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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林初陽喊道。 “高賢,你不該利用我!”林初陽抬起頭,眼中是殺氣。 “林初陽,你最好不要想要現在對我動手,因為你的懷里面還有一個他,你真的決定你能同時保護她然后對抗我么?”高賢說道,“不過,你很讓我刮目相看?竟然能憑借自己的力量掙脫冥蟲?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的力量?哈哈哈,你們小孩子的世界,我還真是不懂。” “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林初陽將孟水心抱了起來說道。 “林初陽,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高賢冷冷的說道。 林初陽的動作一頓,背對著高賢,并沒有轉過身子說倒:“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些什么,不管如何,都是孟家的上一輩造的孽,水心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你真的這么想?那你覺得,如果你回了孟家,你懷中的這個女孩,真的能夠體諒你?”高賢說道。 林初陽沒有說話,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答案是什么:“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到你是,不要自作主張,上面的人真的知道,你在利用同他們達成自己的目的嗎?” “哼,林初陽,不要用上面的人壓我,你應該知道的嗎,我和你的目的本來就不同。”高賢說道,“不過,這個女孩身上的力量并不是正道之力,它絕非善類,你確定要維護他?小孩子的感情,玩玩就行了,不要耽誤了大事情。” 高賢將門打開,說道:“我希望,下次,你不要成為我們的阻礙,不然,就算是一個陣營的,也有可能會變成對立。” 孟水心再次在自己曾經說了十幾年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心情已經變得很平靜了,最初那種恨之入骨的感覺已經變成了呼吸一般的平淡。 她坐了起來,身上是一套真絲的穿衣,高檔奢華但是真的穿在身上卻遠遠不如純棉的舒服。 但是林初陽卻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不過喜不喜歡,他從來都是給自己的女人最好的東西。 即使,這個女人是他不愛的。 孟水心熟練的從柜子里面找出來了一件唱的白色襯衫,穿在自己的身上很大,但是倒像是新婚夫婦一般。 新婚…… 孟水心在心里面冷笑了一下,穿著鞋子,走下樓去,林初陽家啊,自己被囚禁了十幾年的地方。 孟水心走道了空無一人的客廳,四處環繞著,當初自己自己著了道,被困在了地下室內,可是,這個地下室,到底怎么進去? 上次闖進了林初陽的書房已經讓他有所懷疑了,現在才是難上加難。 217 習慣的熟悉 上次闖進了林初陽的書房已經讓他有所懷疑了,現在才是難上加難。 孟水心一個人在空空蕩蕩的林家大宅里面晃蕩著,這里對于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那櫥柜里面還是和以前一樣排放著名貴的紅酒洋酒。 林初陽有手收集酒的習慣卻從來都不喝酒,而在那段日子里面孟水心卻時常常打開這些柜子將里面的酒取出來喝。 林初陽或許是知道的或許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什么。 整個林家大宅里面很安靜好像一個人都沒有,孟水心剛準備坐在沙發上面突然耳旁傳來一陣鋼琴聲音。 孟水心像是被雷劈了一半猛地站了起來,他順著鋼琴聲往后院走過去,林初陽家的別墅在后面還有一棟樓,哪一棟樓依舊荒廢好久了,一般會放一些雜物,甚至在不遠的未來那棟樓會被拆除。 可是就是那一棟樓里面怎么會穿出來那熟悉的鋼琴聲音,孟水心快步往哪移動在白天看起來都是格外的陰森的別墅走過去,但是確實被從旁邊的樹林中猛然閃現出來的林叔給攔住了。 孟水心嚇了一跳,看著林叔不說話。 鋼琴聲在兩個人的身后幽幽地響起來,好像完全不在乎外面這兩個人在做些什么。 孟水心的心也隨著這一陣陣起伏的鋼琴聲變得波瀾不定,那個心中男子的容顏也好像隨著自己一般穿越了時空,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那些在地牢里面溫暖陪伴的日子,那些教自己的彈鋼琴的日子,那些鼓勵自己活下去的話語好像現在就伴隨著這鋼琴聲音再次在自己的耳邊想起來。 他曾經是說過:“鋼琴的聲音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不管有多難過只要聽到鋼琴的聲音就會覺得很美好,就會有要堅持下去的愿望。” 當時那個時候的他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孟水心也分辨不清出,讓自己在泥濘中掙扎著活下來的,究竟是鋼琴的聲音,還是那個男孩不離不棄陪伴的溫暖聲音。 “林叔,我是你們林家的個人這么攔著我不太好吧?”孟水心說道。 “孟大小姐既然知道自己的是客人,就不應該到處亂走,上次的事情少也可以不追究但是我沒有忘記。”林叔面不改色的說道, 鋼琴聲音漸漸的消失了,孟水心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好像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就這么消失不見了。 “林叔,讓她過去。”冷冰冰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初秋的風輕輕的拂過,讓人感覺到絕然不同的寒冷。 林叔的眼中一如既往的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的情緒,她的身子閃到了一邊,讓孟水心過去。 但是孟水心確實沒有移動一步,他知道他想要找的人已經不在那里了,可是她在哪里? “去完你想要去的地方,來我的書房一趟。”林初陽撂下冷冰冰的話語說道。 林初陽離開后,又恢復了只剩下林叔和孟水心兩個人的畫面,好像至始至終林初陽都沒有出現過。 但是那鋼琴聲音卻是確確實實的消失了,無影無蹤。 林叔沒有說什么話他從孟水心的身邊擦肩而過想要離開,但是身后確實響起了少女冷冰冰的聲音:“林叔,你兒子還好么?” 林叔一向沉穩的身軀突然一震,但是他依舊沒有轉過身子說道:“孟大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一生忠于林家,一直獨身一人,怎么會有兒子?” 孟水心也轉過了身子,看著林叔的后背,嘴角牽起一抹冷笑,那個男孩,即使不被親生父親相認,即使一直要躲在暗無天日的地窖,卻始終沒有怪過任何人,他說,他相信他的父親一定是有自己跌理由的。 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