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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玄電玄雷懂事地退了出去。尹湫曜閉著眼,任由溫莨在他腰背上按摩抹藥,哪怕抹到最尷尬的地方也沒有露出半點(diǎn)不自在,完全一副屬下伺候教主天經(jīng)地義的模樣。其實(shí)他心里想的是本教主該看不該看的地方你們都看過了,扭扭捏捏反而搞得本座真像被你們這幾個狼心狗肺的強(qiáng)上了似的,既然要伺候我,那就躺平了讓你們好好伺候。溫莨試著那處火熱燙手,特意多抹了些,臨出去時還啰啰嗦嗦叮囑了一大堆,尹湫曜心煩得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早飯跟午飯并成一頓,溫莨親自送來的蓮子羹,配了一盤碧綠的小菜,很是清淡可口。尹教主今天也沒心情練功理事,吩咐溫莨下去跟三位堂主一同處理教中事務(wù),自己不緊不慢地回了寢室。玄風(fēng)早先已親自將屋里收拾了一遍,床單被褥全都換成素凈清爽的天青色,四面開窗,空氣里飄著淡淡的沉水香。總算還會做點(diǎn)靠譜的事。教主這么想著,聞著淡淡的熏香,心想這玄風(fēng)是不能再用了,天天看他在跟前晃,保不準(zhǔn)又會有第三次,何況好好一個護(hù)法干嘛要干這些丫鬟小廝做的事情。打定注意尹教主走出房間,讓守門的弟子去傳春堂主來見。春堂主三十出頭,精瘦高挑,高鼻深目,薄唇總是緊緊抿著,帶著一股狠勁,五官如刀刻一般硬朗,放女人眼里也是十分英俊的一條漢子。可惜教主也是男人,對這一型的不怎么感興趣,偏愛柔和俊美一些長相。尹湫曜在偏廳見了春堂主,吩咐他在弟子中挑兩個手腳靈巧做事穩(wěn)重的到自己房中伺候。春堂主想了想,問道:“風(fēng)使有什么做得不合教主的意么?”口氣問得關(guān)切隨意,并非質(zhì)疑或是抗命。尹湫曜倒是不好不答,想了想,道:“風(fēng)使本座另有安排?!?/br>春堂主點(diǎn)頭領(lǐng)命,抱拳行禮退下,轉(zhuǎn)頭之間,彎起薄唇笑了笑。當(dāng)晚春堂主就領(lǐng)了兩名身材精壯長相清秀的弟子到教主房中,教主翻著手里的書,頭也沒抬一下,任由春堂主給兩人交代每日需做的各種細(xì)瑣小事。直到說完,教主也沒抬起頭來,春堂主猶豫了一下,上前道:“教主,屬下已交代清楚,不知教主還有沒有別的吩咐?!?/br>尹湫曜抬頭瞥了春堂主一眼,淡淡道:“跟往常一樣即可。”心里卻顛來倒去想著昨晚的事,看春堂主這樣子是誤會了什么,難道他也知道了?以為我挑人過來是干嘛?我堂堂一教之主有那么饑渴?留下的一人伺候完洗漱之后就被打發(fā)回去休息,尹湫曜又思忖了半晌,實(shí)在覺得自己不過是需求跟一般男人有點(diǎn)不同而已,何必戰(zhàn)戰(zhàn)兢兢怕人知曉?另一個聲音在心里說:總得在意一下周遭的眼光吧,畢竟像你這樣的男人是很少的。于是尹教主再次陷入煩惱。誰說魔教教主可以任意妄為的?拖出去掌嘴!十分郁卒地抬掌掃滅了蠟燭,倒在大床上,覺得有點(diǎn)冷,將杯子裹了又裹,不知什么時候才睡著了。第二天,尹湫曜打算一掃陰霾,親自去前堂理事。練完功,沐浴,穿戴整齊,霸氣側(cè)漏地朝前堂的議事廳走去。這個時候四位堂主一般都在議事廳將各處遞來的消息按照各自的管轄范圍拆閱,再討論討論,需要教主定奪的就寫在一張簽子上,由花堂主去送給教主過目,有時是教主親自過來看。因為昨天的事情心照不宣,幾位堂主料定教主今日肯定不會來,所以一面拆看信件,一面隨便閑聊。于是,以教主的功力,站在十米之外就將屋里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昨天教主突然不讓玄風(fēng)貼身伺候了?!?/br>“哦?看來是膩了。換了誰?”“要了兩個普通子弟,不過我看教主不像有興趣?!?/br>“那是,一般的人教主怎么看得上?;ㄌ弥鳎阏f是不是?”“……”“秋堂主,小心杯子……”“不知道教主下次會選誰,總歸不會是我?!?/br>“月堂主,若是教主點(diǎn)了你……”“別開玩笑,我只喜歡女人。”“也是?!?/br>沉默。教主正想抬步走進(jìn)去。“不過……若是教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試試?!?/br>“月堂主,小心杯子……”“……”教主轉(zhuǎn)身就走。花堂主推開窗戶,朝外看了一眼,剛才好像有人?尹湫曜回到住處,正好看見兩名伺候他的弟子正站在門外,抬手一點(diǎn)一個,“跟我走?!?/br>片刻,三匹快馬從魔教總壇疾馳而出,一路快馬加鞭,趕往魔教遠(yuǎn)在東南郡的一處產(chǎn)業(yè)——鶴翔山莊。第十二章溫莨拿著一張擬好的簽子假公濟(jì)私去見教主,發(fā)現(xiàn)書房個寢室都沒有人,四處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教主竟然失蹤了!兩名貼身伺候的弟子一同不見,馬廄里少了三匹馬,守門的弟子也看到了。四位堂主和四位護(hù)法很快明白,教主不是失蹤,而是離家出走了!溫莨默默在前面加上兩個字——負(fù)氣離家出走。原來在議事堂外的人是教主,他什么都聽見了。溫莨默默地向其他三位堂主投去埋怨的目光,那三位幾乎同時以同樣的目光回報給他——你和那三個不懂事的護(hù)法跟教主在床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兩百里之外的教主躺在榻上猛地打了一個噴嚏,將身上的絲被裹了裹,心想,這鶴翔山莊什么都好,就是冷了點(diǎn)??狂闵教?,沒辦法,要不是圖個清靜才懶得跑那么遠(yuǎn)。到這鶴翔山莊幾日之后,玄風(fēng)首先找到了這里,尹湫曜拒而不見,玄風(fēng)在門外跪了半個時辰,被趕來的溫莨勸了回去。自從教主出走之后,玄風(fēng)便沒怎么說過話,此時也是默默無聲,溫莨知曉他是個直性子,又慣常喜歡將過失攬在自己身上,拉他起來,笑道:“惹了教主生氣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他不肯消氣也不是你跪一跪就好了的?!?/br>玄風(fēng)垂頭不看他,冷清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溫莨一時也沒主意,畢竟尹湫曜做他們教主時間不長,到底什么性子還摸不準(zhǔn),萬一弄巧成拙到更是難辦,那日不是沒看見教主眼中的殺意,也就是賭一把魚水之歡的恩愛之情,他不會痛下殺手罷了。如今這件事弄得幾位堂主都知道了,離得近的弟子恐怕也聽到些細(xì)枝末節(jié),教主這脾氣發(fā)得確實(shí)不冤,只是怎么把這件事給圓了,既讓教主消氣,又讓教中不在議論此事,一時半會還沒個萬全之策。溫莨拍了拍玄風(fēng)身上的灰塵,道:“這不還沒想到辦法么,不過既然讓你找到了教主所在,就成功了一半,你我守在此處,見機(jī)行事罷?!?/br>玄風(fēng)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