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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花那么一大筆錢,他還是會rou疼的。既來之則安之,吳言知道了自己沒死倒也不再為冷御擔心。那人值得他信任,與其在這里唉聲嘆氣不如試著相信冷御也和自己一樣活著。說不擔心是不可能,但他首先也得把自己在哪里搞清楚。年糕看著吳言東望望西望望的樣子,實在不想一個大教派的主子,倒像個出來探險的小孩子。可是吳言對他剛剛提出的問題卻沒有回答,甚至還有些茫然,這也讓年糕皺眉,這回它是不是又找錯了人?那個它的半身,從天地孕育開始便在自己身邊卻為了什么善惡之分和它決裂的半身,到底哪個人是你?年糕想到幾億年之前的過去,那些記憶已經很遠了,但現在卻隨著他的蘇醒而變得更加深刻。它歷經磨難又回到了這個世界,只是因為它覺得自己有了更強大的力量,離開這個世界它不會有什么遺憾,只是記憶中那個人對著他舉起手中劍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對著有些失神的吳言,年糕咬傷了他的嘴唇,血腥味進入了年糕的口中,卻讓它有些著迷。“不用等很久,那冷御很快就會到這皇城來,我就等著他將我的冥劍送回來,那時你就會見到我真正的樣子”年糕的話讓吳言有些不明白,冥劍不是他的嗎?什么時候成了年糕的?“冥劍本來就是我的,只是那時被你奪過去成為你用來殺我的武器”年糕說道這里時聲音變得低沉了很多,眼神都在放空,好像陷入了什么亙古的回憶。“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別告訴我你還是那個最開始的年糕,這話你騙鬼鬼都不信”吳言發現他的神經真的堅韌多了,果真是不正常的事情見多了就不怕什么別的亂七八糟的事了嗎。年糕看著吳言額臉,專注的凝視著,看的吳言都感覺自己臉上是不是有花那只年糕才低語了一聲:“就算你把這個世界都忘了,也不應該忘記我”。吳言眨眨眼,卻根本沒聽到那好像自語一樣的聲音,問了一句:“你說了什么嗎?”。卻看到那只年糕轉身留給他一個背影,“等你把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吳言看著那只年糕小小的背影,明明很久之前陪在自己身邊的年糕,現在卻給他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他看看周圍這奢華到極致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憑他的功夫,現在就算不是武林第一高手但也算驚呼頂級高手了,他就不信這小小的地方能困得住他。可是當他運起功力時才垮下了肩膀,頓時感覺自己悲劇了。完了o(>_<)o~~內力不見了!!!吳言看著門外的兩只比他粗了一圈的侍衛,只能把希望都放在冷御身上了。吳言默默壓下擔心,要相信他選的男人,你看他自己都沒事,那冷御也一定是活蹦亂跳的,冷御,小爺可是把賭注都壓在你身上了,你可千萬別不給力呀!正在低頭和陶戰計劃著大事的冷御突然一抬頭,反射性的向開著的窗口望去,窗外仍舊是姹紫嫣紅的一片,冷御卻沒有任何心情看窗外的一切美景。剛剛他好像是聽到吳言的聲音了,但卻仍舊沒有那人半分的影子。將手中上好的狼毫筆輕輕折斷,冷御不知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只是,吳言,不管你在哪里,都要等我。他已經再經不起失去吳言的打擊了,冷御眼中滿是勢在必得,卻在深處隱藏了一絲痛楚,若是這回找到那個人,不管他怎樣哀求,他都會不擇手段讓吳言只能看到自己一個,這世界之外的其他人再也不能分走那人的一點心思。“怎么了?”一身白衣的陶戰看著突然站起身來的冷御有些搞不清楚他這突然的動作是為了什么,只是猜到可能是與吳言有關,畢竟自從吳言消失以后這人就跟瘋子一樣,堂堂一個江湖武林的盟主都快成為江湖上最大的噩夢了,陶戰嘆了口氣,若再找不到吳言,還不知這冷御會變成什么樣子。他倒是不想對冷御出手,畢竟他是因為愛著吳言,但若是冷御一直濫殺無辜,他也不知會不會有一天因為道義對冷御拔劍。“沒什么”冷御看了一眼這個看起來是個儒生但更對天下勢在比得的人,他剛剛從陶戰身上感受到了殺氣,但他卻沒什么好在意的,畢竟這條命從吳言不在身邊的那刻就已經死了,現在留著它也只是想將那個人找回來。“這皇帝將要在十天后祭天,其實就是被那女人迷惑的想要讓出皇位給那個妃子,倒真看不出來我們的皇帝陛下倒是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陶戰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像個儒生,但是這話說的卻絕不溫吞,字字帶刺。“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冷御本對這件事沒什么興趣,甚至這天下人死光了都和他沒有半分干系,但現在他卻有著強烈的預感,他和吳言已經近了,很近了……這種想法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卻又實實在在像是兩個人的聯系,告訴冷御,只要再往前走一點,就能見到那個讓自己睡覺都誰不好的人。“當然是那皇帝讓位的時候,真是想看看這皇帝被天下人嘲笑的樣子”陶戰手中的筆在紙上隨手劃下一個草書,鋒芒畢露,一個“殺”字好像已經拉開了宮變的序幕。第84章冷御戰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吳言坐在桌案之后,面前時張上好的宣紙,只是吳言卻并非高雅之人,他不會在上面潑墨作畫,吳言的藝術細胞幾近負數,聽聽琴曲還好,要是讓他拿著毛筆作畫還真是為難他了,只是他現在也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年糕看著他一身清淡的藍色衣衫,并不是平時穿的黑衣,一身比之平時要平和得多的氣質便足以入畫。趴在窗戶上,這時的年糕看起來又是那個最開始呆萌吃貨的小家伙,但若是那只賤賤的年糕恐怕這時候早就撲上來要吃的了。吳言沒有看那只它,他得承認,這只年糕已經不是很久之前的那只。隨手在宣紙上畫上幾筆,看著那自己畫的那個人,吳言笑出了聲,不知冷御看到這幅自己的“畫像”會有什么表情。他確實很思念那個人,刻骨的思念……若是以往的他還好,最起碼不知愛人的滋味便不會像現在這么思念入骨,吳言對著那畫像出神,好像又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從窗子上蹦下來,年糕最近甚少看到吳言這樣開懷沒有忌憚的笑,吳言可以說是冷漠的,但有時候感情又強烈的很,年糕還記得最開始吳言笑的相當僵硬的樣子,只是現在他的笑卻很自然,讓整個人都帶著幾分柔和的氣息。只是當看到那讓吳言笑出來的東西時,年糕卻有種說不清的滋味,那時一個小小的人物,有鼻子有眼睛的,但不管是吳言還是年糕都知道這人是誰。一時間年糕只覺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