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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請出來了,這件事哪有您想的那么簡單。”這兩天他只要在家,就會被蔣母慫恿去給蔣瑜報仇,要不還是干脆去外面躲幾天吧。林昭那邊爹都不敢得罪,自己當然更是不敢惹了,現在只能暗暗祈禱那個男寵在林昭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否則蔣家就真的被他記上一筆了。“不就是個男寵,林昭也真是的,被美色蒙蔽了雙眼竟然不顧忌多年的情分。”蔣母冷哼一聲,“當初要不是我們家,他早就……”“得得得,娘,越說越離譜了,當初沒有我們,林昭也是今天這樣子。”蔣成雖說不學無術,但萬事看的透徹,當初林家父母去世,乍一看林昭孤立無援,其實即便沒有他們,林昭自己也能應付。更何況當時的林昭正得圣寵,怎么都不可能出事,可他娘,還有他meimei,這兩個婦人每每提起來都以林昭的貴人自居,甚至還想挾恩圖報讓林昭此生只娶meimei一人。林昭懶怠計較,明著拒絕過幾次也給了蔣家面子,從此不再提過,沒想到現在更是變本加厲,meimei竟然上門去砸場子,也難怪父親動用家法,這要是林昭出手,還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條命來。“娘,這么多年了,林昭什么性格你還能不知道,京城里多少姑娘投懷送抱他都不帶看一眼的,現在有多寵愛那個什么小公子meimei不是也說了,您覺得他是玩玩的人嗎?”這也是蔣父最擔心的,林昭的性格決定了這個公子的分量絕對不輕,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他娘,蔣瑜竟然一點沒考慮到,生生拖累了蔣家。蔣成臉色不好看,但看蔣母臉色更難看,也不愿平添她的煩惱,不由得軟和了語氣,“行了,娘,有這時間你還是盡快給meimei物色個對象吧,早點嫁出去也省的拖累蔣家。”也希望她早點找個婆家能好好被管教管教,最好知道,家里是寵她的,但不是讓她為所欲為的,出了這扇門,她什么都不是,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蔣瑜就是被他母親寵壞了,蔣成無奈地搖搖頭,不想管不想管。“怎么可能,一個男人,又不能有子嗣。”蔣母滿臉不屑,一點都不把那個傳說中的男寵放在眼里,絮絮叨叨地繼續說,“林昭還能跟他過一輩子不成,就算過一輩子頂多也只是個男妾,正室的位子還不是瑜兒的,按理說等他們過了甜蜜期到時候再教訓也是一樣的,可就怕那男寵恃寵而驕,以后都不把瑜兒放在眼里,現在當然是要給他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誰該得罪,誰不該得罪。”“怎么不可能。”蔣成無奈,“林昭想要孩子還能不簡單,重點是他想不想要,再說您愿意meimei嫁過去就為生孩子?”“而且,什么正室不正室的,這么多年了您還沒看出來,林昭對蔣瑜根本沒那方面的心思,進不進的了林家門還是兩說呢,您看您,就是您總是這樣給她希望,才寵的她看不清形勢。”蔣母冷笑:“就算他真喜歡男人又能怎樣,難道將軍府不需要女主人了,他只要需要,瑜兒就是最適合的那一個,放眼望去,京城里還能有誰配的上林昭,除了咱們蔣家,更何況又是這么多年的交情,我就不信林昭真一點面子不給你爹,只要瑜兒生下林昭的兒子,那……”“行啦。”蔣成不耐打斷她的幻想,“娘,您還是歇了這份心思吧,就算你再怎么覬覦林家的權利和錢財,都在夢里想想吧,就算林昭需要個孩子,也不可能會是蔣瑜生的,我這兩天還有事,就不回來了。”說完蔣成快走兩步,將所有的歇斯底里和胡攪蠻纏都撇在了身后。真是見鬼,他娘真的不是要把蔣瑜往火坑里推?為了給蔣府面子娶蔣瑜,真是笑話,林昭犯得著那樣做嗎。“蔣成,你怎么說話呢。”蔣母的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捂著手帕哭天搶地,“這一大家子,把我們娘倆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爹也是,你也是,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管管你meimei的事,她都要被人欺負死了你們也不管……”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幾聲蔣母的嚎啕大哭,蔣成微微嘆一口氣,走出大門的時候才深深呼出一口氣,踱著步慢條斯理逗弄手中的鳥。這件事還是到此為止的好,畢竟林昭的性子也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那小子雖說比他還要小幾歲,可每次只要一對上那雙凌厲的眼睛,自己就沒來由的害怕。還是寄希望于他爹,能盡快處理好吧。蔣成離開之后,蔣母越想越氣,又不敢去找蔣父抹眼淚,最后憤恨之下只得又去了蔣瑜的房間,母女倆抱頭痛哭了一陣,她不甘心地問,“瑜兒,你確定那個誰真的只是男寵嗎,你哥說林昭對那個男人可能是認真的。”“怎么可能是認真的,哪有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的道理,不過一個下等男人難不成還想入主將軍府不成。”蔣瑜背上有傷,趴在床上咬牙切齒,憤恨地說道,“我哥就是不想惹麻煩,蕭瑾哥都說了,不過是一個以色侍人的賤.貨而已,表哥心思單純,難免會被騙,這時候我們正需要拉他一把。”“蕭瑾?”蔣母擦一把眼淚,疑惑地問道,“他是怎么跟你說的?”蕭瑾自小穩重大方,既然有他開口,蔣母也放了心,看來蔣父也只是過度重視了。“蕭瑾哥還能怎么說,他那樣嚴謹又脫塵的人您覺得能說出什么重話來,有些事情我們心里知道不就行了。”一提起那個賤.貨,蔣瑜氣的渾身顫|抖,牽扯到背上的傷口又是一陣哭叫,“下賤地方出來的臟東西,也有資格站在表哥身邊,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妖術欺瞞表哥的。”這段時間她被背上的傷口折磨的幾乎夜不能寐,白天還要在祠堂里跪著請罪,甚至連飯食都被禁了,只能喝米湯吊著命。這口氣她咽不下去。尤其是想起來被那個賤.貨當胸踹的一腳,蔣瑜就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惡心感。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欺侮過,尤其是想到對方是個下賤貨的時候,這種惡心感就加倍了。更甚者是林哥竟然看都不看自己,就只關心那個賤.貨。林哥多年來身邊都沒有丫鬟,肯定就只是喜歡他那張臉,他那些勾欄院的手段,圖個新鮮。怎么可能真心,對那種下賤貨能有什么真心,表哥的真心只可能屬于自己!蔣瑜狠狠攥著拳,朱紅的指甲深深嵌進手心里,絲絲血跡隱約滲透出來也抵消不了背上的刺疼,更掩蓋不了心口的酸澀。“娘,你可一定要幫我出氣,那個賤.貨打了我,還扒了小細的衣服,要不是林哥來了他還要扒我的衣服,你說哪有正經人家的公子哥用這種下作的手段的,還不是那些骯臟勾欄院帶出來的。”“哼,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