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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吳言,小爺總算是找到你了”賴賴唧唧的聲音,吳言瞬間感覺自己的臉上糊上了一塊白花花的東西,嚇得他趕緊低下頭去,就算這只年糕別人是看不到的,但是他卻不像被當成深井冰,在李老轉身的瞬間,吳言伸手將糊在自己臉上的那只粘粘糊糊的年糕摘下來,也不知道這只年糕到底遭遇了什么,都快軟成一片了。“還好小爺和你靈魂綁定,要不小爺就找不到你了,嚶嚶嚶”掉到地上,那只年糕還不死心,不停往吳言身上湊。吳言伸出一只十多歲少年的爪子,堅決將年糕拒絕到底,什么“嚶嚶嚶”你當自己是妹子嗎,就算你是個妹子我也不會想收了你的,跨種族的戀愛是不會有結果的,吳言嫌棄的將年糕扔到一邊。“你養的那個少主開始發奮圖強了,都進了傳說中什么他爹專門用來訓練死士的地方要尋求突破,估計沒有一兩個月出不來,而且呀吳言,那個什么冷御真是一身冷到能凍死年糕的冷氣,真是嚇死糕了,小爺再也不回去了”吳言知道這只年糕很話癆,但是就不知道這只年糕能話癆到逆天的程度,都半個時辰了,這只年糕的嘴就沒停過,吳言從興致勃勃變成了興致缺缺,再從興致缺缺變成了不耐煩,最后事情又回到了每次的解決辦法。伸出兩只手指,捏住,扔!站在門口的魔教教主從兜里拽出一把小鏡子,細細的照著里面那張屬于自己的臉,用隨身的小梳子將那長黑直的頭發小心的梳梳“看來看去,還是本座這張臉有男人味”一身黑衣的教主又看了看里面和他長得一樣只是大小不一樣的吳言“小孩子怎么能有本座的霸氣,看來還是本座更有魅力,教外的小姑娘們,你們的教主大人來了!”第11章飄蕩的小粉紅黑暗的世界,讓人絕望的地方,這里應該是這世上沒多少人知曉的另一個世界,也許就只有從這里活下來的天下盟的暗衛和死士能從回憶的角落里找到這個他們想要遺忘可是偏偏無法忘記的地方。冷御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大廳里,周圍是一片黑暗,他的眼前也是沒有一絲光亮,他現在也不過十二歲,但是這個地方已經很少有十五歲以下的人進來訓練的了,包括那些被殘酷選出來的死士們也是十五六歲才會來到這里,但是冷御卻打破了這個傳統。入此門者放棄一切生之希望,冷御早就已經放棄了生,他渴望著變得強大也追求著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力量,之前有吳言在他身邊,有他陪伴著自己,但是現在這個人卻已經不在了,他也丟下了自己,留他自己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中掙扎。這樣的他,被所有人放棄的廢物,就算死在這里估計也只會是亂墳中的一堆白骨罷了。冷御略帶凄慘的笑著,在外人看來也不過是這人的目光變得深沉了一些,沉寂的臉甚至連一絲弧度都沒有,冷御的世界里“笑”這個詞也變得蒼白到沒有顏色。鋒利的劍鋒直接刺過來,冷御向后一仰,讓那劍從自己的僅差兩指距離的地方劃過,自己手上的劍也沒有分毫停頓,招招狠厲,那劍上帶著的戾氣連他的對手都不由一滯。冷御閃到一邊,下手毫不留情,既然他已經不再在乎自己的命,有怎么會把其他人的命放在心上。劍,是殺人的劍;招,是要命的招。當那人的血染紅了自己的劍,冷御卻沒有第一次殺人的驚恐,有的只是麻木。冷御瞇起眼睛,任由那劍上的血滴在地上,面前是倒在地上的少年的尸體,比他大一些的年紀,卻將命永遠留在這里。冷御大步走出這個地方,空蕩蕩的房間卻傳著刺鼻的血腥味,這里的血腥和殘酷從來沒有變過,只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積累。這里是天下盟成為武林上霸主的根基,有了這一套殘酷的選拔淘汰的地下運作,天下盟的各種防衛措施才會成為各勢力中最強大的。冷御看著在自己面前打開的大門,門的外面還是陷入黑暗的一片,沒有盡頭也沒有解脫,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停頓的邁出去,等待他的不會只有一場廝殺,他會在這里用鮮血沖刷。等他出去的時候,吳言,我會去找你,等著你的解釋或者死亡。吳言當然不知道那個本來就三觀不正的孩紙已經放棄了治療,甚至直接朝著大變態大魔頭的方向進發。他正在努力成為一個有煞氣,兇殘之氣側漏就能煞翻一群小嘍嘍的魔教少主。只是他這個立志要成為魔頭的魔教少主肯定沒有那個已經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接受血腥磨練的冷御更有殺傷力。吳言面前是一根懸在半空中的細線上,他要……走鋼絲……這絕對算得上專業動作請勿模仿的高難度雜技動作現在是吳言練習輕功的入門課。吳言看著離地面足足兩米高的鐵絲線,感覺自己的腿都在抖。“做雜技師是沒有前途的!”年糕拽著吳言的衣領,它決定還是和自己這個不著調的主人做一個最后的告別,就不知道他這個主人在半空中摔下來會以怎樣的一種銷魂的姿勢倒在地上,不要閃瞎了年糕的眼呀!年糕用小爪子摸了摸自己干擠也擠不出來的眼淚,后悔自己沒踹一塊圓蔥出來,這樣的場面它實在是應該擠出點淚來應應景,但是沒辦法,它根本就哭不出來。年糕的小眼睛一轉,直接唾了幾口唾沫,然后干嚎幾聲,說實話,吳言感覺哭的沒有誰能比它更假。將唾沫都擦在吳言身上,年糕狀似傷心“你就要走了,估計一會就回不來了,不摔成rou餅都算你好運了,小爺我好傷心呀!好傷心呀!”吳言看著這只明明是在幸災樂禍的家伙,向一邊看熱鬧的二妞借了一根頭繩,動作麻利的將年糕塞進自己的口袋里,只露出一個年糕腦袋,然后便是繩子在口袋上跳舞,將那只年糕綁在口袋里。年糕拼命掙扎,但是它的那點力量怎么會是吳言的對手。“既然你這么傷心,那就陪著我一起好了,放心,小爺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吳言對著年糕笑的溫柔,當然這溫柔是他自己認為的,在年糕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恐怖和驚悚。“不要呀!小爺對你沒愛,不想和你一起死呀”年糕尖利的聲音就只有吳言能聽到,真是可憐。于是吳言的腰間就掛了一只被花頭繩纏的密密麻麻的錢袋,小步走向那細細的鐵絲線,走的速度堪稱最嬌羞的大家小姐。“這是老夫能想到最快的練輕功的方法,等到你什么時候能覺得身輕如燕,踩鋼絲跟踩平地一樣,你就練成輕功了”李老對著吳言笑的很慈祥,連著他那胡子都看起來比任何時候白長直,但是吳言還是覺得全身冷颼颼的,看了看那個距離地面實在算不上近的鋼絲,有種看到自己摔得粉碎的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