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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還沒過下一個光棍節(jié)就直接去地府報道了,還是丟臉的餓死的。“哎呦!”這兩個字可以說是九轉(zhuǎn)十八彎,讓吳言雞皮疙瘩掉一層“本年糕的主人怎么能去干賬房先生這活,多沒有前途,最主要的是哪個集美貌,智慧,博學等等等等為一身的女人能選一個賬房先生當自己的良人,你當這是金手指滿天飛的世界嗎”年糕費力的爬到吳言的肩膀上,細小的手指掐著吳言的耳朵,讓吳言覺得癢癢的“況且本年糕又不是金手指系統(tǒng),頂多給你點提示,要是你真去當什么賬房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娶美人了”“年糕你還真沒用”吳言就知道這是個不靠譜的家伙,側(cè)過臉看著它不大的身子,吳言感覺自己的婚禮遙遙無期。“也不能這么說”這只年糕頭回覺得有些羞澀,在吳言的肩膀上打了個滾。扒在吳言的耳朵邊,用不大的手擋住,年糕細細的耳語,好像要說什么機密的事“我告訴你呀,這天下盟現(xiàn)任盟主的女兒現(xiàn)在和你差不多大,未來這個世界的四大美人之一,照我說的做,保證她會成為你的親親老婆”誘惑的聲音卻充滿了肯定,好像感情只是一場游戲,只要吳言勾勾手指頭就會美人無數(shù)。吳言看了這年糕一眼,還是那肥嘟嘟的年糕身子,還是黃豆粒大小的黑色小眼睛,但是這時的小年糕卻不像那個自稱小爺?shù)拇烂燃一铮瓜袷呛湍Ч碜鼋灰讚Q取靈魂的邪惡生物。“好了,在無天城最大的那家迎春樓門前晃悠幾天,保證你會有很大的收獲”年糕的口氣變得頤指氣使,傲慢的口吻讓吳言直接無視了它的聲音。還在下著雨的天空格外陰沉,涼爽的空氣在夏天活著是一種享受,但是現(xiàn)在只穿著一件破了洞的衣服,吳言就覺得這個世界一點都不美麗。隨手撿起腳邊的一塊石頭,吳言直接在破舊的碗上敲著不成調(diào)的聲音,選擇性屏蔽掉不斷在耳邊增大的噪音。“你快去呀!去呀!去呀去啊去呀!!!”尖利的能刺穿耳膜,讓吳言覺得這只年糕精分了,被那只年糕的兩只細爪子抓的耳朵疼,吳言直接將它拽下來,那只正在被他用石頭敲得歡快的碗在年糕的頭上敲了一下。世界終于安靜了。吳言木著一張臉,將那只年糕捏起來,他要好好想想怎么在這個地方活下去。人生寂寞如雪呀,吳言四十五度角望天,感覺自己的日子在這只年糕的帶領(lǐng)下會活的很精彩,真是的,那什么迎春樓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好不,他可是好青年,就算現(xiàn)在縮水了,也不能隨便奉獻出自己的清白。大雨的天,幾乎沒幾個人會出門亂逛,肚子還在打鼓,吳言低著頭看著腳下已經(jīng)破掉的草鞋,大腳趾頭在已經(jīng)笑開了花的鞋子里可以羞澀的向自己打招呼。“啪!”硬物撞擊瓷碗的聲音,吳言抬起頭,便看見一身華麗衣服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全身散發(fā)著土豪氣質(zhì)的男人,中指和食指都套著金光閃閃的金戒指,連身上的衣服都是金燦燦的,整個人就像一個移動的金元寶。吳言微微抬起頭,看著碗里的那只分量不輕的銀錠子,并沒有立刻抓住那塊已經(jīng)在自己眼前飛的銀子,只是把眼睛落到這個穿的像元寶體積也著實不輕的中年男人身上,又往自己身上看看,他強烈懷疑自己遇到人販子了,還是個一身地主氣質(zhì)的人販子。在吳言打量著男人的同時,男人也在看著吳言的動作,在看到吳言沒有想一般的小乞丐一樣抓著銀子不撒手,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也在放心,這并不是一個貪財?shù)娜耍雌饋硪岔樠垡恍?/br>“想不想吃飽?”男人并沒有什么輕蔑的表情,問出的話也很現(xiàn)實。吳言沉默了一會,他的胃還在強烈抗議,肚子里也在打鼓。“需要我做什么?”還是少年特有的清亮,吳言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聲音也沒有男人味了,皺了皺眉頭,吳言覺得不滿意,他可是要找妹子的男人,怎么可以這么沒有男人味,會給妹子沒有安全感的感覺。吳言決定在沒有變回自己帶著些低沉和磁性的聲音前少開口。“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少主缺了個粗使小廝,急著用,”簡單的幾句,卻說明這滿身帶著“我有錢”意思的人不過是個下人或者總管,吳言睜大眼睛,沒了黑框眼鏡遮擋的眼睛瞬間給這張原本只是木然的臉上注入了一絲靈動。吳言在成為一個小廝和餓肚子之前選擇一了下,沒有兩秒鐘便得出了自己的答案。“好!”少年清亮的聲音在雨中被沖走,白色的瓷碗還在角落里孤零零的接著落下的雨水,那只碗的主人卻已經(jīng)在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被拐走了。第3章這少主當?shù)?/br>雕梁畫棟,精雕細琢的長廊,無一處不是精細到極致,就連下著暴雨都沒有影響這個地方的一絲美感。吳言甩了甩身上的小廝套裝,盡管是灰撲撲的顏色,但是怎么說他拜托了剛到這里來的時候那身非主流裝扮,低頭看看腳下的那雙布鞋,吳言都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動了,開口笑草鞋他實在是頂不住呀,長這么大也是頭回穿這樣的謝。吳言把剛發(fā)給他的南瓜小帽戴在頭上,現(xiàn)在他就是這莊園一小廝了。抬抬頭,拽拽袖子,吳言倒是信心滿滿。“小爺我是不是應(yīng)該祝賀你轉(zhuǎn)行成功”年糕的表情臭臭的,在吳言的肩膀上托著腮裝思想者,雖然吳言也不知道年糕的腮在哪里。在年糕看來,小廝是注定找不到優(yōu)質(zhì)美女的,沒有美女就不能給他的主人找到對象,它的任務(wù)就遙遙無期。年糕現(xiàn)在特別想把它現(xiàn)任主人的腦袋掰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盡管這園子看起來倒是很精致,但是吳言剛來到這里就被那個穿得像金元寶的管家告知這里只不過是一個分院,讓吳言有些驚異這主院到底會有多大,這家又會多么有權(quán)勢。跟著這位名字就叫“金元寶”的管家走,吳言比鄉(xiāng)巴佬好不了多少,一路上眼睛就沒從那精細的建筑上挪開。“我的天吶!劈死我吧,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主人,本小爺?shù)降椎搅硕啻蟮拿寡健蹦旮庖话驼莆孀∽约旱哪槪B它都羞愧自己怎么就和這家伙綁在一起。吳言一巴掌把這只吵吵嚷嚷的年糕拍下去,話說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寵物,雖然這只年糕不算是什么寵物,但是怎么也是他的同伴,自己好像也沒它這么話嘮。“喂喂!不要拋下小爺一個呀!”任由年糕的小短腿在后面倒騰,吳言低著頭,眼角還在這些精細的畫廊上舍不得移開。大雨還在下著,澆在傘上都帶著些沖擊力,吳言的身上還算干爽,卻在走了一段距離以后停住了腳步。那是一個大概十歲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