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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遠水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9

分卷閱讀89

    可愿賞臉為我備下綠豆小麥?”

    七月初七日,以水浸潤綠豆小麥,待其生芽數(shù)寸,再以紅藍彩縷束之,謂之種生。

    種生求子。

    穆清看著手書上遒勁剛健的魏碑行楷,雙頰發(fā)燙。她沒好氣地往回給宋修遠的信箋里撒了把土,寫道:“阿遠何不從鍋中偷些粟米,自制殼板?”

    ☆、七夕

    于夏人女子而言,七月初七委實是個大日子,未嫁的娘子總會在這日夜里挑個吉祥的時辰祭祀巧娘娘,祈求來年的手藝與姻緣,那些出嫁了的婦人則會依著民間習(xí)俗曬書曬衣、種生求子。

    七夕本是女兒家家的節(jié)日,但不知何時起,因著鵲橋相會的傳說,又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氛。時日久了,七夕便同元宵上巳那般,成了少男少女相約出門的日子。作為夏國都城,這三日夜里郢城皆延遲了宵禁,管家又特意向布衣百姓們開了城東南的芙蓉園,供萬民同樂。

    初入七月,柳微瑕便遞了帖子邀穆清七夕佳節(jié)出府賞玩。穆清拿捏著手中的花箋,想起宋修遠臨走前的交待,內(nèi)心思量了許久,終于應(yīng)了。

    宋修遠雖未明說,但她也知曉眼下情境鎮(zhèn)威侯府還不能同宣王府撕破臉面,而疏遠一事講求一個徐徐圖之。她已有月余不曾與柳微瑕相見,若此次再拒了,反倒顯得刻意了。且她與柳微瑕的情誼,并非說斷便能斷的了。

    青衿早對郢城七夕夜里的盛景與芙蓉園里的河燈心向往之,知曉穆清應(yīng)了柳微瑕的邀約后,直直央求穆清也將她帶上。

    穆清看著面前雀躍的小姑娘,又將目光掃向一旁的青衣,問道:“你呢?是否亦想同去?”

    青衣覷了眼海棠,搖頭道:“多謝公主惦念,婢子留在府中幫襯海棠姑姑做事便好。”

    穆清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微微頷首,嘴角噙笑。

    她不在鎮(zhèn)威侯府的這幾個月,不知海棠用了什么法子,竟將青衣制得死死的。青衣從前是莫詞院子里的侍婢,但自從跟了她來到夏國后,卻始終冷冷淡淡,完全沒有將她當(dāng)作正經(jīng)主子的樣子,亦沒有與她同在一條船上的自覺,她看不透青衣在想什么。是以除卻易嫁一時,青衣是穆清心頭的另一根刺。此番海棠制了她青衣,卻也歪打正著少了她一樁心事。

    且不去管青衣待她如何,至少穆清知曉青衣是個聰明人,絕不會將她與莫詞易嫁之事供出去,自取滅亡。如此足矣。

    到了七月初七這一日,青衿從廚娘那兒討來了豆芽小麥等一應(yīng)五谷雜糧,嘩啦啦一堆置在穆清眼前。穆清看著好奇,開口問道:“你這又是做什么?”

    青衿不知從何處變出一個裝滿了清水的瓷碗,笑著應(yīng)道:“我聽海棠姑姑道今日還有一個習(xí)俗,便是將這些豆子谷子浸潤在水中,待它們抽了芽后,再用紅繩束起來。公主猜猜是什么?”

    方才見到這一堆五谷雜糧里的綠豆小麥之時,穆清心里便隱隱有了猜測。此刻看著青衿水汪汪的雙眸,無奈道:“......種生。”

    “咦?我還以為公主不知曉呢,這才特意去膳房討了這些,沒少惹廚娘的白眼。”青衿佯裝失望,嘆了口氣道:“海棠姑姑道種生求子,還說侯府里該添小主子了呢。”

    穆清霎時便想到了宋修遠的手書,雙頰浮上紅暈,瞪了青衿一眼,啐道:“再多嘴,夜里我便不帶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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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穆清帶著青衿與林儼一起出了府。因芙蓉園距百寧坊尚有些距離,她便放棄了漫步過去的想法。除了朱安,柳微瑕亦只帶了一位侍婢,馬車寬敞,穆清索性便邀柳微瑕同乘。

    她們出來得并不早,馬車行至芙蓉園外時,漸漸放緩了速度。透過垂下的帷簾,穆清尚能夠瞧見內(nèi)里的人影與點點花燈。

    柳微瑕趁此時機一骨碌鉆出馬車,回身對穆清嬌俏道:“左右都能望見芙蓉園了,此處馬車驅(qū)使不便,不若我們一齊走過去?”

    穆清正有此意,亦跟著下了車,搭著柳微瑕的手便朝南行去。林儼驅(qū)著馬車拐入了一個清冷的巷口,欲尋一個合適的位置安放馬車。是以此時她二人身后除了兩個侍婢,只有朱安遠遠跟著。

    柳微瑕帶出來的這個侍婢亦是個藏不住心事的,歡喜與歆羨全顯在臉上。穆清與柳微瑕瞧見了,似是心有靈犀,相顧一笑,便放這兩個侍婢自己玩兒去了。

    柳微瑕近日在府里悶久了,難得尋了個出府的空兒,便拉著穆清走不停說話。

    她上一回見著穆清還是五月里泉茂酒肆的那一回,彼時她醉了不大清醒,后來聽姜懷瑾道穆清也被她灌醉了。她還記著去歲中秋宴的那一遭,便一直對穆清有些歉疚,奈何這幾月穆清足不出戶,終是尋不到機會向她親言歉意。

    柳微瑕輕言問道:“jiejie這些時日不愿見我,可是因為前次我喂你喝了好多果釀的緣故?”

    穆清正側(cè)頭看著小販車中的河燈,聞言笑道:“怎會?那日的果釀是我自愿陪著妹子喝的,你忘了?”

    二人心中仿若有了一個默契,對那日縱酒的緣由皆只字未提。

    柳微瑕撇著腦袋,神情帶了些迷惘。穆清見了,知曉應(yīng)是那日她見到她時,她便醉了,醉得什么都不記得了。

    微微嘆口氣,穆清復(fù)又笑道:“說到這個,離大婚不到兩日,我本以為妹子這個時候闔該在府中備嫁的,是以便不敢應(yīng)承meimei府上的帖子,徒遭柳大人與夫人的白眼哩。”

    柳微瑕從推車中選了個芙蓉并蒂模樣的河燈,提在手中細細把玩,回道:“殿下他......他對父親說我性子好動不喜靜,若我不喜日日在府中待著備嫁,遂了我的意讓我出來散心也未嘗不可。”說著,柳微瑕放下河燈,看著穆清,面上浮了一層無奈之色,“官大一層壓死人,宣王之命,父親如何敢不從。”

    只是穆清瞧得出來,柳微瑕面上那層無奈之下,是欲蓋彌彰的嬌憨與羞澀。權(quán)衡也好,算計也罷,姜懷瑾心里到底還是有她的。

    柳微瑕終是買下了那個芙蓉并蒂的河燈,托在手中問道:“好看嗎?”

    “芙蓉并蒂一心連,自然好看。”

    ***************

    芙蓉園的正中有一汪曲江池,是郢城里最大的湖泊,站在湖畔,隱隱能夠望見遠處黑黢黢一團的崇明山。

    適才在外頭便能望見園子里攢動的人頭和點點燈影,待真正進了芙蓉園,穆清才開始驚嘆郢城的人口之眾,好些時候,若非她多留了個心眼,她與柳微瑕便要被人群撞散開去。

    “這么個摩肩接踵的景象,竟無人掉到曲江池里去,委實也算是個奇跡。”穆清緊緊拉著柳微瑕的手,喟嘆道。

    柳微瑕雙手護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