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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明白,就算你現在已經是皇帝的妃子,也只會是本尊的一個籌碼罷了”冷天啟的一句話便說明了在他心中女兒的價值是什么,甚至看著冷幽情的一瞥就讓已經是皇妃的女人心里發涼,“要你做的事也很簡單,說服皇帝鏟除拜日教”。冷幽情一想到那視她為玩物的皇帝,身體忍不住的發顫,感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在隱隱作痛,這樣的事難辦的很,皇帝根本就不會聽她的,但一想到墨笛,她咬牙道“好”。這就是她的父親,小時候待她如珠似寶其實也不過是拿她當作籌碼罷了。狠狠的盯著冷天啟的臉,冷幽情的眼睛被悲涼和怨毒充滿了,她恨,但卻無力掙扎這樣的命運。直到那一巴掌就那么扇到她的臉上,羊脂美玉一樣的臉蛋馬上腫起了一大片。長相堪稱美艷絕倫的女子被這一巴掌扇到一邊,長長的裙擺散落在地上,一大片嫣紅的色彩變得帶有幾分凌虐的美。一只血玉笛子掉落出來,發出清脆的響聲,冷天啟皺了皺眉,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笛子,他隔空一抓,那笛子沖著他飛過去。“還給我!”冷幽情有些歇斯底里,她不顧臉上的傷向冷天啟撲過去,要奪下那笛子,可卻被冷天啟輕飄飄的一閃躲了過去。冷天啟撫著這笛子上的紋飾,那絲絲血絲一樣的詭異花紋遍布著通透的笛子,使這笛子一看就不是普通東西。把玩著手中的東西,忽視了冷幽情滲著毒的眼睛,冷天啟若有所思,感覺這東西應該會對他有用。“還給我!那是我的!”冷幽情的聲音宛若泣血,她不能沒有那笛子,那是墨笛唯一留給她的東西。“想要這東西,就好好給本尊辦事”冷天啟就那么變得有些虛幻,然后化成一陣黑霧,融入天地中。冷幽情撲過去,卻只是撲了個空,狠狠摔在地面上。昏暗的燭火下,一地流血,冷幽情低低地哭泣著,她留不住那個人,甚至連那個人最寶貝的東西也沒有保住。“你的手能不能離我遠點!”吳言的聲音涼涼的,眼角都沒抬就繼續寫著策劃,畢竟魔教這么多人要吃飯,現在又是災荒又是洪水,吳言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么多流民餓死街頭,接濟還是要做的,這樣魔教本身的那鋪子就有些不夠用了。吳言并沒有帶著魔教這幫人起事的想法,但并不是說他就會安安靜靜的坐看朝廷這樣下去,陶戰是會是個好君主,既然他想反,那么他能幫到陶戰的地方自然也會出力。做事都是要花錢的,魔教是財大氣粗,但也不能這么揮霍。“夫君,我們都要成親了,你早晚都得適應”那被呵斥的人一點都不知收斂,常年握劍的手放在吳言的小肚子上,卻沒有什么過分的舉止,畢竟他也知道吳言正在思考,雖然很想進一步但現在也只能忍住了。吳言快被那一聲九轉十八彎的夫君惡心死了,他像見鬼一樣回過頭去看著冷御那張微微帶笑的臉,忽然一拳打過去。冷御這盟主也不是白做的,微微一閃躲過這看起來絕對不輕的拳頭,臉上的笑容卻沒有變,只是摟在吳言腰上的手微微使了些力氣,讓吳言覺得喘不過氣來了。“我真想問一句,做盟主的都像你那么閑嗎?沒事跑到魔教總堂來的盟主你也是頭一份了吧”吳言用眼角掃了一眼冷御,意思很明顯,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魔教跑多了是要擔心沒有下面那個東東的。沒看大妞最近的金剪子都玩的咔咔響了。想起冷御每次聽到這聲音時臉色發青的樣子吳言都忍不住想笑。冷御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愜意自在,他好像在那段混混沌沌的日子里從來都沒有這么輕松過,咬了咬吳言的耳垂,冷御的眼睛有些發綠。誰說天下盟盟主某方面不行的,甚至好事的人還統計了一下冷御從登上盟主之位一共碰過的女人數,結果真的挺微妙,一個也沒有,但這時候吳言只想噴那個說這家伙某方面有問題的那人一臉口水,這人眼看著都要化成狼了,真當這家伙是吃素的兔子嗎!“你適可而止,本座還沒打算娶你呢!”吳言看著這比自己高的家伙,對比了一下自己沒有一點肌rou的胳膊和冷御一看就沒少鍛煉的結實臂膀,就算不想承認,自知之明也是要有的,就冷御這性格,他能甘心被自己壓?等太陽從西南方向升起再說吧。冷御的臉色一下子陰沉起來,原本掛在嘴角的笑也倏的不見了,扣在腰間的手好不容易放松了些的,這下子又錮的吳言腰疼,讓吳言很想吐槽這家伙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教主大人是不是真的想讓本尊給你送來幾十個女人侍寢?還是想和那個流清嵐再成一次親?”冷御的字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冰冷的聲調讓吳言感覺到大冬天好像一下子就瘋癲的開始跳舞了,望著冷御那黑成鍋底色的臉,吳言只能感嘆一聲這家伙的小心眼。“教主,喜服送來了,您和我們教主‘夫人’試試吧”捧著兩件衣服,墨軒并沒有進到書房里,只是在書房的門上投下一個黑色的影子,這話卻奇跡的讓冷御消了火,打開門,就看到臉色黑成一片的墨軒,冷御想要接過這喜服,卻被避開,墨軒是看不慣著人,要不是他背叛了教主,白溪就不會跟著他這個天下盟的少主背叛了拜日教,而且雖然冷御是很厲害,但畢竟不是女人,也沒辦法給他們教主生孩子。“教主,東苑的紅夫人,西苑的綠夫人,南苑的紫夫人,北苑的黃夫人都在眼巴巴的盼著教主臨幸呢”將喜服放到桌子上,墨軒為數不多的惡趣味徹底爆發,他就是看不慣這冷御一幅吃定了他們教主的樣子。要不是張老的預言一向準的很,而且他們教主其實是個極有感情的人,夫人死了會傷心的份上,他們還真想找一大堆教主夫人,死了一個大不了再換一個就行,他們都不會說教主花心的。墨軒是滿足了,但是吳言看著冷御那張和墨汁差不多色的臉,感覺自己的心顫了顫。墨軒呀!你這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幫冷御的?你們教主的功夫還沒有這家伙高呢,就算要氣死這正道的盟主也不要挑這個時候呀。吳言的身體不是一般僵硬,他甚至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冷嗖嗖的。他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多“后宮”的?他怎么不知道!冷御的手指在桌子上敲著,比起他平時的漫不經心的習慣,這次感覺他要將桌子鑿開一樣,當墨軒走出房門以后冷御便一下子站起來。“東西南北院的紅黃綠紫夫人?”盡管知道吳言應該沒有碰過人,但是他笨拙的接吻技術就可以說明這一點,但就算知道這一點,在聽到吳言有一大堆“后宮”的時候冷御還是黑了臉。笑話!他冷御的“夫君”還能有后宮?冷御用眼睛瞄了瞄吳言身后的某朵小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