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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莨。溫莨掃了一眼適才點過的尸首,答道:“死五人,傷七人。”又補道:“月堂主已在醫(yī)治,都是皮外傷。”尹湫曜冷哼一聲道:“對方不過三十幾人,就殺了我們五個,還傷了七個!玄電,你知錯不知錯!”最后一句問得嚴厲,眾人心中皆是一抖。剛才若不是玄電拖著他不放,溫莨和玄風不至于抽不開身。隊伍前頭只月堂主一個高手,又是毒藥又是暗箭,根本無法防守周全。玄電跪伏在地,嘔出一口鮮血,道:“屬下知錯。任憑教主發(fā)落?!?/br>尹湫曜朝他走去,冷冷道:“站起來。”玄電還未站穩(wěn),尹湫曜“啪”一個耳光扇在他臉上,打得他晃了晃,差點摔倒在地。教主轉身上了馬車,頭也不回地道:“好好記著。”玄雷心里大大松了口氣,忙扶住自己哥哥。溫莨等人并不知曉馬車中發(fā)生何事,看現(xiàn)下光景也猜到了七八分,并不多言,自去安排,繼續(xù)上路。當夜投宿到烏梅鎮(zhèn)上一家客棧,尹湫曜草草吃了一點,就冷著臉回了房,跟誰也沒多說一句。眾人見教主心情不好,也匆匆吃完,各自散去。半夜天上掠過一個炸雷,閃電扯亮了半邊天空,大雨嘩啦啦地落下來,不停不休。尹湫曜一夜未眠,次日起來,推窗便聞到一股濃烈的土腥味,朝下一看,雨水打在泥地里,將泥土泡得又軟又滑,這樣子沒法繼續(xù)趕路,索性靜下心來,坐在床前看雨。不一會,玄風敲門進來,見教主已是起床許久的樣子,放下水盆,猶豫了一瞬才道:“這里離瀾滄山莊已經不遠,等路干了過去也不遲?!?/br>玄風并不愿在他面前多說話,因為不知道自己哪一句會惹教主不高興。說完便束手立在一邊,等尹湫曜自己梳洗。自玄風進來之后,尹湫曜一直在看他。玄風低著頭,未嘗察覺,等教主洗完臉,正要端水出去,就聽教主道:“幫我束發(fā)。”玄風扶在盆沿上的手一頓,心跳快了幾拍,口中鎮(zhèn)定道:“是?!?/br>尹湫曜從鏡子里看著玄風,那張并不算十分英俊的臉怎么看都覺得順眼,想討厭都討厭不起來,目光漸漸幽深,看了一會,突然開口道:“玄風,若我不是教主,你會怎樣?”玄風不明白這句“你會怎樣?”到底是什么意思,思量道:“屬下待教主會一直如此?!?/br>尹湫曜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卻沒在說什么。玄風將梳子放在桌上,不妨教主突然伸手去撿,彼此手指擦過,只在一瞬之間,不經意一碰,玄風的心跳便漏了一拍。尹湫曜將梳子拿在手里,翻來翻去玩了兩下,狀似漫不經心地道:“還是你梳得好。”玄風心里一甜,道:“屬下愿意日日都替教主梳頭?!?/br>尹湫曜沒說話,捏著梳子朝他彎起唇角笑了笑,并非平常那種淺笑,好像摻了什么,溫暖而柔軟。第二十八章外面雨聲潺潺,屋內兩人靜悄悄地誰也沒有說話。教主突然站了起來,貼近玄風,語聲如絲:“今晚來陪我?”玄風喉頭一干,心如擂鼓,心里一百個愿意,嘴里卻囁囁說不出話來,只僵硬地點了點頭。大雨一直下到午后才停,山路被雨水泡得稀軟,起碼得曬上兩日,才能上路。一行人停滯在客棧里,望著灰蒙蒙的天空都有些無聊。有人瞄見玄風從教主房里出來,八卦地小聲議論道:“往日風使進教主房間不到一泡尿的時間就會出來,今日卻待了這許久?!?/br>另一人道:“沒見電使和雷使昨日才被罰了么?”旁邊立刻有人附和,均點頭稱是。然后便很有默契地移開話題,東拉西扯胡侃去了。玄風走下樓梯,這些聲音雖小,還是被他收進耳里,平日這些弟子只要不在背后妄議教主,他從來不會過問。教主,真是因為玄電犯了錯,才這樣對我么?想起教主方才那一笑,莫名的失落和酸澀冒上心頭,又隱隱期待著今晚的侍寢。入夜時分,玄風自己先在房里洗了干凈,枯坐在桌前等。過了一會,聽見有小二給教主送浴桶的聲音。一陣凌亂腳步過后,偶爾響起的水聲穿透厚厚的木板,傳進玄風耳里,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第一次伺候教主沐浴的畫面,一雙白皙如玉的赤腳踩在洇濕的青石地上,淺色衣擺拖曳下來,慢慢拉出一行水跡,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抬頭,那會的心跳就像現(xiàn)在這般急,這般慌亂不已。只有一點不同,那時候是恐懼和敬畏,這會只有渴望和期待。等水聲完全消失之后,玄風站起身來,打開門朝隔壁走去。還是像在教中時一樣,召人侍寢的時候教主從來不栓門,玄風抬手一推,門靜悄悄地開了,屋子里彌漫著才沐浴過后的味道,溫熱潮濕的水汽淡淡地浮在空氣中。教主立在屏風后,淡黃的燭光將他穿衣撩發(fā)的背影清晰地映在上面。玄風趕忙回身將門關上,落下門栓,才道:“屬下玄風,前來……伺候教主就寢?!?/br>尹湫曜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系上衣帶,道:“過來?!?/br>玄風一眨不眨地盯著屏風上的身影,卻在越過屏風的一瞬間迅速垂下眼去,尹湫曜側過身看到的就是一個低眉順目,穿著一身單薄衣衫,好似待宰羔羊一般的玄風。自然,玄風不會瑟瑟發(fā)抖,只是這溫順的樣子令尹湫曜突然想起來了罷了。不得不承認,尹湫曜很喜歡欺負玄風,大概從第一次召他侍寢完之后,他就特別喜歡時不時故意“為難”他一下,不過都比較隱晦,也不過分,光霧山那次算是控制之外。為何今日想要玄風,尹湫曜歸咎到玄電一事上,玄電玄雷他不打算再用,那么自然需要人來替代這個位置,玄風無疑是其中之一。而且……他隱隱覺得,這種事情跟玄風做起來一定比跟玄電玄雷更有意思。尹教主嘴角挑起一抹輕佻笑意,慢慢朝玄風走過去,抬手撫在他胸前,掌下的肌rou鼓脹緊實,似乎心跳也很快,遠遠超過習武之人的該有的速度。這個發(fā)現(xiàn)令尹教主從心底冒出一種隱隱的興奮感,那感覺很形容,像火卻又沒有那么烈,迅速蔓延到全身每一根筋脈里,清晰無比。合眼睜開,再看過去時,朦朧燭火映在那張熟悉的臉上,分外地好看,簡直令人有些心神迷醉。教主按在玄風胸上的手緩緩用力,將他朝后面推去。玄風側著頭不敢直視,腳下隨著這陣推力朝后退去,約莫走了四五步,膝彎處抵到一塊冰涼的硬物,教主用力一推,他順勢跌坐在上面。那是一張春凳,上面鋪著一層被褥,玄風的手按上去,摸到光滑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