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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終于,兩個人跟著信息,來到了此行的第一座大城市——晉陽。這個城市對林禮來說陌生而熟悉,陌生在于偌大的城市,林禮只不過在這里呆了大半天,并沒有時間好好體驗一番這座句型古城的風韻。但當他再次站在熟悉的大道中央,看著四周行色匆匆持刀佩劍的修士,回想起當日那滿街富足閑適的居民,果真是物是人非。之前林禮一直呆在宗門,對這所謂的正邪大戰(zhàn)根本沒有具體的念頭,直到現(xiàn)在,他才從空氣中彌漫著的戰(zhàn)意里體會到一絲緊張。從進城開始就緊緊跟在他身側(cè)的賈青,面色凝重,原本環(huán)抱在胸前的寶劍被他握在了手中,似乎隨時都可以拔出,周身劍氣縈繞,鋒銳無比。林禮側(cè)了側(cè)目,見自己二師兄瞬間從中二少年變成了炫酷劍客,噎了一下,緊張的情緒莫名地得到了紓解。“師兄莫要慌張,具我所知,晉陽城中有一處較大的宗門據(jù)點,我……咳咳,有意前往探查一番,不知師兄意下如何?”原本林禮想說我們可以一起前往,但突然想到二師兄這十有八九臥底的身份,話在舌尖上轉(zhuǎn)了一圈,換了個說法。“……”賈青一臉便秘,他很想說自己不緊張,但是突然覺得如果反駁會越抹越黑,被林禮哽了這么一句,他突然想任性一把,于是挑了挑眉道:“不了,為兄在城里還有事要辦,師弟請自便。”能甩掉拖油瓶子還能順便找到劍閣據(jù)點回報消息,二師兄很得意自己的機智。“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分頭行動,事成之后在城西云來客棧碰頭可好?”林禮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他突然很好奇這奇葩的臥底二師兄會不會借此機會甩掉自己。“如此甚好,為兄沒有異議!”……脫口而出,賈青的表情出現(xiàn)一瞬的空白,但林禮不等他再說什么,拱手一禮,轉(zhuǎn)身灑脫地走了。肯定是這小子又蠱惑了自己!賈青回過神來,林禮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握著拳,暗搓搓地想著,等辦完正事晚上一定要再好好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小師弟,是弄哭呢還是弄哭呢還是弄哭呢,賈青很嚴肅地思考著。另一邊,林禮輕車熟路地敲開了妓院的大門,一個穿著中衣,外套才掛了半邊袖子在身手上的小廝打著哈欠開了門。天煞的,誰在這么大清早的來嫖娼,然而大城市的妓院工作人員素質(zhì)也不是小地方能比的,至少這小廝心里萬般不爽,還是按捺著性子詢問客人來干什么,林禮有種如果自己說要找姑娘,他也會馬上把樓里的妹子們給叫起來的錯覺。他沒有和這位敬業(yè)的小廝再多廢話,亮出浮屠宗親傳弟子的腰牌,那小廝瞇著眼睛辨認了片刻,突然一個激靈,恢復(fù)了精神。“參見上使,不知是上使駕到,多有怠慢多有怠慢……”那小廝一路點頭哈腰地帶著林禮往樓上走,衣服都忘了穿周正。林禮冷著臉,默默地裝著高傲孤僻,剛才不過是感應(yīng)到這小廝有煉精化氣的微末修為,猜想他可能與浮屠宗有所關(guān)聯(lián)才掏出腰牌一試,沒想到卻引來這么個麻煩事。看到“看在小的殷勤侍奉的份上賜點好東西吧”的表情,林禮有些無語。雖說玉佩里不是沒有彈藥法寶,但樣樣都是好物,不是師尊賜下的就是柳鈺刀塞給自己的,反倒是用來打賞的一件也無。林禮只好裝著看不懂,盯著越來越幽怨的眼光來到了三樓四扇雕花木門的堂屋面前。“長老,小的帶上使過來了。”那小廝敲門,恭謹?shù)卮怪^,木門內(nèi)聽不到聲音,過了許久門才從里面打開。小廝哀怨地看了林禮一眼,垂手站在一旁,沒有進去的意思。林禮跨步進了堂屋,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三個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有茫然,有探究,還有很奇怪的恐懼。林禮掃了一眼,喲,還都是熟人!作者想說的話又要啰嗦些劇情了..郁悶,一大波熟人來襲...于是過了個節(jié)存稿徹底告罄那個,渣作者吭哧吭哧地寫得好惱火==....以后的文再也不二更了,感覺是自己挖了個坑埋了自己OTZ第五十六章、再臨小鎮(zhèn)“呵呵,一別數(shù)月,小家伙已經(jīng)變成上使了,可喜可賀啊!”坐在首位上的還是那位外門長老,除去蒙面,露出一張精瘦的臉,面頰凹陷,雙眼突出,眸色發(fā)紅,整一個魔道妖人的模樣。他面前還跪著兩個黑袍子的屬下,似乎之前正在匯報工作,見林禮突兀地闖進屋子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卻嚇得那兩個人魂飛魄散,怎么會,這人怎么會是宗門上使?!就在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林禮從容地向長老拱了拱手,他現(xiàn)在的身份再行禮已是不太合適了,微笑道:“還要多謝長老他日的提攜,李雙銘記于心。今日叨擾,實在是事出有因,還望長老勿要怪罪才是。”說罷,林禮嘴角勾得更高,挑了挑眉,目光轉(zhuǎn)到那一臉錯愕的兩人身上。“這不是明空師傅,當日一別沒想到還有再見之日,看來李某當真是與佛有緣啊。只是不知道二位師傅何時也加入了我浮屠宗,到是叫我好生奇怪。”原來跪在地上的兩人正是當日寄居在凈居寺,想要暗算林禮的假和尚。在他二人看來林禮修為低下,體質(zhì)殊異,正是鼎爐的絕佳材料,于是就合謀著想要把林禮先給長老,以求升遷。然而不知怎的明明那樣嚴密的計劃還是叫那小公子給跑掉了,這件事還讓他們狠狠懊惱了一陣子。正魔兩道矛盾越來越激化,晉陽長老也將周圍各處的暗探都召集了回來,這才讓他倆挪了窩。還沒舒坦幾日,正是他們百般掙表現(xiàn)的時候,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再次碰到林禮,而且這身份還來了個天翻地覆。兩人本來還在僥幸,希望林禮認不出他們來,卻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嚇得篩糠一樣的瑟縮起來。他們不知道,若不是他們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長了頭發(fā)換了衣服的他們還真讓林禮一時間辨認不出,怪就怪他們自己太沒城府了。林禮也不是真想為難這兩個假和尚,稍微調(diào)笑了兩句就放過兩人,長老回退了手下,林禮上前幾步,坐在長老的右手。后者上下打量了林禮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如今的修為雖說還在林禮之上,卻也相去不遠,可想這不到一年的時間,林禮進境多快。林禮也對這個長老頗有些好感,回想起當日這長老與自己那段無疾而終的性事,突然有些意動。無奈還在禁欲之中,難耐地舔了舔嘴唇按下欲望,說起正事。“這次前來是奉宗主之命尋找七長老瑜鶴的蹤影,不知執(zhí)事長老日前可有見過這位?”原來林禮此來也是與這位七長老有關(guān),大戰(zhàn)在即,宗主與諸位長老自然分身乏術(shù),正好碰到林禮需要“出門避難”,瑜凰也就順便給安排了這個雞肋的任務(wù)。好在林禮對這一片的路線還是很熟悉的,那執(zhí)事長老所說瑜鶴最后出現(xiàn)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