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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什么調制出來的玫瑰露著實厲害,一整瓶將尹湫曜燒得與欲浪滔天,幾番云雨都未完全紓解,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尹湫曜覺得十分討厭又抗拒不得。待玄風抽出之后,尹湫曜抱住溫莨,一個側身,將人壓在身下,盡量不去理會甬道深處傳來的陣陣酥癢酸麻。其實那處已有些干澀的熱辣,混著銳利的快感,令他既愉悅又痛苦,既萬般渴望,又解脫無門。“溫莨……救我……”溫莨看著這幾個字從教主微微開闔的紅唇中艱難地吐出來,遍身yuhuo混著某種不明不白的酸澀突然蔓延出來,手掌在那人的光滑的脊背上游走,微微仰頭吐息在他耳邊,“教主,溫莨好不好?”尹湫曜本已經很煩這句話,也許是因為溫莨的語氣實在溫柔,帶著軟綿綿的誘哄,令他熄滅了心頭的怒火,“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溫莨一笑,“我來救你……”溫莨實在是風月老手,最懂得挑弄情欲,幾個親吻,幾番觸撫,就將尹湫曜弄得全身輕飄飄地浮起來,后面那處自然收縮著泌出粘液,先前的干澀疼痛也漸漸不那么鋒利。溫莨一邊同他親吻,一邊將三指搭在腕脈上,探了一會,仍是氣血翻涌不寧,藥效仍猛,便抬頭朝一旁跪坐的玄風使了個眼色。玄風本以為這次應該是溫莨來,有些詫異地回望過去,見溫莨搭在教主手腕上的手指,頓時明了。玄風動作雖然勇猛,但不是玄電玄雷那種愣頭青的莽撞不顧,而是輕重有度,緩急有序。炮制得當加上藥效的作用,尹湫曜很快又xiele出來,渾身顫抖個不住,一雙秋水滿盈著淚光,求助般渴望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溫莨。這無窮無盡不能掌控的yuhuo將他弄得生死不能,下頭已xiele三四回,再也射不出來什么,偏偏那股邪火在體內亂竄,找不到出口,整個人虛軟地攀在溫莨身上,啜泣般低哼。“行了……”溫莨轉頭朝玄風低聲道,“你快些弄出來,久了他難熬?!?/br>玄風目光似有些呆愣地看著眼前渾身異常熱燙又不住顫抖的教主,一記不是很深的抽插之后,將自己拔了出來,跪到一旁用手快速taonong了幾下,全數灑在手心里。溫莨回了個“你倒是體貼”的眼神,將教主抱在懷里,對玄風道:“你先出去,待會不行我再叫你?!?/br>玄風自然待會再叫他什么意思,眉頭皺了皺,心想這玄電到底從哪里弄來的藥,教主這般神智迷亂的樣子雖然令人邪火亂冒,到底不如那一夜的風流銷魂。溫莨待玄風下床后抬手攏緊了帳子,不久,安靜的暗室中回響起男人的粗重喘息和聲聲婉轉欲泣的呻吟,玄風在屏風外等了許久,里頭仍是春色無邊,教主的聲音也漸漸只聽得出快活愉悅,便想應該沒自己什么事了。蠟燭早已燃盡,借著微明的天光,玄風無聲地走出了教主的寢室,回身掩上一室春色。翌日清晨,溫莨起身的動靜將尹湫曜從淺眠中吵醒過來,迷茫的眼神在那人背影上停留了片刻,意識隨著渾身的酸軟漸漸明晰起來。微微瞇了瞇眼,昨夜的荒唐迷亂瞬間在腦中想了個透徹明白,只是身體實在酸軟無力,便側了個身,合眼繼續養神。膽子不小,不過睡了一晚就膽大包天敢設計于我,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你們。其實此時的教主還未真正清醒,事情想到一半就放心地睡了過去。溫莨聽見翻身的聲音,系著衣結的手一頓,轉頭看去,教主面朝里睡著,薄被微微起伏,露出半截肩膀,玉色肌膚上隱隱紅痕,也不知誰留下的。想到此處,溫莨一陣血熱急涌,又跟著冒出一絲酸苦,在這酸苦滋味中努力回憶了一下,昨晚自己親教主最多,多半應是自己留的。心中平復如常,只是有些擔憂教主醒來之后的情形,但憶起天亮前那最后一番云雨,溫莨心有成竹地笑了笑,系好衣帶走了出去。第十章辰時,玄風敲響了教主的門,里頭沒有回應。玄風立在門口等了一會,又敲了三下,里面仍是一片沉靜。“屬下玄風,冒昧打攪教主?!弊焐想m是這么說,手上毫不遲疑地推開了門,屋里還縈繞著昨夜迷亂的氣息,腥味熏得玄風呼吸一窒,臉上跟著一紅,硬著頭皮繞過屏風走了進去。今日第一個來見教主的必然是最遭殃的,玄電和玄雷這兩個愣頭青絕對不能來,說不得讓教主一劍給劈了。溫莨來此刻多半還沒醒,于是玄風十分自覺地攬下了這件最易送命的任務——伺候教主起床。床帳已經掀了起來,教主沒有在床上,凌亂的被褥拖在地上,床上到不是很亂,看來溫莨走之前稍稍收拾過,被褥應該是教主起床時拖到地上的。教主?玄風低低喚了一聲,沒有回音,將屋內找了一遍,發現箱籠開著,走過去一看,里頭少了昨天才放進去的一套玄黑袍子和一套褻衣。教主此時不在房中,先前準備的應付完全用不上,玄風趕緊奔到溫泉池外,勻了口氣,走了進去。半敞的浴室水汽繚繞,如煙似霧地籠罩著中間那一方溫池,玄風瞄見一個熟悉的背影,立刻跪了下去,“屬下玄風,前來伺候教主?!?/br>耳邊傳來水花輕濺的聲音,時重時輕,間歇安靜,隱約聽見得平緩的呼吸聲,就是沒有回應。玄風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額上直冒冷汗,此刻室內的氣氛十分壓抑,空氣都似乎重如千斤,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樣沉默的憤怒,倒是比任何語言都來得令人恐懼。就在玄風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時,身上陡然一輕,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伴著教主冷清的聲音,“還不過來。”玄風立刻起身,垂著頭拿起竹榻上的軟巾,走到教主跟前,眼也不敢抬地將那具身體上的水珠的擦拭干凈。越擦心頭就越虛,教主脖子上和胸前那些曖昧的紅痕無刺得玄風腦仁一痛,里頭嗡地一聲,一片空白,將頭埋得更低了。擦干水跡,拿來衣袍,一件一件伺候教主穿好,系腰帶的時候,頭上傳來一聲不辨喜怒的聲音,清清冷冷帶著一絲嘲笑,“這會不敢看了?”玄風噗通一聲跪在教主面前,“屬下冒犯教主,罪該萬死。玄風……玄風任憑教主發落?!?/br>本來揣著的一絲僥幸蕩然無存,莫名的壓力和冷意讓玄風覺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兔子,昨晚那些事情根本就是作死。可教主只是輕輕笑了一聲,赤裸的雙腳繞開他,坐到竹榻上,背后傳來衣衫摩擦的聲音,玄風跪著轉過身去,低低埋著頭伺候教主穿好鞋襪,默默跪在原地等候發落。教主站了起來,走到浴池的用作休息的內室,臥在床榻上,對玄風道:“去將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