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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腳踝。“啊……”尹湫曜幾乎同時叫了出來,聲音不大,低沉可憐,像小獸垂死掙扎前的嗚咽。冷儼猛地一拉,將一條腿壓在身下,左手著小腿一直摸到了腰部,透過單薄不料,掌下的肌膚溫?zé)幔行┪⑽l(fā)抖。下一刻,尹湫曜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徹底壓在身下,男人guntang健壯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的,渾身散發(fā)出來征服氣息令他腿腳發(fā)軟,連不要都喊不出來。下一瞬,衣帶扯斷,雙腿被粗暴掰開,男人火熱粗硬的欲望毫無預(yù)備地插了進去。“啊——”尹湫曜痛得真心實意,前頭卻因這突如其來的強暴興奮得挺了起來,他嗚咽著承受著冷儼一陣陣毫不留情地頂撞,連哭泣聲都破碎不堪。冷儼將他抱了起來,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插得更深,舒服得想低吼,兩手扶著他腰側(cè)上下顛動起來。自下而上的插入在谷道內(nèi)產(chǎn)生陣陣鋒銳的快感,伴隨著被撐開的鈍痛,令尹湫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擺著腰迎合冷儼的侵犯,一面嘗試著哀求道:“別這么頂,受不住……換……換……”冷儼不理,干脆將他臀部托起,下身大力朝上頂送,直去直來,干脆利落,次次命中要害之處,cao得尹湫曜失了神,渾身軟得跟水似的,全靠冷儼托著才沒倒下去。冷儼插得真得趣,忽覺里頭猛地一緊,那些軟rou全都緊緊覆了上來,裹住rou根狠狠吸吮,好似要將這根東西吸進去一般。“sao貨!”冷儼罵得興奮,發(fā)狠朝里頂了十幾下,跟著就聽見尹湫曜一聲難耐驚呼,幾股滾熱jingye噴灑在兩人的胸腹之間,冷儼趁勢撞得尹湫曜叫得失了聲,才一泄如注。昨夜的被褥上又添了不少新貨,尹湫曜覺得冷儼真是太會安排事情了。第二日中午終于到了一個小鎮(zhèn),尹湫曜從未來過這邊,魔教在北郡幾個重鎮(zhèn)都無分壇,只有少數(shù)暗人活動,便放心下了馬車,大大方方跟著冷儼進了一家客棧。進去之后,冷儼卻并不像上次那樣坐下喝茶等人燒洗澡水,而且徑直走到客房最里面,尹湫曜才發(fā)現(xiàn)那里還有一扇門,門一推開,就看見白霧般的水汽如輕紗妙曼,浮動在房門之外。“過來洗洗。”冷儼依舊頭也不回地丟下冷冰冰的一句。這人似乎只有在做那事的時候說話才會有點感情。尹湫曜懶得腹誹他,全身被馬車抖得快散架了,加上昨夜cao勞,現(xiàn)在那泓溫泉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泡在水池里,尹湫曜閉著眼想,也不知這冷儼是什么背景,這一路上這么懂享受,看樣子對北郡這邊熟悉得很,要逃走恐怕不易。也不知道他什么會膩了,主動放掉自己。為什么冷儼不會殺自己,尹湫曜很有把握,冷儼這人背著正道門派的面子,不會下手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但多半會想辦法堵上自己的嘴。他會怎么辦呢?送到偏僻無人的地方還是干脆毒啞了?想到第二種可能,尹湫曜覺得后背有些冷,此時冷儼就在他身后泡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看自己。沐浴的時候尹湫曜很意外冷儼居然沒有再來一次,尹湫曜樂得如此,不然這里周圍是薄木板,要讓人聽了去,就算不知道自己是誰,也夠丟臉的。洗完收拾妥當(dāng),冷儼帶著他到了二樓的大堂,為什么不在房里用飯尹湫曜沒問。也許冷儼是想顯得闊氣,打量了四周一圈,尹教主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這個小鎮(zhèn)看起來很普通,沒想到還有這么好的客棧,而且冷儼到這之后整個人都松懈下來了,做什么都不急不慌的。果然到了自己的地盤就是好。尹湫曜心中不忿,喝完了自己面前的一碗銀耳湯,又不客氣地將冷儼面前那碗端起來喝掉了。此時冷儼正跟上菜的小二說話,像是要加什么菜。果然是擺闊氣!哼!尹湫曜暗暗掃了冷儼一眼。離教出走身無分文的尹教主十分仇富。這眼掃過去,收回來,又再次掃了回去,不是為了看冷儼,而是尹湫曜好像看到了熟人。此時那位熟人正立在大堂左門側(cè),低頭垂目,不曾往這邊看一眼。玄風(fēng)?他怎么會在這里?裝成店小二又是怎么回事?難道一路上他們都在找自己?之前千般不愿重回魔教,此時看到玄風(fēng)卻是見了親人一般高興,尹湫曜忙低頭掩飾唇邊浮出的笑意。他這人有個缺點,發(fā)脾氣可以不動聲色,但高興起來怎么都藏不住。果然,縱然低了頭,還是讓冷儼發(fā)現(xiàn)了,“你笑什么?”“這銀耳湯很好喝。”尹湫曜一面胡謅,一面在心里又說了一遍:遲早將你這雙賊眼挖掉!冷儼一看桌上,兩碗銀耳湯都喝了個干凈,不疑有他,溫聲道:“喜歡喝我讓他們明早再做,今天就不要再喝了,待會好好吃些東西。”尹湫曜聽這句話就覺得不對,這不像是來投宿,倒像是回了家,而且冷儼的語氣這么溫和,聽起來簡直不習(xí)慣。冷儼自己也未曾察覺到對尹湫曜說話態(tài)度的變化,吃飯之間還替他夾了兩次菜。住了一夜不提,次日早飯果然有兩碗銀耳湯,冷儼冷著一張臉將自己那碗推給了尹湫曜,尹湫曜也懶得跟他客氣廢話,一聲不吭地乖乖端過來喝了干凈。這幾天損耗厲害,得好好補補。再出門時,那輛馬車不見了,取而代之是兩批好馬,膘肥體壯,毛色光亮,一黑一白,煞是好看。見了好馬,尹湫曜差點露了餡,兩步上去牽了馬韁就想朝上躍,幸而冷儼一把拉住了他。“不會騎就別亂來。只能挑一匹。”冷儼在他身后如此說道。尹湫曜瞬間失望至極,抬手順便一指,立在一邊裝木頭人,反正不是自己騎,選哪匹都一樣。冷儼躍上黑馬,這馬上配的鞍就是雙人的,彎腰將尹湫曜摟上馬鞍,坐在自己前面,“駕”一聲疾馳而去。風(fēng)聲從耳邊劃過,尹湫曜心道果然是一等一的好馬,馱著兩個男人都跑這么快,以后一定要養(yǎng)一匹。小鎮(zhèn)漸漸被甩落在身后,尹湫曜這才想起來,至昨晚之后就再沒見過玄風(fēng),難道那家伙只露了一面就跑了?不可能。轉(zhuǎn)念一想,目前看冷儼這個樣子暫時不會將自己怎樣,不如走一步算一步,最好既不用回去,又能擺脫冷儼。駿馬一路奔馳,尹湫曜依靠在冷儼懷里,瞇著眼看一路紛紛的落葉,馬上就要中秋了,又是一年,真是無趣。馬行到偏僻密林之處慢了下來,冷儼勒了勒韁繩,馬打了個響鼻,放慢了步子,緩緩走了起來。這里也不知是通往哪里的路,四下十分幽靜,也不見有人路過,秋天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若不是風(fēng)吹著有些冷,倒是非常舒服。冷儼一手牽著韁繩,另一手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