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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因為對手是同樣的外來者就畏手畏腳,反倒是敵對者全是原住民的情況下,三人不約而同地繞道前行。一來照顧秦渺的情緒,對于把這些“生命只有一次”的人變成積分這件事情上孟九和林禮還是有點心理負擔的。在他們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他們的思維方式越來越傾向于這個虛擬的世界,或許這也是當初政府推廣這個項目的初衷吧,用科技減緩現實中的壓力,虛擬移民并非只是一個空乏的名詞,它會變得更加現實和具體。岐南峰離主峰很近,離山門卻有不算短的一段距離。三人且戰且走,直到天擦黑都還沒見到山門的影子。前方不遠正巧是初入門弟子居住的倚翠峰,林禮決定帶兩人去那處落腳。倚翠峰頂的秘境林禮雖然知道,但即便是瑜凰帶領也要多番試探才得以進入,只林禮一人就不去碰那個運氣了。倚翠峰弟子眾多,但空余房間總還是有的,表明身份后,林禮三人被恭恭敬敬地帶到一間比尋常弟子房寬兩倍的石室中。接引弟子告訴林禮,如今是戰時非常時期,所有弟子都從平時居住的木樓搬到摩崖石室或者地下暗道中躲避。倚翠峰低級弟子在面對那些侵入者時基本沒有還手之力,但他們又是宗門的根基所在,為免將來宗門修士青黃不接,必須得好好保護這群人。倚翠峰的防御幾乎可以說是見不可破,除了避難之所外還有五長老刻意布下的重重陣法。但凡是都會有萬一,就在林禮三人剛準備歇下時,外面響起了嘈雜的呼喝聲。倚翠峰的機關竟然被正道門派的內jian給啟動了,一大批不明身份的侵入者殺上山來,頃刻間已到了近前。法寶的光華將夜空照得亮如白晝,守山弟子們雖然神色驚惶,但仍然顫顫巍巍地堅守著崗位,鮮少有人臨陣脫逃。林禮三人既然在此,也紛紛加入戰局,刀關劍影間,三人漸漸地分散開來。來偷襲的人大多修為不高,唯獨領頭的三名弟子看上去頗為神異。兩男一女,唯一的女子手持雙劍,揮舞如穿花蝴蝶翩然靈動,雖無劍氣,但每招帶出的真元暗合舞動的韻律,像是法修的分支。這女人是三位領頭中最弱的一個,那兩名男子均為劍修,切行止間多有配合,劍法如出一轍,應該是兩位同門。兩人的配合使得實力疊加遠超二人應有的水準,孟九與這二人交手,竟然被壓制得只有招架之勢,很有些狼狽。林禮趕忙舍了那女子前去增援,可他畢竟對戰經驗缺乏,兩人又不如對方配合默契,再加上那女子調整狀態與兩為師兄形成夾擊之勢,情勢十分危急。倚翠峰寬廣的平臺上,正道修士與守山弟子戰得很是激烈,雙方你來我往殺得眼紅。浮屠宗的功法多以調動對方情欲為手段,輔以鞭法,能否傷敵,與平時媚功修習程度有著直接關系。在大陣的加持下,守山弟子們雖然實力不濟,但每每放倒對方都會讓其丑態百出,極大地影響了正道的士氣。正道修士氣得咬牙切齒,更加發很地進攻,漸漸的血腥味彌漫起來,雙方開始有了死傷。空中三人打兩人,林禮這方并不占優勢。那兩名劍修顯然是道心堅毅之徒,林禮的媚術作用很是微小,孟九又因為一開始的輕敵受了點輕傷,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這傷給他身體帶來的負擔也越來越重。林禮剛晃過一個劍招,沒想到緊隨其后隱藏著的是另一名劍修凌厲的招式。而這時他再也沒有余力避開此招,反射性地閉眼皺眉,只聽到冰刃相撞帶來的錚鳴聲。睜開眼睛,發現秦渺擋在了他的面前。“大師兄?!你怎么在這里?”一直沒見秦渺出手,再加上對方的招式讓林禮隱有所覺,終于被那劍閣的弟子點破了秦渺身份,此時場面頗為尷尬。“師兄?說話啊,你怎么站在那魔道妖人身邊,還幫他當了木師兄的殺招?你到底是要幫誰?!”見秦渺不說話,那年幼的師弟沉不住氣追問道,語氣也很是不客氣。“師弟,住口!大師兄為宗門殫精竭慮,怎會做出此等叛門之事,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那木師兄雖然也面帶疑惑,卻還是呵斥了自己的師弟,看上去他對秦渺很是信任。“雙兒,你可信我?”秦渺不理會師弟們的疑惑,反倒是先轉過頭鄭重地問道。林禮臉色巨變,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眼瞼下垂,不敢與秦渺對視。秦渺勾了勾嘴角,很快地又恢復了面無表情,大聲對那為首的三人喝道:“三位攻打此處也是宗門的決議么?足下眾人皆是新進門的弟子,從不曾作惡,更與所謂的正魔象征毫無牽扯。如此的不分青紅皂白濫殺無辜絕不是我正道人士的做派。”一番大義凜然的詰問倒讓對方三人一時間無言以對,特別是劍閣那木姓弟子,他與秦渺同為青木峰門徒,熟識這位親傳師兄的為人事跡不說更心生仰慕。秦渺的呵斥入當頭一棒,讓他陷入了沉思。最早回過神來的是那位女弟子,她尖聲細語,全部似外表的柔弱,反駁道:“巧言令色,閣下立場不明,有何資格在此評論吾輩行事?吾輩正道將就除惡務盡,這些人雖然現在并未作惡,但作為魔道根基所在,若不斬草除根,豈不是給未來埋下禍患?”“如此說來這滅人滿門的勾當你們正道也做得順手,比起我們來更像是魔道中人啊。”孟九打斷了對方的言語,語氣不像平時那樣不羈,罕有地帶著薄怒反詰道:“還是說你們正道大義凜然的侵入浮屠宗,不過只是抱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信念,以大義之名行齷蹉之事?”那女子氣得面紅耳赤,指著孟九,“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不必多說,爾等今日的行徑我不能認同,先退下山去,我與爾等同往劍閣面見掌教師伯,說明此事。若掌教責問起來便有我一力承擔。”秦渺大手一揮,下了定語。兩名劍閣弟子沒有異議,那女子想要反對卻苦于找不到援手,狠狠地丟了句:“今日這事你劍閣必須給我綺云坊一個交代,否則吾輩雖為女子,也少不得往劍閣討回公道。”女子召喚了本門弟子揚長而去,留下劍閣眾人原地待命。浮屠宗的守山弟子早已推到山腳下,再往后就是低級弟子們躲藏的密道,如果還被逼退,恐怕只有玉石俱焚才能得以保全。對方無故退去,守山弟子卻不敢掉以輕心,沒有追擊,繼續守在山前寸步不離。半空中,秦渺踩著飛劍,林禮站在他身邊,踏著玉碟,明明只有一步之遙,卻如同一道天塹橫在兩人之間。“雙兒,等我,一定要等我。無論會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會回來找你。”秦渺握住林禮的手,力量如同聲音一般堅定。林禮還是垂著頭,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不遠處兩位師弟還等著,秦渺沒有太多的時間,見林禮如此沮喪他心里焦急難受,無計可施,終于捏著林禮的下巴抬起他的小腦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