīng),便直接推門而入,將文件放到夏東辰的眼前,“這是新劇啟用女主角洛云霏的合同,你簽一下名。” 夏東辰?jīng)]有猶豫從胸前的口袋掏出一支筆,那是他專用的簽合同的筆。 那支筆看上去并不名貴,很多地方已經(jīng)脫漆,可是凱西知道那是他唯一隨身攜帶的東西,他珍惜它,不讓任何人碰它。 還記得兩年前的那個雨夜,他不小心遺失了這支筆,一個人在漫天風雨里尋找一整夜,回來就發(fā)高燒,在床上不看病不吃藥地躺了兩天。 不用問,凱西也知道這支筆跟宋傾城有關(guān),凡是跟宋傾城有關(guān)的事情都會讓這個在他心目中是神一樣理智的人自亂陣腳。 會議室里宋傾城已經(jīng)等了許久,他突然不知道該不該跟夏東辰說。 夏東辰一邊簽字一邊問:“凱西,你還有事兒嗎?” “宋傾城在小會議室等你。” 凱西猶豫了一會兒,謹慎地看著夏東辰,他拿著筆的手停止了,筆尖觸碰到紙張,汨汨地流出黑色的墨水,像某種難以控制的暗黑情緒,一泄如洪,在紙張上暈開斑駁的哀傷。 難怪今天心神不寧。 原來是她來了。 夏東辰回過神來,抱歉地看著凱西:“我過去看看,你重新打印一份合同,等我回來再簽。” 凱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手指向門口處。 宋傾城之前讓蔚然送那盤光碟來不就是為了被選上女主角,夏東辰?jīng)]有選她,很顯然就是挑釁了她作為影后的尊嚴。凱西從來不懷疑宋傾城的能力,這個世界上如果真有一個人能讓夏東辰甘心做言聽計從的傀儡,那么這個人一定是宋傾城無疑。 看來這份文件還是等夏東辰正常地從那間會議室出來再復(fù)印吧。 夏東辰步履匆匆地走到門口,手握上門把卻猶豫了,收斂了心神,幾不可聞地喘著氣,裝作怡然的樣子,打開了那扇門。 宋傾城輕輕踮起腳尖,負手站在窗前,她穿著銀色的職業(yè)套裝,一頭棗栗色波浪長發(fā)柔順地披在后背。黑色的絲襪勾勒出她曲線柔美的小腿和挺翹圓潤的臀部。 她真像一朵極盡盛開的花。 那時年少,他曾想這一路都由他護著她安好。可漏盡時光,她已經(jīng)不是他熟知的模樣,天真美好。而他也不會是從前那個對她惟命是從的男生。 自宋傾城回來之后,夏東辰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總會不知不覺地陷入那些故意忽略的往事里,雖然痛苦卻也不乏享受的姿態(tài)。 宋傾城聽見輕重不一的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像是熟識多年的老友,語氣輕松自然:“嘿,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現(xiàn)在身價已經(jīng)高得不屑見我們這些小市民了。” 夏東辰隨意坐了下來,眼神灼灼地盯著她看,話語里全是譏諷: “宋傾城,你若是小市民,那這天下該多多少餓殍。” 宋傾城被夏東辰的臨頭一棒,敲得有些暈。 她使勁兒揉了揉臉,笑了笑:“夏東辰,我以為我們上次一起吃了傷心涼粉,我們之間的心結(jié)算是徹底解開了,但是沒有想到你這么小心眼。你這明里暗里地諷刺我,有個什么勁兒啊,能不能成熟點。” 他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身子前傾:“那我問個成熟點的問題,你找我什么事?” 終于談到正題,她也不由得認真起來:“為什么我會落選女主角。夏東辰,你公報私仇。” “我沒那么無聊。你已經(jīng)是影后了,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屏幕上,觀眾是會審美疲勞的。而洛云霏的美貌不差你分毫,知名度也有,關(guān)鍵是人家的出鏡率沒你高,在觀眾的心中至少還是保持了一些神秘感。我記得這些我上次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明白了。”夏東辰有板有眼地解釋著,看著她聽得興趣闌珊,話鋒一轉(zhuǎn),“你若那么想出鏡,溫鈺時不是時娛的執(zhí)行總裁嗎,我想他還是可以幫你的。” 宋傾城從兜里掏出一包臨時在樓下買來的煙,抽出一根點好火,一絲不茍地夾在兩指之間。 “原來在你這里神秘感比演技重要。不過說真的,洛云霏是圈里有名的花瓶,該不是傳說中的潛規(guī)則吧。”她不會吃煙,嗆得眼圈發(fā)紅,卻仍然忍著喉嚨的瘙癢,舒服地吐著眼圈。 這吐煙圈的技能就算很多老煙槍都是不會的,這一招還是她專門扭著溫鈺時學(xué)的,而早已經(jīng)戒煙的溫鈺時也只有教導(dǎo)她的時候才會碰煙。 夏東辰看著宋傾城吞云吐霧,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目光漸深。 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的,他恨不得沖過去掐死她。 夏東辰言語銳利如一把削尖的槍:“你能爬到這么高的位置,若不是溫鈺時在后面護著,你經(jīng)歷的潛規(guī)則也會不少。” 整個房間都煙塵塵的,宋傾城忍著不適感,柔媚地看著夏東辰,眼睛里臥著一波輕輕蕩漾著的春水:“夏總真知灼見,我不反駁。我就直說我今天來的目的了,我要做新戲的女主角。依夏總看,我要怎樣,才能得到這個位置。□□一晚,還是當一個月情婦或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