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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 聞意又羞又惱——這套公寓一層五戶,也不知道上來的是哪家人。 “你、你們!”白凌一驚一乍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 聽到白凌尖叫的聲音,凌笙終于放開她的唇,聞意埋頭在他的肩窩處不抬頭。 “那個……我是誰……我在哪……我是阿飄嗎……我什么也沒看見……”白凌一邊語氣調(diào)侃的碎碎念,一邊目不斜視地繞過兩人開門進(jìn)屋。 “咔噠”一聲,門重新關(guān)上。 聽到響聲聞意才后知后覺自己又被鎖在了門外,抬頭盯著緊閉的大門:“鑰匙……” 凌笙攬住她:“橫豎也被鎖住了,白凌大概要收拾一陣,要不我們繼續(xù)?” 聞意的臉一下子“轟”地?zé)饋恚骸皠e說了!我要羞憤而死了!” 凌笙朗聲大笑,然后攬著她不肯撒手:“怎么辦……小意……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他很少這樣直接,聞意訕訕地笑笑:“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不用宣之于口……愛不是用說的……” 凌笙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深沉。 聞意在他的眼神里想起白凌一臉猥瑣跟自己說過的話:“愛不是用說的……是用做的……”,頓時覺得他的眼神別有深意。 “那個……我先進(jìn)去了。” “好,明天見,我來接你上班。”凌笙看她真的有些羞惱了,乖乖放開手。 聞意按門鈴,半天卻沒有人開門,她邊按門鈴邊微微提高聲音:“阿凌,幫我開門,鑰匙鎖在里面了。” 幾乎是她話音落下的同時白凌的聲音隔著門響起:“不開。我現(xiàn)在開了門,凌笙得問候我全家。” 門外的兩人哭笑不得,凌笙也微微提高些聲音:“不問候,快開門。” “小白你不開門,我要把棒棒從窗戶里扔出去。”聞意每次叫白凌小白的時候,意味著她已經(jīng)處在暴走的邊緣。 果然門馬上打開了,白凌在門里花容失色:“你明知道棒棒是我的親人!你居然要把它殺死!” 凌笙一頭黑線:“棒棒是誰?” 聞意無奈:“是她的一個玩具毛驢。” 白凌炸毛:“不是玩具!棒棒是我親人!而且他不是毛驢是麋鹿!” 凌笙幾乎想捂住額頭:“一個女孩子的玩具叫棒棒真的沒問題嗎?” 白凌不理他直接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然后扔出一串鑰匙,又“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聞意手忙腳亂地接住,看著緊閉的大門發(fā)呆。 凌笙只覺得今天整個兵荒馬亂,但聞意對自己全然放心的交付讓他心里一陣陣激蕩難以自持,深呼吸了幾口,他摸摸聞意的頭:“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聞意應(yīng)了好就上前低頭開門,突然身后炙熱的氣息傳來,凌笙又從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小意……我希望,你是幸福的。” 聞意的手頓住,身子也微微發(fā)僵,但還是輕輕往后靠在他的胸膛:“嗯,我很幸福。” “過陣子,我?guī)慊丶乙娨娢壹依锶税伞!?/br>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我滴神,快二十萬字,終于親上了QAQ,還有比我更冷淡的文嗎…… 第四卷:夜深風(fēng)竹敲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 第58章 chapter 57 冬至節(jié),宜見家長 中秋過后的生活忙碌而平靜,凌笙和聞意的感情也一天天穩(wěn)定下來,很快秋去冬來。 凌老爺子幾十年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全家都要在冬至節(jié)回家團(tuán)聚。中秋、春節(jié),小的們忙起來都可以告假,唯有冬至這天無論多忙多遠(yuǎn),必須回家吃一頓飯。 凌笙半個月前就告訴了爺爺奶奶會在冬至這天帶聞意回家,凌老爺子和凌老太太一早就盼著見見聞意——凌笙從小是不用他們太cao心的,只想著這次見過了,若是投緣,就早點(diǎn)把兩人的事情定下來。 也因?yàn)檫@樣,凌家老宅大清早的就開始灑掃庭院,前一天晚上落了雪,兩個阿姨拿著掃帚把從大門到正屋的甬道掃得干干凈凈,凌笠和凌箏看著外面一堆堆的雪,玩心大起,左右屋子里沒什么他們能幫忙的,干脆挽起袖子就跑出去堆雪人,一邊堆著,凌笠一邊指指屋里忙碌的兩個中年女人,狀似無意地開口:“搞得這么大陣仗,媽和大伯母都親自下廚,有必要么?” 凌箏把一團(tuán)雪排在漸漸成型的雪人“身”上,拍拍手:“無論凌笙和這個聞意成不成,咱家都不能虧了禮數(shù),畢竟她是第一次登門,爺爺奶奶都盼著,總不好太過簡陋,媽和大伯母大概也是這個意思。” “大伯大伯母一年里倒有三百天在西安,凌笙的事又是向來不太管的,看樣子如果這個聞意得了爺爺奶奶歡心,和凌笙定下來也就是這半年的事。……大哥,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個什么打算,但這對咱家不是好事。” “……都說你去了南邊穩(wěn)重多了,可我看著還是那么回事。這話在別人面前千萬別說,老三娶媳婦,對咱們凌家自然是好事。” “大哥,這不是在你面前嗎?而且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這事不關(guān)我們的事,不管什么結(jié)果,我們只坐著看戲就好。” “萬一……老三真成了家,爺爺要把公司給他,你怎么辦?你在公司搭進(jìn)去這么多年,就全成了給他人做嫁?” 凌箏歪歪扭扭地給雪人畫上眼睛鼻子:“慌什么,他倆能不能成,還兩說。” “這話是怎么個意思?” 凌箏還要開口,門外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兩人停止交談,目光一致地往門外望去。 走進(jìn)來的正是凌家現(xiàn)如今主事的兩兄弟——凌笙的父親凌永寧和凌箏凌笠的父親凌建國。 見兩兄弟在雪地里玩的滿頭大汗不亦樂乎,凌永寧眼底劃過一絲暖意,凌建國卻黑著臉:“多大的人了,像什么樣子?” 兩兄弟拍拍衣服,訕訕站好。 凌永寧開口勸慰:“難得他們兄弟今天聚到一起,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別總拿老爺子那套軍法來訓(xùn)他們,他們鬧一鬧,老爺子說不定心里還高興。” 凌建國微微和緩了臉色:“大哥說得也對。你們兩個也別光顧著鬧,看看哪里能幫把手,等一下三小子帶著人姑娘來了,看你們這成什么體統(tǒng)。” 兩兄弟低聲應(yīng)了是就進(jìn)屋整理儀容,凌建國看看雪地上那個歪歪扭扭的雪人,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大哥,你看看這兩個,讓我cao不完的心,要是他倆能有三小子一半,我就謝天謝地了。” 凌永寧和凌建國雖是親兄弟,但實(shí)際上并不親厚,可隨著年紀(jì)漸長,愈發(fā)明白血緣關(guān)系的可貴,此刻也輕輕拍拍凌建國的背:“你是這山望著那山高,凌笙也給我找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