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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砸出一個窟窿:“好兒子,還不快來見過父親。”本來心情欠佳的紅孩兒,愈加嗔怒,舉槍沿路追趕,天真無邪的來到觀音設(shè)下的陷阱。觀音假裝不敵,棄了寶蓮臺,紅孩兒人小鬼大,盤手盤腳學(xué)著菩薩的樣子坐在當(dāng)中。觀音勾勾嘴角,將楊柳枝往下微指,只見祥光散盡,那蓮臺突然生出許多倒刺,刺入紅孩兒身體,菩薩一聲令下,木叉按下云頭,將降魔杵,如筑墻一般,筑了有千百余下。那妖精,穿通兩腿刀尖出,血流成汪皮rou開。好妖怪!就看他咬著牙,忍著痛,且丟了長槍,用手將刀亂拔。悟空挑釁道:“菩薩啊,那妖怪不怕痛,還拔刀哩。”菩薩淡淡一笑:“哼!看來是要逼我出殺手锏了!”菩薩催動法力,口中念念有詞,悟空聽著那些詞句竟有幾分似是緊箍咒,怨念涌上心頭,打著讓觀音咒語失效的主意,岔道:“菩薩,你剛剛那句有跑調(diào)哦!應(yīng)該這么念¥%&¥@%&……”“休得胡鬧,明明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再看蓮臺有了新的變化,竟化作一只頂球海獅,口中叼著根崎嶇巨棒,剛好刺入作為球替的紅孩兒干涸緊窒的小雛菊中,那么夸張的巨棒擠進(jìn)一個頭就很不錯了,可就在這時地心引力證明了他無法言表的存在和能力,作為球替的紅孩兒被迫吞下整根的剎那,痛得放聲尖叫,渾身直冒冷汗,后xue鮮血蜿蜿蜒蜒滑下白嫩大腿,看上去格外觸目驚心。更要命的是,居然還帶有全自動變速震動模式,紅孩兒只覺自己快要被屁股里一直亂動的大東西撕爛了。“啊啊……好痛……啊啊啊……救命啊……我錯了……再也不敢動壞心思了……啊啊啊啊啊……”在無盡的搖擺中尋求平衡的海獅,配上紅孩兒在掙扎間癲狂地扭動,竟像在空中漫舞一樣。那畫面之兇殘,讓悟空這床戰(zhàn)老手都望洋興嘆,對連連告饒的紅孩兒再也恨不起來了。幾番折騰,觀音收了紅孩兒做善財童子,附贈一個不男不女的發(fā)型,回了南海。后來,天上地下鬼怪談及觀音都是后庭一緊,玉帝得知此事經(jīng)過,賜予善財童子一座菊花臺,正所謂菊花殘滿地香,以儆效尤。悟空拜別觀音,來到火云洞先放了八戒沙僧讓他們收拾行囊。徑至后院,猛見師父和小白龍被像牲畜一樣赤條條的吊在一起,拳頭攥的噼啪作響,心中千頭萬緒,慌手慌腳的解下繩子,用衣服裹了抱在懷里。小白龍趴在悟空肩頭咬著嘴邊的皮rou出氣,三藏眼眶發(fā)紅,低頭垂目,握著腰間的毛爪子不放。看到愛人受委屈的樣子,悟空只能把兩人摟得更緊,恨不能揉進(jìn)身體里。“嘶!”三藏倒吸一口涼氣。“怎么啦?”悟空一寸一寸的檢查兩人的身體,發(fā)現(xiàn)師父背上腿上到處都被刷子剮蹭的傷口,氣得想讓紅孩兒在當(dāng)一次球替,最后還是被眾人勸住,悶頭西行。“師父累不累?”“不累。”“哼哧!哼哧!”“師父渴不渴?”“不渴。”“哼哧!哼哧!”“師父餓不餓?”“不餓。”“哼哧!哼哧!”“小白你怎么了?”“哼哧!哼哧!”悟空摸摸馬頭道:“小白可是病了?怎么一路都在打噴嚏?”“你才有病呢!我這是在練習(xí)用鼻子哼出‘你妹’兩個字來鄙視你,婆媽猴子,哼哧!哼哧!”“小白你真是個萌物,這樣吧,我給你取個昵稱——白萌萌,如何!”這個稱呼引得一陣狂笑。小白龍拉長馬臉對著悟空噴氣,三藏語重心長教育:“別欺負(fù)小白龍。”“師父倒是好心,我不欺負(fù)他,那你讓我欺負(fù)可好!”悟空說話間瀟灑的翻身上馬,“八戒,小沙剛才吃了那么多午飯,相信你們一定很撐,快去溜溜彎,消消食吧,有助身體健康。”“……”被嫌棄的二人組手拉手識相的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悟空不放心的交代:“別擔(dān)心我們,不用著急回來啊。”八戒和悟凈默契回頭“哼哧!哼哧!”直接踏云飄離,回他們的小木屋了。趕走兩根巨型蠟燭,悟空故意用隆起的部位若有似無的摩擦唐僧的臀部:“師父,你聽說過馬震嗎?”三藏慢慢的向前挪挪身體,希望讓徒兒明白自己是在反抗,感到悟空的爪子移到自己屁股上,大力的揉搓,他拼命忍住羞恥,臉上雖看不到變色,但耳根早就悄悄的紅了。悟空從身后正好看到,心情愉悅一笑,伸出舌頭把紅彤彤的耳垂卷進(jìn)口中吸吮,大手故意捏了捏三藏緊繃的屁股,三藏頓時嚇得抽了口冷氣,僵硬的動也不敢再動一下。哎呦!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師父這是想要被自己狠狠cao哭的節(jié)奏!頓時一股邪火直沖胯間,微一使力,三藏的褲子就從臀縫的接線處裂開一個大口,三藏趕緊端坐好,不讓自己尷尬的暴露在悟空面前。大圣強(qiáng)制的扭過他的臉,虜獲了緊抿的雙唇,毫不客氣撬開大門,靈巧的舌頭像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般,一寸一寸的舔過溫暖的口腔,然后野蠻的糾纏上了柔軟的小舌,三藏唇舌發(fā)麻,津液若春潮般汩汩而出,不一會兒順著嘴角淌落。悟空沿著腰線撫上了劇烈起伏的胸膛,隔著布料在上一個rutou上畫圈撥弄,連圣潔的僧袍都掩不住受了刺激的rutou那凸起的形狀。悟空放開缺氧的三藏,手指代替舌頭一下子侵入口腔,來回的抽插,津液順著指尖沾濕了滿手,悟空才退出手指,刺進(jìn)了布滿皺褶的xiaoxue。三藏緊緊地夾住雙腿,防御外來的侵犯,可惜他在騎馬,即使腿夾得再緊,那也是門戶大開,暢通無阻的客場一方。“唔……”最隱秘的私處被擴(kuò)張的感覺使三藏羞恥,他很討厭現(xiàn)下的清醒,第一次有醉酒的迫切。感受到三藏的僵硬,悟空無聲的安慰,輕柔的舔咬他的脖頸,一路來到凌亂衣衫中半露的肩膀,啃出一排排牙印,留下一個個吻痕。悟空掌握著力度增加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腸壁上按壓撫弄,使得那里漸漸適應(yīng)放松,讓他可以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突然,腸道一緊,三藏“啊!”地叫了出來。“這里嗎?”悟空換著角度的欺負(fù)三藏的敏感點,一會兒揉搓,一會兒按壓,一會兒戳刺。三藏痙攣般的躲閃著作惡的手指,口中小聲的嗚咽著“不要!不要!”,雙手卻無意識的摸上鼓鼓的褲襠,三藏覺得如果再不摸一摸那里,他一定會被逼瘋的。可是摸了一陣,發(fā)現(xiàn)衣褲的阻隔完全搔不到癢處,三藏胡亂的拉扯著希望得到滿足,就差一層褻褲的時候,卻被眼疾爪快的悟空把玩在手里。悟空熟練的摩擦頂端,腫漲的性器沾染著絲絲縷縷的yin液,濕漉漉的上下擼動,碾壓三藏脆弱的神經(jīng)。三藏仰起頭浪叫連連,臀部不知不覺的向后抬起,仿若在邀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