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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趣味以后還管不管得住……唉,罷了罷了,我這個做師父的天生愛cao心,但愿是個貼心的,日后好好孝敬為師才是!”說著點了點林禮的鼻尖兒,那原本并不算出色的五官被情欲渲染之后嫵媚勾人,迷迷糊糊的模樣還帶著幾分嬌憨。隱約聽聞一個悅耳的男聲在耳邊絮絮叨叨,林禮漸漸從情潮中緩過神來,疲累了一天,他只覺得當(dāng)下眼皮重逾千斤,窩在男人的懷中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林禮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巨大而奢華的樓臺之上。說是樓臺不過是因為這房屋面向東方的一側(cè)完全沒有遮蔽,越過精細(xì)雕琢的白玉欄桿向外遠(yuǎn)眺一輪紅日正躍出滾滾云海,霎時間萬道光芒為房內(nèi)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林禮何曾見過如此壯觀的日出,撐著軟榻半坐起來,呆呆地望眼前的美景。一個身著霓裳的仕女打起珠簾走了進(jìn)來,見到林禮已經(jīng)醒來便放下手中玉盆上前行禮,稱林禮為小公子。林禮這才移開眼回過頭來打量這間華室,不下百平的空間被數(shù)張巨大條屏隔開,正對云海的條屏背后是一張寬闊高大的拔步床,檀木精雕描金,帷幔輕如薄紗,飄動間泛著零星的金色光斑。兩側(cè)隔斷后各有珠簾遮住門扉,紅翡綠翠琳瑯滿目,墻角高腳木幾上擺放著水晶盆景,微妙微翹。更不提房中其他陳設(shè),大件,書畫,掛飾,穿屏等無一不透著貴氣。林禮起身回禮,才發(fā)現(xiàn)身上穿著并非自己的弟子袍,而是件材質(zhì)仿若帷幔的透明紗衣,無論是沉睡的rou芽還是胸前的紅纓都一覽無余。面前的仕女雖目不斜視,儀態(tài)端方,林禮還是忍不住鬧了個紅臉,有些不知所措。那仕女仿佛沒見到林禮的尷尬,恭謹(jǐn)?shù)馗嬖V他此處為三長老居所,長老如今在主峰與宗主議事,讓他先梳洗用膳。林禮連忙稱謝,心中猜測昨夜救回自己的那人是否就是三長老本人。雖暫時想不透為何長老會將自己留在此地,然既來之則安之,林禮從容地更衣用膳。仕女提供的早膳是各色精巧小點與一碗奇鮮無比辨不出材料的粥,這絕對是林禮有生以來吃得最享受的一頓早飯,原本并不注重口腹之欲的林禮也忍不住慢嚼細(xì)咽,一頓飯吃了半個時辰。就在他剛把最后一個翡翠小包塞到嘴里,意猶未盡地咂舌的時候,珠簾掀起,鴉闊步走了進(jìn)來。“呵呵,小家伙氣色不錯啊,看樣子昨天晚上在本座這歇得很好嘛。”林禮趕忙站起來立在桌前,鴉將其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說道。“多謝三長老救命之恩,李雙感激不盡。”確定了昨晚那聲音的主人正是眼前的三長老,林禮恭敬地拜謝,剛一彎腰就被鴉托住了雙手。作者想說的話二攻正式與小受見面啦=w=~這是個無節(jié)cao的攻=-=相信大家已經(jīng)感受到了,倆無節(jié)cao的湊一塊兒以后會過上沒羞沒躁的小日子的=w=~第二十一章、長老瑜鴉(二)(H)“救命之恩?哦,確實是救命之恩,再般玩兒下去你這小命就要交代在那護山巨蜥身上了,說說看準(zhǔn)備怎么謝本座啊?”鴉故作沉吟,按捺住笑意調(diào)侃地問道。林禮深知昨日之事多半已在這長老眼中,也不想過多掩飾,抬眼望向鴉的眼眸淡淡一笑,從容地應(yīng)道:“小輩貪欲,昨日莽撞險些斷送性命,若三長老不嫌小輩愚笨,日后多多提點小輩,小輩自當(dāng)任長老驅(qū)使,莫敢不從。”說出此番話,林禮也有自己的考量,既為同宗,若是能拜這三長老為師,日后功法修為也算是有了出處,再者只有得了正經(jīng)師傅的指點仙途才能更加平順。至于那句莫敢不從倒只有一半的真意,想來若這三長老能真心將自己當(dāng)做徒弟愛護,自己自然也能做到尊師重道,時時孝敬;如若不然,自己也會留條后路另謀他處。林禮恰到好處的真誠與意愿正中三長老下懷,讓他對林禮的滿意又多了一分。于是,兩人之間氣氛更加和諧,身為宗門長老,鴉對林禮稍微提點幾句就能讓林禮對門內(nèi)規(guī)則有更加深刻明晰的了解。一番閑聊下來,林禮坦言本性喜yin,又機緣巧合習(xí)得本門功法,前來拜師,希望能于大道一途更上層樓。而三長老既然存了收徒的心思,也將門中事務(wù)深入淺出地與林禮一一道來。浮屠宗現(xiàn)今宗主、長老循字輩以瑜字為姓,除宗主瑜凰所修為外,其余幾位長老均修行。每位長老座下除入室弟子外還有許多男童女童做鼎爐之用,多為各分部長老定期進(jìn)獻(xiàn)的孌寵。每日生活與其說是修行不輟,不如說放浪形骸,縱情yin樂。而諸位長老修為深厚,又需時常前往主峰與宗主同修共歡,所以說到底那宗主實則以一人之軀承多位長老精元供養(yǎng),直至飛升,也難怪浮屠宗每代宗主幾乎都能成功得道讓各派既羨慕又敬畏。林禮一邊向往艷羨一邊卻暗暗驚詫三長老為何會將此等辛密之事告訴自己這個入宗不久的外門弟子。“呵呵,奇怪為何本座會與你說這些么?”看穿林禮心中所想,瑜鴉笑著點破,緊接著徐徐道出自己的意圖:“前些日子某位弟子向本座進(jìn)言稱福地洞天內(nèi)有人罔顧宗規(guī)肆意采補,本座便留意到你,幾番打探卻發(fā)現(xiàn)你很是對本作的胃口便起了收徒之心。昨日,咳咳”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話,卻因為想到昨日所見忍不住輕笑,咳嗽兩聲掩飾過去,瑜鴉繼續(xù)說道:“昨日本座才發(fā)現(xiàn)你這小子雖于修行一途頗有天賦但常識上欠缺太多,如若本座再不現(xiàn)身恐怕你未必能夠堅持到宗門大會,那本座去哪再尋這么個古靈精怪的好徒兒呢?”說著勾起嘴角一雙桃花眼閃得林禮暈乎乎的,還好不忘起身跪下行禮。瑜鴉扶起林禮免了他的大禮將他抱在膝上,說道:“今日先成個半禮,待到來日宗門大會本座再當(dāng)眾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雙兒多謝師傅提點,一切都聽師傅的。”林禮乖順地坐著,發(fā)現(xiàn)臀部正被一根火熱的硬物頂住,不由得嫣然一笑,挪動屁股在那硬物上蹭了蹭說道:“師尊垂愛,雙兒喜不自勝,就讓雙兒先孝敬孝敬師尊聊表寸心吧。”“哦?雙兒是真想孝敬為師還是自己饞了卻還打著為師的幌子,嗯?”瑜鴉對這可人的小徒兒早就來了興致卻始終不動聲色,如今被懷里人察覺也不惱怒,順著林禮的衣擺將手伸了進(jìn)去,壞心地挑逗。“嗯哦,雙兒是真心孝敬師尊,只是雙兒也想被師尊疼愛啊啊,想被師尊填滿。”明明是師徒關(guān)系卻行如此yin邪勾當(dāng),悖倫的快感讓林禮很快春情涌動,勾著瑜鴉的脖子用頭輕輕蹭著他的側(cè)臉,期待著快些進(jìn)入正題。“昨日才被那大家伙喂過這就餓了,為師如何養(yǎng)得起你這般饕餮的壞孩子。”瑜鴉退下林禮的褻褲,兩根手指探入已微微滲出yin液的rouxue,假意訓(xùn)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