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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補了一下他們教主左擁右抱的畫面,莫名覺得非常有喜感。“吳言呀,冷御剛剛還在找你”既然教主都在示意不能揭露他的身份,墨軒也就陪著吳言演戲。“奴婢對教主大人傾慕已久,還請教主大人收下奴婢一片心意”不愧是美人,就是那溫情軟語也能軟了男人的心,冷幽情剛剛還寒霜一片的臉瞬間就變回了小家碧玉,羞澀可人的樣子和臉頰上微微紅潤的色澤,都有種柔弱的風情,天下第三美人真不是蓋的。“姑娘,能請你把手里的那把刀子收起來嗎”墨軒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對著裝婢女裝的不是一點僵硬的冷幽情輕道。正所謂拜日教前前前教主有言,對待美麗的女子一定不能暴露拜日教真正兇殘的一面,力圖不戰而屈人之兵。只是聲音剛落就被另一聲更大的尖叫蓋住。“刺……刺客!呀!!!”話說為什么這叫聲斷的這么銷魂,那是因為奉命給教主送來飯食的廚房大媽剛剛把嘴里的脆蘿卜咽下去,大媽你還沒吃完小菜就給教主送吃的,只能說大媽你真敬業。冷幽情秀美的眉皺著,看著不過轉瞬的功夫就將書房包圍了一圈的魔教眾人,她咬著有些蒼白的唇手足無措,畢竟只是個女孩子,就算她是武林中天下盟的小姐也會有怕的時候。“小姐你快走!!!”吳言在年糕在耳邊喊什么保護妹子的命令下就只好往前上了。冷幽情看著那自己看不起的小廝吳言就這么沖上了那個“魔教教主”的面前,眼見吳言身上就那么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瞬間那兩行清澈的淚水順著白皙柔嫩的臉頰流淌下來。冷幽情從來都感覺自己不欠任何人的,身為冷天啟的女兒她也有著冷家人骨子里的冷清,她是個聰明的,自然知道她父親疼寵她是為了什么,冷家的女兒也不過是和皇家聯姻的籌碼。但是看著自己眼前的血紅,冷幽情卻淡定不了了,她想起了那個從這個小廝口中講的那個公主和王子的故事,卻遙遠的像是在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夢。“小姐……你快走,不要管我”吳言握著手里的刀,虛弱的向著冷幽情伸著手,讓那個已經是天下第三美人的女子含著淚揮刀沖重圍。“玩夠了吧”張老看著眼前還是死尸狀的吳言,實在是有些無力吐槽,一群人沒事找事,裝的比誰都像。隨著長老的一句話,剛才被冷幽情“砍中”倒地的魔教眾人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抖抖身上的灰塵,然后瞬間“滿血復活”。也不知道這幫家伙是不是天生的演技帝,個個裝的真是夠像的。吳言看著眼前這幫“死傷慘重”的魔教眾人,拽著墨軒遞上來的手帕將身上的雞血擦干凈。感謝他們沒事在谷中玩的“死尸游戲”吧,這不就用上了嗎。年糕用吳言的衣領子將自己臉上濺上來的血擦干凈,成功收獲妹子感謝一枚,吳言,你終于不那么二了,這多虧了年糕我的教導呀。冷御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自然也就不知自己的墻角差點被人撬了,他提著筆,雙眼是通紅的。一張白的耀眼的紙就鋪在他的眼前,只是那上面畫的東西卻讓冷御手上的筆遲遲下不去,知道那墨汁已經滴到紙上,將那馬上要完工的東西染黑了一大片,才將他的魂喚回來。冷御的眼睛是深沉的,那眼中染上的紅色就像被墨汁蓋住的白紙,將那張紙緊緊握在手里,將原本平整的紙抓出一道道錯綜復雜的褶皺,卻又在良久以后放開。一道道筆畫,一縷縷線條,明明這地圖已經刻在自己心里,就算不用想都能記住,但是自己卻遲遲下不定決心來打破這片寧靜。他已經受不了這樣只能看著他的樣子,更受不了那個人只是在追著女人跑的日子。最后一筆落下,那張紙上的圖已經完成,正是魔教整個的地形圖……第28章背叛是件如此輕易的事吳言還沒贊揚一下剛剛自己高超的演技,就聽到一聲冷冷的聲音:“都在干什么,這里是書房,亂糟糟的像什么樣子!”。這樣還想用什么詞來夸自己的吳言只好將對自己的褒獎埋到地底下去。冷御端著送給吳言的熱茶,帶著看起來很開朗的笑容來犒勞昨天還在抱怨五個老咸菜壓榨他勞動力的吳言,可是一進門就看到吳言親密的被那個墨軒抱在懷里,還笑的很開心,就算他知道吳言對這個暗衛沒什么別的想法,也感覺到微微酸澀。深吸一口氣,冷御知道吳言喜歡他的笑,就調整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表情,打斷了吳言和墨軒的默默對視。將手不易察覺的伸進自己的口袋,碰到那手掌大小的紙,他的心向著更深的地方沉。吳言看到自家熊孩子眉眼彎彎,手里端著的茶水和那長的比自己都高一些的身材,越來越感覺自己養孩子的方法絕對不是一般高明,你看那熊孩子現在越來越高大上的樣子,吳言感覺自己養的是個未來的龍傲天式人物呀!將冷御端來的茶喝光,吳言打發走這幫演戲演的意猶未盡的家伙們,看看又送來的那摞亂七八糟的賬冊秘聞和教務,吳言打了個哈欠,他困了,但是這些東東怎么辦。吳言可憐巴巴的看著冷御,從頭發絲到腳后跟都明晃晃的說著一句話“把這些東西從本座眼前帶走,求解救!”冷御帶著笑意的看著向他撒嬌的教主大人,困了的吳言才像那時在自己身邊和自己一起守著那個小房子的小廝,而不是這天下最大教派的主人讓吳言回房間睡了,冷御蒼白的手抓著那根放在硯臺上的筆。喜歡吳言,自然不能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擋在兩個人中間,冷御努力處理這些摞的很高的冊子,這樣吳言就有時間陪著他了。手在一封蓋著“加急”的信件上停頓,白皙修長的手將信件拆開,上面的內容卻讓他皺起了眉“天下盟有異動,看形勢貌似有謀反之意”。冷御想起了那個野心勃勃的父親,他就知道自己那個父親是不會甘心于武林的,卻沒想到那個父親竟然會這么快就行動,也沒有料到這么隱密的事都會被拜日教這些看起來個個無所事事的人知道,應該說不愧是相傳幾百年不滅的魔教嗎。將那加急信件握在手里,冷御只有兩個選擇,但是不管選什么他都不得不背叛一個。燭光明明滅滅,將冷御的側臉倒映在單薄的窗戶紙上,那黑色的影子被拉長,也在被風吹動的燭火下顯得不怎么穩定。正如冷御現在被打破了平靜的心。腳步踩在布滿寒霜的落葉上,將已經枯萎的樹枝踩的咔嚓作響。冷御沉靜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蠟像一樣冷硬的臉和眼底的青黑說明他一夜沒睡。他在等一個人,盡管這是魔教的土地,鋼板一樣凝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