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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金牌經(jīng)紀(jì)人凱西捧紅的大牌明星不計其數(shù),若他們能得到他的指點,必定是璀璨的明日之星。 一時間,的女主角甄選的跟蹤報道成了H市晨報每天必不可少的欄目版塊。 宋傾城坐在椅子上,因為給某人行方便,她不得不抬著下巴,于是要看報紙她只能舉高點。 宋傾城已經(jīng)連續(xù)五天看到征選女主角的報道了,什么嫩模有意向,City疑似拋出橄欖枝。又不是巴以沖突,拋什么橄欖枝啊。今天又是貴族名媛有意通過這部新戲進入娛樂圈。又是名媛又是貴族,不缺錢不缺愛,進娛樂圈是覺得被潛規(guī)則很好玩兒是吧。 蔚藍(lán)的小助理bobo見宋傾城看報紙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立刻寬慰道:“傾城姐,你別慌,現(xiàn)在論人氣,哪個女星能有你人氣高啊。而且我看過了,我覺得里面那個女主角就只有傾城姐能夠演。像傾城姐這樣進可御姐,退可蘿莉,向左文藝女青年,向右能當(dāng)街撒潑打滾賭輸贏的女明星,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所以要不了多久的時間,City公司就會派人來跟您談合作的。” 蔚藍(lán)的手頓了頓,冷哼一聲,肯定地說:“她一回來就各種跟溫鈺時雙虐夏東辰,他被她傷得心肝脾肺都快沒了吧。夏東辰能找她出演他回國的第一部戲,不可能的事情。” “小藍(lán)藍(lán)可就是聰明呢,半個月前,夏東辰就已經(jīng)鄭重其事地否定過我了。”我對著Bobo眨了眨眼睛,“bobo,你不能只跟著她學(xué)技術(shù),你還得跟著她學(xué)智慧。你看她剪頭發(fā)是吧,她其實就是在剪智,剪了我一腦袋的智慧。” Bobo在一旁偷笑,蔚藍(lán)卻仍舊表情淡定,漫不經(jīng)心地問:“那你就這樣讓這個上好的角色花落其他女人的手里?” “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一定會讓我極其難受,我不允許。”宋傾城將報紙揉成團,遠(yuǎn)投進垃圾桶,第五次沒中,嘴里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蔚藍(lán),我看你不是在給我梳頭發(fā),而是在給我拔頭發(fā)吧。” 背后的人絲毫不受宋傾城尖酸挖苦語氣的影響,一把美妝梳在手里舞動旋轉(zhuǎn)出酷炫的弧度。 宋傾城見蔚藍(lán)根本不理會她,厲聲厲氣地支使:“蔚藍(lán),我眼妝暈開了,再給我補補。還有腮幫太凹進去了,幫我畫得飽滿一點,有立體感一點。眼睛角度開得太小,眼線尾部盡量拉長。鼻子打光不強,太塌了。口紅的顏色不配我今天拍的廣告的服裝,得換一個青春甜蜜系列的顏色。” 她挑剔完之后,蔚藍(lán)剛好將她的發(fā)型做了最后的定型處理。 蔚藍(lán)坐到宋傾城的旁邊,冷不丁地說:“我建議你不用化妝了,去整個容吧。眼角你想開到后腦勺都可以。至于鼻子,整容醫(yī)生可以隆一面墻在你的臉上,你的左眼睛絕對看不到你的右眼睛。如果你嫌兩腮太凹,那就含著兩顆蛋吧,絕對飽滿圓潤。口紅顏色呢,我覺得這粉色是挺不適合白色服裝的,干脆我給你換個黑色,朋克風(fēng)和清純風(fēng)的搭配肯定會雷不少人,你的粉絲肯定也會降低不少,效果很好。再說眼妝……” 宋傾城啪啪地鼓起掌來:“真想讓溫鈺時來看看他口中的冰雪美人,不止冷冰冰的,還犀利苛刻得很。”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辭職。”蔚藍(lán)站起身,有條不紊地收拾著她的行當(dāng)。 這女人只要心里一不痛快就開始拿身邊的人練她那張狠毒的嘴。 宋傾城的眼睛里精光四射,嗤嗤地笑:“你信不信,今晚我就把溫鈺時睡了。” 蔚藍(lán)源源不斷地釋放著低氣壓,緊皺著眉頭說道:“難怪鈺時說你這個女人內(nèi)心很黑暗,我看他不僅說得一點沒錯,還心地善良地微微美化了你。宋傾城,你的這張嘴真是賤到家了。” “小藍(lán)藍(lán)這樣夸獎我,真是比夏東辰主動親我一下還開心。”宋傾城的手上上下下地輕撫著胸前的幾縷頭發(fā),眼睛笑得瞇起來。 蔚藍(lán)難得陪著宋傾城玩兒,拆穿道:“你真的開心嗎?我看是夏東辰又讓你不痛快了,你說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情緒來表達你心里的無限感傷嗎。” 宋傾城朝著她吐了吐舌頭,然后指了指她的身后:“說曹cao,曹cao就到了。” 蔚藍(lán)轉(zhuǎn)身便看見正朝著這邊而來的溫鈺時。 他雙手揣進西褲兜里,嘴角噙著壞笑,S形的路線走得毫不正經(jīng)。 蔚藍(lán)看見來人,面色禁不住地緩和下來,連忙轉(zhuǎn)身拿了一杯本來是給宋傾城準(zhǔn)備的水遞給了他:“鈺時,你今天不是要去開董事會嗎?” 宋傾城有一種錯覺,每每蔚藍(lán)像一只溫順的綿陽,軟軟地叫著鈺時的時候,她會有一種面前站著的是一對十分養(yǎng)眼的老夫老妻。 雖然覺得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很般配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做到的大度,可她宋傾城可不是一般女人。她就是覺得蔚藍(lán)和溫鈺時一個外冷內(nèi)熱,一個外熱內(nèi)冷,一個是國際金牌整體造型師,一個是娛樂公司總裁,一個容顏姣好,一個俊逸瀟灑。 無論從什么方面講,兩個人都是天作之合的相配。 溫鈺時接過水一口喝光,說道:“我本來是要去開董事會的,可我更加重要的是宋傾城的經(jīng)紀(jì)人。她馬上要去拍的零食廣告臨時換成了沐浴露廣告,我打她電話一直是空號。所以我都快到公司了才又轉(zhuǎn)回化妝間的。” “不好意思,我上次將你手機號碼拉黑了,后來忘了把你從黑名單里面釋放出來。”話雖然這樣說,宋傾城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歉意。 溫鈺時的臉上根本沒有絲毫詫異,他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宋傾城看著挺成熟一女人,可玩兒的那些花樣卻特別稚氣。 他大人不記小人過,拉黑的事情就這么翻篇了,問道:“那你這沐浴露廣告拍還是不拍?” 蔚藍(lán)的目光緊緊地鎖著溫鈺時,目光里還流淌著溫柔的情意:“傾城拍戲的原則就是沒有吻戲沒有床戲,不露肩,不露腿,不露肚臍眼更不露胸,這沐浴露廣告的尺度怎么樣?” “堪比。”溫鈺時的視線將宋傾城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不解道,“我就不知道這沐浴露公司放著那么多胸大屁股翹的明星不找,怎么就找你做代言人了。你看看你這毫無特色的身材,脫光了也不能引起男人的絲毫欲望。你就不能去健身房練練,沒準(zhǔn)還有得救。” 如果硬要說宋傾城和溫鈺時哪里般配的話,就是兩個人的嘴都欠抽。 “我不脫光也能讓我們家辰辰□□焚身,難以自拔。” 宋傾城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之后,直接cao起化妝桌上一盒滿滿的粉底朝著他扔了過去。 溫鈺時躲閃不及時,整個灰色的西裝上都沾滿了白色的粉底。 他拍了拍衣服,空氣里便彌漫著白色的粉末,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