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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圓滑,前后粗細完全一致。與前些日劍柄插入體內的感受完全不同,林禮忍受著rou壁的痛楚,專心感受那花紋明珠刮過帶來的每一絲快感,用來沖淡痛楚。他蹙眉抿唇,表情有些痛苦,但仍舊帶著情欲。這樣的表情恰好是柳鈺刀最愛不過的,他一邊仔細欣賞著林禮的反應,一邊緩慢地抽插著xue中的寶劍,以防止花紋真正將那軟嫩的roudong傷成血窟。“如何,此劍可還和雙兒的心意?”安靜了片刻,柳鈺刀突然問道,手上動作不停。“嗯哼,劍鞘好硬,好痛……這是阿鈺送給雙兒的,雙兒喜歡,啊啊……”rouxue中yin水越來越多,漸漸的疼痛變得不那么明顯,林禮終于緩過神來回答柳鈺刀的問題。“哦,雙兒這話說得有點牽強,都還沒見過此劍出鞘,如何就能品出好壞呢?”柳鈺刀見林禮才舒服了些又每一次抽插加大了幅度,林禮再次皺起眉頭,表情似乎歡愉大過痛苦。“不如這樣,你我合力將寶劍拔出如何。收緊后xue,別讓劍鞘脫落,待我拔出寶劍與你一觀。”柳鈺刀將劍鞘三分之一捅進了林禮的rouxue之中,林禮大腿內側肌rou有些不受控制地微顫,rouxue也艱難地含著粗長的劍鞘。聽從柳鈺刀的指示,林禮用盡全身力量,抵抗著柳鈺刀拔劍時向外的拖拽。rouxue被玩弄了大半天,早已酸軟不堪,此番即便用盡全力也無法阻止劍鞘漸漸離體。就這樣柳鈺刀拔劍拔到一半發現劍鞘即將脫落就又連劍帶鞘地插回林禮體內,等他夾好后再次嘗試著拔出。這樣強烈的感觸讓林禮已經不知道是爽還是痛,只全副精力應對著一次次另類的抽插。xue口附近的嫩rou,也在這抽插中被帶出體外再送回去,鮮艷的紅色進進出出。“啊哼嗯哼……不行了,雙兒受不了了,快饒了我吧,嗚嗚,受不了了……雙兒的xiaoxue都被你玩松了,夾不住了,快停下。”林禮控制不住地呻吟著,帶著哭腔。他甚至搖著頭說不要了,不要劍了,但換來的卻是更深的插入與更緩慢的拔出,讓劍鞘越來越控制不出隨著劍身滑出體外。不知不覺間,每一次進入林禮體內的劍鞘已經長達二分之一,柳鈺刀暗暗驚嘆這rouxue的堅韌,雖然被持續玩弄有些松軟,但吸附力依舊頑強。時候差不多了,柳鈺刀觀察著林禮快要崩潰的表情,開始正兒八經地拔劍,先是又一次將寶劍送入rouxue深處,再緩緩停頓了片刻,等林禮將劍鞘穩穩夾住。接著,他小幅度地前后聳動了幾次,將林禮的情欲勾起,直到林禮的哭聲又變得媚氣十足才停了下來。“別停,嗯哼……阿鈺今天就饒了雙兒吧,說好的要獎勵雙兒呢,快讓雙兒舒服得射出來吧,讓雙兒前后一起都射出來,射到失神,嗚嗚……”終于,嘴硬的林禮也忍不住求饒起來,軟糯中帶著童音卻提出如此yin蕩的要求。柳鈺刀滿足地安撫越來越馴服的男孩,說道:“呵呵,我這不是正在讓你舒服么,雙兒既然那么想射,乖乖夾緊我就滿足你。”說著又對著rouxue深處的敏感嫩rou頂了頂劍身,換來林禮一聲聲嬌喘。得到柳鈺刀的承諾,林禮終于放下心來,知道這一場漫長的煎熬就快要結束了。他再次收緊xuerou,深吸一口氣,吞得那劍鞘似乎又進去了半分。柳鈺刀不同之前的玩耍,飛快地拔出寶劍,只聽得一聲錚鳴,寒光閃過,二指寬窄的秋水長劍脫鞘而出。此時林禮卻沒那精力去欣賞贊嘆這把已經屬于自己的利刃,失去了托力的劍鞘扯著甬道內多汁的嫩rou直向下墜,原本就瀕臨崩潰的rouxue被劍鞘上深刻的花紋快速刮過。在煎熬了一天之后,林禮終于迎來了期盼已久的絕頂高潮,雙腿顫抖著,透明的汁液與濃稠的白汁一前一后瘋狂地噴涌而出。第三十七章、賓客云來六月初九,幾十年來對于朔風山莊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這是莊主柳鈺刀的生日。而這年尤為隆重,因為恰逢十年大會,又將有一刀一劍橫空出世,繼而成就兩位新星。山莊上下在數月前便緊鑼密鼓地準備起來,直到前幾日開始張燈結彩,有條不紊迎接著八方來客。莊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nongnong的喜氣,仿佛正在慶祝什么重要的節日。來賓也都滿臉客氣,或是向管事道和送出禮單,或是遇見相熟之人噓寒問暖。無論是魔修,佛修還是道修,見面雖不見得有什么好臉色,但也各自避開不做爭執,眾人心照不宣,為了給山莊主人留下個好印象,一時間山莊內一團和氣。林禮此刻卻沒有參與到這場熱鬧的盛會中,時間還早,剛被柳鈺刀狠狠疼愛過一番的他有些酸軟地從溫泉中爬出來。搽干身子準備更衣,卻想到之前被逼著答應的羞恥條件,面上一紅。與柳鈺刀在一起,他變得逐漸沒了脾氣,原本傲嬌的性子被一次次調教得乖順起來。當然只限于情事上,因為不管怎樣,舒服的還是他自己。林禮慢條斯理地拿起架子上的淡金色華服套在身上,顏色雖然有些喧賓奪主,但勝在款式脫俗,尤其是將林禮的腰線勾勒得甚是銷魂。林禮并未著中衣褻褲,就這樣直接將外套穿在了身上,系好帶子。敏感的乳珠在柔軟的布料上摩擦很快挺立起來,而微微被風一吹就會泄露春光的下擺更是讓他煩惱不已。是的,柳鈺刀在早先又讓林禮用rouxue辨認寶劍,始終沒發現其中貓膩的人又是一再出錯。然而這次的懲罰卻是別出心裁,柳鈺刀讓他穿上專程為他準備的衣袍參加晚些時候舉行的盛宴,并且強調過,只能穿他準備的衣袍,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許穿。林禮在見到那件有著八片下擺的華麗外套時曾經強烈地反抗過,但最終結果仍舊是不得不承受觸發,看得出柳鈺刀是鐵了心要讓林禮過這擔驚受怕的一天。壽宴在山莊的一片巨大的廣場上舉行。廣場地面由青磚鋪就,視野開闊,東南角臨湖,湖中散落數座石塔。石塔高低不一,塔內中空,想必夜晚燃起燭火映照在湖水中搖曳婆娑。東北方是主桌,背靠兩層樓宇,雖算不上精巧卻另有一番古樸大氣的風韻。莊主并內眷親友尚未到場,但廣場上已經熙熙攘攘,裝束各異的年輕人群聚著說話,仆從侍女低頭忙碌神色從容。林禮跨過西側回廊門欄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熱鬧的景象,浮屠宗宗門大會后再也不曾到過如此人多的地方。上次有著明確的目標,時間并不難熬,這次卻不同,無聊之極的林禮左顧右盼,好奇那些人或奇怪或張揚或端莊的服飾造型卻又不敢久看,怕引起誤會。即便如此他也只規規矩矩地尋了個角落靠墻站著,不敢亂動,怕一個不留神就讓人發現自己衣袍下的玄機。“李雙?”一個清亮年輕的男聲突然引起了林禮的注意,抬頭找尋發現兩個身穿白色勾藍邊道袍的男子正看著自己,其中稍微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