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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論怎樣,他肯定是不能放吳言一個人,這是他最后的底線,若是這人想要將他推開,那他不知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這魔教的山巔只剩吳言一個人,已經是下午了,吳言卻無端覺得有些冷,冷御已經離開了,只留他一個人在這里站著。很久之前的那只年糕也不在了,那山巔之下是大片的云霧,迷茫的就像現在的吳言。“主子,他已經走了”一直在吳言身后隱藏的墨軒跳出來,或許他應該讓吳言一個人想想,但他們教主夫人說跑就跑,這的風還是大的很,若是教主生病了,那個教主夫人估計就變得比教主還嚇人了。“墨軒,他真的走了”吳言有些失落,這樣的吳言讓總是見到他跳脫一面的墨軒感覺到他們教主是真的有些傷感。“碰!”一個爆栗敲在吳言腦袋上,將處于半失戀狀態的教主打醒,“教主你醒過來了?怎么說夫人還活著呢,我的白溪卻已經活不過來了”。墨軒挺直了身體,一點也沒有“以下犯上”的驚惶,失落的樣子和吳言如出一轍,主仆兩個在山上傻呆呆的看著山下的云霧。“墨軒,剛剛是你敲了本教主一下吧”吳言的聲音打破兩個人之前的沉默,卻讓墨軒的身體僵了一下,便聽到他的主子用冷冷的聲音道:“咱們全教的茅廁都交給你了,掃干凈!”。“不要?。。。 睉K烈的嚎叫聲好像這人受了多重的傷,連山鳥都被這聲音嚇飛了。第75章不死之法的誘惑吳言將自己埋在一堆文書里,讓魔教的一幫老咸菜加一群小伙子先是感嘆了一下自家教主有了夫人以后就是不一樣,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一來那位氣場強大的“夫人”并不在拜日教里,一連好幾天沒出現,而且一向對好好工作沒興趣的教主竟然會上進的在書房里一呆就是五天,甚至將所有文書處理完了以后就開始摧殘他們了。墨軒板著一張炭燒味的臉,全身的氣息能凍死魔教后山的鳥,在教主下完命令以后這人就是在行動上直接摧殘他們的人,“教主有命,讓各位長老都去各地收徒弟,誰如果在三天后還沒找到自己的徒弟,那以后各位長老的酒錢就沒了“。一群老咸菜聽到這個命令直接臉就綠了,人老了難得保留幾個愛好,不巧的是五個長老有四個都是酒鬼,只有李老還笑的仙風道骨,原因自己很簡單,他不喝酒。“還有李老,教主說你養的那盆暗錦已經在他的手里了,要是想保住你那盆寶貴藥材的命,就好好給他收徒弟去”墨軒看著這幫向來逍遙快活的好比老神仙的幾個長老全都跟被風打了的老菊花似的,終于有些明白教主為什么會讓他打掃茅廁,看別人吃癟的樣子真是讓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吳言的筆在紙上沒有意識的劃過,最近忙著讓自己想不起來那個人的他現在不知道還應該干什么了,從冷御跑回到他的天下盟之后,吳言卻有些不習慣了,甚至沾到那他和冷御一起睡過的枕頭都會想起那個人,讓他晚上輾轉的睡不著。將積壓的東西都弄完了,但是現在突然間又閑下來的他又是自己一個人,想著那個人站在高臺上俯視江湖的樣子,想著那一句句出現在耳邊的話語,也想到那句”為什么不能只看著我一個人”。吳言停下筆,嘆了口氣,卻看自己無意中在紙上劃下一堆冷御的名字,又是一個不眠之夜。“盟主大人,您已經三天沒睡了”容貌姣好的女子將那只已經昏暗了的蠟燭剪了芯子,霎時整個屋子里變得明亮很多,冷御的臉有些憔悴,下巴上的胡茬已經長出來一些,讓這個已經掌握很大權勢的青年盟主看起來頹廢了很多,盡管如此,那身上的氣勢卻沒有減弱,反而讓站在他身后的連紅看的著迷。沒有理會站在一邊的侍女,冷御只是坐在桌案上將一杯杯酒水倒入口中,眼神有些混沌,卻對身邊站著的他所謂的侍妾沒有一點心思。他根本就沒有碰過這個自稱是他侍妾的女人,但猜也能猜到這女人絕對不單純,至于她背后的主子是誰,冷御也沒興趣知道,望著這空蕩的屋子,華麗的很,精貴的很,卻還不如那間他和吳言很久之前住過的茅屋。冷御自嘲的笑了,這天下盟就算沒有他冷御,那也不會衰敗下去,自有人對這里的權勢迷戀熱衷。偌大的天下盟早已被權力腐蝕的不堪,那他還留在這里有什么意義嗎?從一開始這天下盟就不算是他的家,以前不是,現在應該也不是。冷御隨手將杯子扔出去,聽到清脆的響聲,笑的有些灑脫,在燭火下的側臉讓侍立在一邊的連紅看的入迷,這樣的盟主少了少年的一些狂妄,卻多了一抹來自內心的溫柔,就算是出于某些目的來監視他的連紅,也不得不承認,盟主很吸引人。連紅看著那一地的酒壇子,卻又不得不承認,盟主是很無情又很專情的人,就算她已經知道冷御和那魔教頭子之間的事,也沒有那種應該有的厭惡,只是這樣的盟主很讓人心疼。腳步聲在這樣的夜里響起,有些混沌的冷御沒有抬頭,但站在一邊的連紅卻有些惶恐,睜大眼睛看著那走進的人,驚慌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跪伏在那進來的黑衣人腳下。看著喝酒的冷御,再看看一身黑袍的真正主子,連紅顧不得那些,伏在那人腳下的身體瑟瑟發抖。“主上!您怎么來了?”說罷才驚覺主子的行蹤不應該是她能夠探尋的,原本一張已經嚇白了的臉變得沒有什么血色。們那黑色的袍子掃過女子的身體,還在發抖的女人顫抖的更加厲害,但只一瞬間,那女子便不動了,睜大了眼睛倒在地上,脖頸間一道血痕流下鮮紅的血。冷天啟甚至沒有在再看那女人一眼,失去作用的工具本身便在沒有什么價值,一只手從寬大的袍子里伸出來,慘白的皮遮蓋在骨頭上,像脫了水的干尸。血從那女子脖頸間的傷口被吸出來,化成一道紅色的絲線落入冷天啟的手中,冷御見了神情卻沒有什么變化,好像已經預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他還會和這男人見面。“你出現了,我的……父親”冷御漠然看著那嬌俏的女子悲慘的結局,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我已經等你很久了,但你還是讓我吃了一驚”。“哼,本尊的兒子都已經被魔教教主迷得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本尊要是再不出來估計整個天下盟都會被你拱手送給魔教,堂堂天下盟主和魔教的魔頭成親,冷御你還真是讓為父吃了一驚”冷天啟好像很氣怒,在燭火下露出一張冷御熟悉的臉,父子兩個長得很像,甚至連氣息都危險的很,只是一個慵懶的喝著酒,一個俯視著冷御,眼中卻沒有什么感情,只有謀劃。“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