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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蓬愛上了吳剛。這樣的暗戀引來廣寒仙子的嫉恨,某日趁著天蓬巡視撞了過來,露出一副被人侵犯了貞潔的模樣。玉帝震怒,將元帥關(guān)入天牢。卷簾可以把真相說出來,但他不想放過與元帥獨處的機會,雖然只是在對方未察覺的情況下,躲在天牢的一角偷窺。后來玉帝總是深夜來擾,至今威脅的話語猶在耳畔,竟要把天庭的虎將收入后宮。看著元帥痛苦,被下敕令貶落凡塵。卷簾發(fā)覺自己大錯特錯,一心要下凡尋人,故意在瑤池會上失手打破玉琉璃。小白龍悲憤的望著蒼天,被千年的寒鐵鎖在這誅仙臺上,對著父王沒有半分情面的言辭,兄長極力撇清關(guān)系神態(tài),比打到身上的雷罰還要痛上萬倍。身為么子,本應(yīng)成為家中的寵兒。可惜他文采不如大哥,武藝不敵二哥,父母覺得面上無光,時常忽略他。直到兄長們到天庭任職,才多得了些關(guān)注,縱然每天耳邊充斥著老大如何如何,老二怎樣怎樣,他也不曾厭過自己的家人。定親的時候他很是期待,但新婚之夜,在他的婚床上,剛過門的媳婦與一個陌生人不知疲憊的交媾,被他撞破居然還調(diào)笑說:“若是沒有遇到九哥哥,跟你做對夫妻也不是不可,可惜……”沒什么可惜的,小白龍胸口一窒,真氣暴走,燃起熊熊烈火才惹了禍端。不知怎的,他想到了嬉皮笑臉的潑猴,自己對他又是何種分量,若他也認為自己多余的,那不如就死在這誅仙臺上。三太子壓抑難當(dāng),仰頭一聲龍吟破天而出。這一聲透著想不通,放不下,求不得。悟空被震醒過來,定了定心神,戮力的控制手腳,發(fā)狠的一通亂揮。似是打到了什么,慘叫后,眼前終于清明起來。幾人猛然間被強制扯離了這幻境,心神一疲,渾渾噩噩昏睡過去。再次醒來,悟空發(fā)現(xiàn)唐僧不見蹤影。山中某個石洞里,白骨精拼湊著自己的脊梁骨,心下戚戚:“媽蛋,這孫悟空好大的手勁,老娘的骨頭都碎了,就是調(diào)養(yǎng)回去,怕也要失了大半的修為。”看看被關(guān)在深處的唐僧,又喜不自禁,“嘛嘛,這金丹期的和尚,吃掉他,老娘就能生肌美膚,當(dāng)個真正的女人啦!也算是物超所值。”要說這白骨精的本領(lǐng),就是個賣迷魂藥兒的。她把骨頭細細磨成粉末,再輕輕那么一吹,就可以讓人笑,可以讓人哭,最普通的也能讓人睡個天昏地暗,堪稱無公害版搖頭丸。白骨精專門把唐僧放在密封的石洞里,撒了五花八門各種藥粉,先讓他把自己折磨個半死不活,再往油鍋里那么一扔,炸到外焦里嫩,rou味飄香!唐僧現(xiàn)在很苦惱,全身無力,眼前各種畫面亂飛,似是經(jīng)歷過,又好像不曾見過。三藏不知自己為什么來到了水簾洞口,就見孫悟空斜躺在高高的石座之上,陌生的望向他:“你是誰?”三藏心中五味雜陳:“悟空,你不認識我了!”悟空卻道:“我為什么要認識你,你也是那玉帝老兒派來降他孫爺爺?shù)模俊?/br>眼前這位,身披金紅戰(zhàn)鎧,足登金色戰(zhàn)靴,竟是當(dāng)年毀天滅地的齊天大圣。“哼,玉帝那廝也是無人可用了吧,竟叫個呆頭呆腦的和尚前來,既敢到這花果山,就要有受死的準(zhǔn)備!”大圣說著就提了棍棒殺來。這真的是那愛欺負自己的色徒弟嗎?三藏心中陡然升起幾分委屈,平日里裝乖賣傻,害得自己動了心神,現(xiàn)在又這般翻臉無情。緊閉著眼等著那臨頭一棒,卻不料等了半晌都不見那棍棒砸來,睜眼一瞧,呵!金箍棒幾乎貼著他的臉皮,堪堪停在眼前。如來佛祖緩緩現(xiàn)身:“金蟬子,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切莫為了這只屢教不改的潑猴毀了清修。”三藏管不住自己身體,回答:“求佛祖放過悟空,小仙愿用萬年修為換他一命,我佛慈悲。”話說這唐三藏乃是如來的二徒弟金蟬子轉(zhuǎn)世,本為修成正果的上仙,結(jié)果遇到雄姿英發(fā)的孫悟空,驚濤拍岸間情根深重,神佛認為他輕慢了大道,貶其真靈轉(zhuǎn)生東土,不知上天是否故意,轉(zhuǎn)世后不僅再見,還一路同行西天取經(jīng),結(jié)局又會如何呢?如來大嘆一聲隱去,恰在此時觀音來到:“三藏,可還記得當(dāng)初在佛主面前發(fā)下的大誓,說什么渡人渡世,渡三千世界,沒想到最后你連自己渡不了,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沒錯,都在看著他,鋪天蓋地的目光讓他這個滿口佛理卻罪孽深重的和尚無所遁形。“哈哈哈……”天地之間仿佛充滿無邊無際的嘲笑,嘲笑他一個出家人不守清規(guī)戒律,竟然還敢癡人說夢的渴望常伴佛前。荒謬,簡直是荒謬!三藏捂著胸口自問對錯,低頭不語。“既已知錯,不如跟我遠走修行,方為上解。”此時,悟空沿著妖氣尋到唐僧,順手搗毀了大半個洞xue:“師父,你可還安好。”三藏渾身一震,望向他處。化身觀音的白骨精朗聲道:“莫再理會那妖猴,隨我去吧。”伸出一只玉手,誘惑唐僧上前。三藏正欲答話,悟空重重敲下,白骨精化作一道白煙,閃到唐僧身后:“師父快快讓開,看我打死著妖精。”“悟空,此乃觀音,怎可亂開殺戒!”推開唐僧,又是一棒,這妖精真正化為一堆白骨。悟空提著落地的骨頭:“師父,你看,這分明是個妖精。”“唉,罷了。”頭痛欲裂的三藏扶著墻起身離開石洞,悟空幾次想要攙扶,都被推開,只當(dāng)是在妖怪哪里受了委屈心頭不快,遂小心在旁護著。師徒幾人安靜地收拾了行李,一番打點之后繼續(xù)上路,也許是這場幻境的影響,一連幾日,眾人都沉悶異常。三藏會時不時掃視悟空兩眼,目光帶了點復(fù)雜,悟凈對八戒多了分殷勤,但少了沒話找話,小白龍避著悟空,盡可能的扮演真正的馬駒。悟空終是耐不住:“師父,小白,你們這是怎么了?”小白龍調(diào)轉(zhuǎn)馬頭,打了個噴嚏。唐僧不自在道:“你本有通天之能,跟著我不過是因著救你出五行山的恩情,這一路照顧我良多,就此作別吧!還有八戒、悟凈和小白龍,你們要是也想離開,大家就散了吧!”“師父,這是作甚,要是徒兒哪里做的不好,大可指出,徒兒謹遵師命哦!”悟空死皮賴臉的握住三藏的雙手,暗下卻情色的撓撓掌心。唐僧見他仍沒有個正形,登時大氣,話重了起來:“出家人行善,如春園之草,不見其長,日有所增;行惡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見其損,日有所虧。你平日里拿了那哭喪棒,為非作歹,終撞大禍,教我怎的脫身?你速速離開吧!”悟空認為情人之間吵吵嘴,鬧鬧別扭,那是情趣,自己服軟哄哄也是應(yīng)該,怎來得如此嫌隙重語,脾氣上來:“你直說怕我連累你,不愿再見面不就好了,何必如此作態(tài)。”兩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