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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這個一身干凈,還是魔教教主的家伙好像更能吸引他。“怎么,盟主大人的侍妾們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吳言眼中燃燒的怒火快把他自己燒著了,他就不明白了,怎么這男人比女人還善變,還是冷御被刺激大發了,怎么他很好玩嗎,一會還是熊孩子,一會就跟他玩背叛;好不容易這家伙當上盟主了,就開始變得不像那個冷御了;剛剛還讓他走,沒過多久就又跑出來刷存在感,吳言墊起腳,爭取在身高上起到絕對優勢,但還是差了冷御一點距離。“你聽好!我吳言自認為沒對你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就是上回冥劍失控了想對你下手,但畢竟也沒動你一絲半毫,上回閣下也說過了你我之間只有立場,再沒有什么瓜葛,那么就請盟主閣下不要沒事出現在本座面前”吳言的臉色是冷的,說出的話卻讓冷御復雜的心緒凝了冰一樣冰寒。他下意識想要反駁,卻根本就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看著吳言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默然無語……“唔!”冷御抱住自己的腦袋,那里刺痛著,好像有什么在沖擊著腦海中的壁壘,疼痛的感覺讓冷御臉色變得慘白,他望著吳言的背影,咬著牙不發出一絲聲音。第60章還是不是男人腦海中好像有什么在不安的掙動,但卻又被什么禁錮在腦海中的最深處,冷御來不及趕上吳言的腳步,只能不顧形象的蜷縮成一團,臉色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你還好嗎?”溫潤的聲音在冷御的耳邊傳過來,但只是讓冷御覺得厭惡,他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個被吳言稱為陶大哥的大夫,他與這一身白衣的大夫沒有什么仇怨卻在看到吳言圍著他轉的時候快被嫉妒埋沒了,明明吳言跟在自己身邊將近一個月也沒笑過,卻在這人的身邊活的輕松自在。將向自己伸過來的那只手推開,冷御的臉色白的幾乎透了明,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往前面走。對于他這樣氣質的男人在這個荒僻的山村是很少見的,現在卻跌跌撞撞的要摔倒似的,讓周圍的百姓紛紛看過來,終于冷御在幾乎站立不住的時候被他的暗衛接住,那暗衛對著陶戰行了個禮便帶著冷御走了,而陶戰看著那被暗衛帶走的黑衣青年,只是皺了皺眉頭,隨機釋然的走進他的小藥盧。“吳言,你的身份也不簡單吧”陶戰剛走進他的藥盧,就看到吳言有些失神的樣子,好像在想著什么,呆愣愣的沒有焦距,但陶戰的這句話卻讓吳言回過了神。“沒什么大不了,我在江湖上名聲也不怎么好,陶大哥應該也不是這么計較什么名聲之類的,就在這里幫幫忙好了,救救這些人心里也寧靜了不少”魔教教主名聲能好到哪里去,不是什么身高九尺能止小兒哭,就是什么有八九十個小妾夜夜笙簫什么的,簡直就是采花大盜和摳腳大漢的結合體。這點讓吳言也很無奈,明明他還沒那么嚇人吧。對著神情并沒有兩樣的陶戰笑笑,吳言仍然一派自然的搭著兩腿,這樣的他看起來不是那么呆呆的,但卻只是像投了腥的大尾巴狐貍,讓故作嚴肅的陶戰無奈的揉揉吳言的腦袋,把吳言張長了的頭發弄的亂糟糟。“唉,陶大哥也算是服了你了,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只是陶大哥感覺那剛剛對你說話的黑衣青年看起來好像身體不適,過來告訴你一聲罷了”陶戰也并沒有感覺吳言有什么陰謀論的地方,他白身一個,也沒什么好謀取的,而且吳言看起來也不是什么jian惡之人。平時看起來也好相處的很,除了懶一點對病人也從來沒有不耐的時候。吳言有些怔忡,身體不適?明明剛剛還什么事都沒有,突然就有病了,騙鬼呢吧!吳言將自己的腦袋埋在胳膊圍成的小空間,趴在桌子上懶懶的,表示天下盟的盟主病了還好著呢,省的他沒事閑的跑過來找他拜日教的麻煩,他忙著呢,什么盟主之類的都退散!看到那么多面黃肌瘦的人,吳言表示他現在別說找男人了,就是找妹子都沒有心情了。“你當真不在乎他?那個人好像走的時候還是被暗衛背著走的”陶戰直接坐下來,用桌子上的白開水潤了潤說了一上午話的喉嚨。吳言將眼睛從自己趴著的胳膊上露出來一點,還是懶懶的,但看陶戰的樣子也不像是說笑,才直起身子,用一只手托著腮:“陶大哥,你知道怎么教訓死孩子嗎?特別是作死的熊孩子”。說無所謂當然是假的,但他到底應該對冷御怎么辦?吳言真是糾結了。拎起搭在椅子上的外衫,吳言直接運起輕功溜了“陶大哥,我還是看看那個作死的家伙吧,怎么說這熊孩子要是真片了我還是會有些擔心”。陶戰看著吳言的背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他躊躇了一下,還是將剛剛擺在吳言前面的已經沒有了水的杯子注入了一道茶水,輕輕飲了一口。看著吳言的消失的方向,陶戰的心里也不怎么平靜了。而在天下盟總堂后院,那自稱是現任盟主侍妾的連紅姑娘的香閨,嬌俏的身子瑟瑟發抖,她只是用眼角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便腿一軟跪倒在地。“主,主子……”連紅訥訥的小聲喚著那個穿著寬大黑袍的男人,恐懼和畏懼讓她甚至說不出話來。“本尊交給你的事辦的怎么樣了?”沙啞難聽的聲音卻帶著極度的威嚴,僅僅是一句話就讓連紅的笑臉一僵。“婢已經將藥下給盟主了,盟主好像已經記不得吳言,只是盟主始終不肯碰婢,好像婢是什么臟東西”連紅現在哪有在吳言面前宣示主權時的強勢,她卑微的伏在地上,隱隱的啜泣。“不過是個低賤的下人,就算冷御不肯碰你也是應該的,要怪只怪你不過是個庸脂俗粉,引誘不了他”那男人看這伏在地上的女人也像看一團垃圾,繡著金色絲線的靴子只是一腳便將連紅踢出去,但那男人卻沒有什么憐惜。“婢該死!求主子放過婢的家人吧”連紅不顧自己撞到墻上便疼的厲害的腰,只是不停磕著頭,眼中都是淚水,那淚與臉上的灰塵交織,看起來凄慘一片。“廢物!本尊的破立之法也只差一點,看好冷御,本尊就算不要了這個軀體也可以借冷御的身體重生”那男子的身體在逐漸消失,若從地底爬上來的魂,在不久就逐漸從連紅的眼前消失,連紅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人出現的房間,她將自己縮成一團,隱隱的啜泣。“我……我只是愛你”是誰,對著那人的背影絕望的喊著“若本座今天不死,你就等著天下盟不得安寧的那一天!”長發飄揚,那少年笑的狂傲,渾然不把自己的困境當回事。“既然你那個父親都不喜歡你,那就跟著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