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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痕跡,鞭痕,凝固的白蠟,掐出的淤青,還有精跡斑斑,紅白青紫交錯。林禮后庭塞著一根繩結,尾部長長的拖到地上,透明的yin液順著雙腿蜿蜒而下,自足尖滴落在地上形成水洼。曲終人散,林禮微闔雙目裝作暈厥,聽到員外口齒不清地說道:“先看看這小sao貨還有沒有氣,如果還活著刷洗干凈送到我房里來。”接著在兩個窈窕美人的攙扶下歪斜著身子走了出去。林禮被兩個壯漢卸下,探了探鼻息便被扛到了一處水房。房內有一巨大木桶,林禮被大力摜入水中。因為嗆水,林禮不得不扶住桶沿。其中一個漢子說道:“自己弄弄干凈,一會兒再去伺候老爺。我們哥倆在外面守著,動作麻利些。”說罷兩人轉身出去把門帶上。機會到了,林禮跳出木桶不管身上的痕跡四周打量著房間。水房四周無窗,只在靠近屋頂的青瓦上開了個三尺見方的口子,天光傾瀉而下,那便是唯一的出路。以林禮如今的身法最多躍起一丈,而地面與大梁相距接近兩丈。急中生智,林禮雙腳踩在木桶邊緣嘗試了多次,終于爬上大梁,翻上屋頂的林禮被秋日涼風吹得有些瑟縮。他探出腦袋,看到兩名壯漢仍然守在門口,只得從另一側尋路而逃。一切順利,林禮辨清方位,躲過兩撥巡視的護衛,終于逃出了這員外的別院。此時林禮渾身疼痛也顧不得了,套上白布衣撿起包袱,他認準方向一路狂奔。在東方微白的時候,小鎮已經是身后的一片暗影。林禮靠在一顆傾倒路旁的老樹上歇息,昨夜的折騰再加上連夜奔逃已將他的體力耗盡,這會兒是一根小指也抬不起來了。他呼吸著林間清新的氣息,感受身上每個毛孔仿佛都張開,與大自然融為一體。放松下來的他開始考慮今后的打算,在虛擬世界里除了偶然會觸發一些奇怪的任務外幾乎沒有一個固定的玩法。這里就像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每個人必須自己規劃自己的生活。然而既然進入這個可以修真的世界,大部分人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求仙問道。林禮已然自帶功法,雖然修行方式詭異,若修至高階也未嘗不可縱橫世間。不過現下,林禮點出自己的界面,看到精氣神三項數值才剛剛過百,境界也還停留在煉精化氣的階段。正在他尋思著如何找機會試驗試驗自己這門功法的威力時,一聲特殊的嗚咽在身后響起。林禮猛地轉身,果然,山坡上站著一只瘦骨嶙峋的孤狼,正瞪著綠油油的大眼睛垂涎地盯著他。林禮心中打突,想試試身手怎奈身無長物,傳說中的體內真氣也無跡可尋,僵持之下他只有拾起身邊的一塊石頭卯足勁兒扔了過去。石頭打在狼身上不痛不癢,反倒將那畜生激怒,低吼一聲向林禮撲來,嚇得林禮爬起來就跑。先前體力耗盡,這才沒緩過多一會兒,又被狼追,林禮只覺體力不支,雙腿就像灌了鉛邁動越來越吃力。眼見著就要被狼追上,卻突然出現了轉機。就在那野狼的爪子幾乎要抓到林禮褲腳的時候,一柄長劍將它截住。林禮雙腿一軟,重重摔在了地上,他回頭看見一個護衛打扮的男子正與野狼周旋,且漸漸占了上風。那野狼見勢不對,立馬撤出戰圈,哀嚎兩聲夾著尾巴跑進了林子。護衛轉過身向林禮走來。林禮正要起身道謝卻見那男子越過自己向身后行禮,道了聲公子。林禮轉身還沒來得及言語,只聽見那陌生又熟悉的沙啞聲音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第六章、逃離失敗(二)(獵奇H)千算萬算,沒想過會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碰到那官妓樓的絳衣管事,林禮直到被反綁著摔進那令眾小倌色變的刑房時都還沒回過神來。林禮從昨天午飯過后到現在為止顆粒未進,饑困交加,再加上雙手雙腳被縛,蜷縮在濕冷的石板地面上,無人搭理,不多時便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林禮悠悠醒轉。他內在精元昏睡期間自行運轉,身上的疼痛已然好了大半然而腹中卻更加饑餓如絞。就在他貼著地面掙扎翻滾之際,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刺眼的光線射入進屋內,林禮不由得細細地瞇起眼睛。“倌兒快別動,仔細傷著皮膚。”喜來端著個托盤推門進來,托盤上放著一個白瓷盅兒與一套碗勺,見林禮醒了趕忙放下東西上前扶住,“你這是怎么了,咋就想不開要逃走呢?要逃走還不仔細斟酌卻又被逮回來,難道不曾記得當日我與你說的那些事兒了么。”喜來神色復雜,話中帶著埋怨。聞此,林禮思及這些日子受的磨難,頓覺委屈,聲音哽咽,賭氣似地答道:“我能有什么辦法,員外老爺的堂會怎是我這般身子挨得住的,若不逃走,恐怕今早去河邊打水的小子們就能見著我的尸身了。”“話雖如此,唉……”喜來不知道想到什么,話音一頓,長長地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那管事的會如何罰我……”林禮喃喃道,無力地靠在喜來身上。喜來見林禮目光暗淡,心中不忍,低下眉頭,瞥見一旁的托盤。“別想那些了,你已經有一天沒吃東西了吧,我給你帶了點粥,快趁熱喝些才有力氣應付其他。”說罷打開瓷盅,白粥冒著熱氣,雖然無味,卻瞬間勾起了林禮的食欲。就著喜來的手,林禮喝光了整整一盅粥,胃里暖暖的,神色稍霽。喜來收拾了地上的托盤端起,對林禮說道:“我這便要走了,莫要埋怨,好自珍重吧。”說著也不等林禮道別,轉身出了房間。光線重新暗淡下來,林禮側坐在地板上,心里空蕩蕩的。等眼睛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后,他四周環視,發現整個屋子唯一的光源來自門對面那面墻上一個不知道什么用處的圓洞。那圓洞直徑不足一尺,腿彎的高度。透過圓洞可聽到外面來去的人聲,像是直接通至街面上。因為離得太遠,又行動不便,林禮無法看到外面的情形,也不敢擅自出聲求救。過了沒多久,林禮忽然覺得渾身燥熱無力,像是情動卻又并不完全相同。莫不是之前那粥有什么問題,林禮如此想,但卻想不透喜來為何要這樣做。正難受著,門又被推開了,不過這次進來的卻是兩個護院漢子。右面那個面無表情說道:“下等男倌李雙,擅自逃逸,罰作壁花十二個時辰,即刻執行。”林禮納悶何為壁花,兩個漢子卻沒給他過多思量的時間,兩人解開繩索,將其褻褲剝掉,長衣撩至身前,接著在那面有圓洞的墻上拍了幾下卸下一塊木板。他們不顧林禮掙扎詢問之聲,抬起他送出墻外,接著又將那塊木板安放回去。林禮的纖腰剛好卡在那圓洞之中,嚴絲合縫,他一半身子在外,光著屁股涼颼颼地跪在堅硬的地面上,另一半身子衣著完好,雙手支撐著身體保持平衡。兩個漢子退到一邊,還是右面那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