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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奇葩的三觀,這是要造出一個武林禍害還是要養出一個江湖敗類,就算他在沒穿過來之前已經覺得自己見到過各種類型的精神病和最起碼能夠鎮定自若了,但是這回他還是不得不對這孩子的父母說一聲真乃神人也“少主,您未來要做什么呀?”很簡單的問題,基本上每一個做家長的都問過。“再廢話殺了你”。聽聽,這是一個不過十多歲的孩子的答案,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他這把已經變小的骨頭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小屁孩,你才十多歲好不好,不要喊打喊殺的行不。“少主,您練的這么辛苦是要造福百姓嗎,您是要當大俠還是當神捕呀?”吳言給他家主子拍蚊子,別說,估計所有世界的蚊子都是一個屬性的,都能當轟炸機用,晚上吵得人睡不著覺,而吳言現在就勝任了人工滅蚊器這個高尚的職業。“我要統御武林,然后所有違背我的人全部殺光”。嗯?不對呀,這不是大反派的臺詞嗎?喂喂喂!小屁孩不要隨便搶人家的臺詞,你把人家的臺詞搶了人家到時候說什么,還有你注意下年齡好不好,您老人家長大不會真的要像天下大魔頭發展吧。雖然這是個很有前途的工作,但是還是蠻危險的。如此種種,吳言在無數次探索中終于得出來個結論,這熊孩子三觀絕對扭曲的不成樣子,至于未來是會成為一個武林公敵還是極品反派,這個就不好說了,至此,鑒定完畢。吳言端著一碗米粥,就這么木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的人正在倒立的人,有種相當無語的感覺,這碗粥已經被熱了三次,廚房的大媽都不耐煩了,可是這個學名少主實際上就是個練功狂的人連姿勢和角度都沒變一下。“擺脫,少主,你又不是斜梯子,沒人會踩著你往上爬,不用保持這個姿勢了吧,你不累我看的都累了”吳言不自覺無力的將腦袋向后仰,他實在不知道是應該贊嘆一下這個少主的一顆小強心還是應該哀嘆一下這個主子的一根筋。吳言在連續盯著這個比自己現在小上一點的家伙兩個時辰之后,終于爆發了。將盛著清粥的瓷碗“碰!”的一聲撂到桌子上,也不管從碗里濺出來的湯湯水水,吳言帶著一張寒冬臘月凍死人的臉,直接將那個還在裝蜘蛛俠的家伙從挺尸狀態拉回來。抓著那孩子的手腕,吳言直接把人拉倒桌子旁邊,塞進去一只勺子。冷御看著眼前又一次變得熱騰騰的粥,他當然知道這個叫吳言的小廝已經端過去熱了三次,盡管被這人打斷了自己每天的修習,這就意味著他每天的任務中還得在加半個時辰的馬步,但是他卻沒什么懊惱氣憤的感覺,反而心里倒是有種復雜的說不出來的滋味。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在乎他吃的是熱的還是涼的,也沒有人關心他就算總是比不過父親的四個徒弟但是他每天的付出也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少,這種被人關心的滋味,說實話,還不賴。吳言就站在桌子的一角看這身為自己在這里的頂頭上司吃東西,這時的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管的太寬了,有些尷尬的抓了抓有些變長了的頭發。其實這個孩子雖然就比現在的自己小不了多少,但是還是有改回來的可能的,怎么說還在成長中,他還是把這熊孩子的三觀改回來的。吳言點點頭,他要培養出一個品格好,身體好,武功好,學識好,相貌……額,這個他還真是有些無能為力了,但是看著這熊孩子現在的長勢,未來應該是一個能迷暈大批無知少女的帥鍋。“就你這個光棍,還想養出來個種馬男?做夢也要有限度好不!”涼涼的聲音,配著出現在視線中鄙視的眼神,吳言覺得自己的手又開始癢癢的,很想把這塊正抓著自己衣角蕩秋千的年糕扔到鍋里炸了。“你小心呦,本小爺可是找到了一個可愛小蘿莉,絕對可愛到爆表,你要是敢對本小爺圖謀不軌,我就不帶你看”年糕有恃無恐,對著吳言笑的jian詐。吳言默,他對小蘿莉還真沒有多大興趣,他又不是怪蜀黍,在沒過來這邊之前也已經是二十多歲的有志青年,又沒有什么特殊癖好,怎么會喜歡那些愛哭鼻子的小丫頭,但是估計現在的大美人也不一定會喜歡現在看起來才十多的他,吳言感覺自己的前途渺茫,還是不要指望在這里能找到他的另一半了吧。冷御抬頭的功夫就發現那個自己的貼身小廝又在發呆,盡管不知道他在看著什么地方又在想什么,但是這種自己沒有在他的眼中的感覺還是讓他不太舒服,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主子不是嗎,不是應該一直關注著自己嗎,想到這里,冷御冷下臉來,比起以前,現在的他更加痛恨自己習武天賦,因為他這樣差的天賦才會不被所有人重視,才會抓不住自己想要溫暖,他母親是被他的父親殺死的,他卻沒有能力阻止。冷御閉上了眼睛,睜開時卻再也沒有心情吃下任何東西,胸中的那暗藏著的郁悶和傷感憋得他喘不過氣來。勺子就這么扔到桌上,發出響亮的聲響,冷御直接起身,又開始倒立,僅僅用一只手指支撐。勺子發出的聲響打斷了吳言和年糕的交流,看著那消失了一小半的粥,還想對他不省心的少主叨嘮幾句,就被年糕尖利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吳言你真是好命耶!本小爺看到的那個美麗的女孩子竟然自己來了,看到了沒,這個小姑娘未來會成為這個世界的四大美人之一,去吧!努力的獻殷勤,說不定以后她就是你的菜了!這樣的優質媳婦可不好找”吳言抬頭,便見到被幾個丫鬟簇擁著的小丫頭,到真是極可愛的小孩子,大概也就八九歲的年紀,一張小臉粉粉嫩嫩,一身粉色的衣服剪裁得當,這絕對是被精細守護的女孩子,但即便如此,吳言也知道這女孩以后絕對不會難看,甚至會像年糕說的成為什么四大美人之一,他卻沒有什么搭訕或者獻殷勤的想法。“哥哥,你又被父親罰了嗎?”一上來就是這樣的話,絕對不是善意的安慰,反而透著一種幸災樂禍來,小小年紀便說話刻毒。周圍的侍女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細心的用帶來的絲帕將剛剛冷御坐過的椅子細細的擦一遍,又在上面放上一方精致的手帕,便將那女孩小心的扶上椅子。吳言冷眼看著這一幕,一舉一動皆被周到服侍的女孩和他家一個人再加上他這個貼身小廝的少主,吳言扯了一抹僵硬的笑,這還真是對比。諷刺之余也不由帶了對他家小孩的憐惜,他家少主混的真慘,貼身小廝就一個,還不受別人待見。“哥哥你怎么還吃這樣的東西呀,下人吃個早餐還有碟小菜呢,哥哥你可是我們天下盟的少主,這樣也不怕丟了爹爹的臉”小女孩有些嫌棄的看著擺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