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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里?!眴慰偣芡T谝簧却箝T前,說道。 “繼母在這里面?”安芮有點納悶的說道,這門看起來并不怎么華麗,她為什么約她來這么樸素的房間? 單總管沒有回答,他快速的打開了門,安芮這才明白瑤姬夫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原來,門的里面并不是房間,而是——庭院! 一個非常大的院子,除了中間位置有一座小房子外,其他地方都是茂密的植物。 透過小房子里略微透出的燈光,安芮仔細的查看這里。這里真的是個又偏僻又荒涼的地方。 很適合藏人! 她終于知道那女人要干什么了! 她悄悄的對苗官說,“小心,可能有人埋伏!” 苗官點點頭,安芮和他的想法一致。 單總管做了個請的姿勢,安芮和苗官跟著他來到了小屋的跟前。 單總管打開門,放安芮進去,安芮緊拉著苗官不放,單總管說,“小姐,請遵守承諾。” “我又沒說我不遵守!”安芮吐了吐舌頭,說,“外面太黑了,我不放心苗官一個人在外面,這小屋里不止一個房間吧!” 單總管抬了抬眉,說,“的確是還有一間?!?/br> “先安置好他,我再去也不遲!”安芮強硬的說道。 單總管點點頭,帶他們來到了那個閑置的房間。 安芮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房間,很空曠,幾乎沒有什么東西。 “那窗戶怎么了?”安芮用手指著那破爛的只剩下一半的落地窗,問。 “年久失修!”單總管解釋道。 安芮向苗官使了使眼色,苗官了然的點點頭。 安芮又看了一眼窗外,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見,還真是獵殺的絕佳之地。 安芮一把抱住苗官,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開著門!” 說完,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等我回來哦,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要命的搏斗 苗官點頭,安芮跟著單總管出去。 看了看被單總管隨手帶上的門,苗官聽話的又把門打開,等待著那位不速之客。 果真,他們走了不一會,窗外就有了動靜。 “誰?”苗官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直線,沒有愕然的神色,有的,只是警覺。 窗外出現了一個黑影,應該是個人,而且是個男人。 那個人小聲的重復著簡單的一句話,因為離的不算近,他說的又太小聲,所以苗官聽不清楚是什么,看他低垂的頭顱,苗官更加謹慎的做好防備。 那人來到窗前,抬起臉來說,“去死!去死!去死!……” 苗官終于聽出了那幾個字,如同咒語一般的不停的被那個人重復著。 “你想殺我!”苗官肯定的說,聲音并沒有不穩。 窗前一身黑色制服的眼鏡男子在陰影下露出與他的外表極度不相符的冷笑,似在嘲諷對方,那音調,有一絲絲興奮。 苗官眼尖的看到了他手上拿的那把不大不小,卻分外銳利的刀。他思索著,這個人感覺不太對勁。 不用猜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子,無庸置疑地,是瑤姬夫人派來的人,可看他的穿著和年齡,應該是家仆吧,并不像真正的殺手。而且,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前來,連最基本的用布把臉蒙住都沒做。 苗官心想,是因為這人堅信能殺了他才這樣做的嗎?這人就不怕,萬一他沒殺了他,被他認出來怎么辦嗎? 苗官像能看透對方一樣的目光般看著對方,讓拿刀的人反而感覺到陣陣寒意,一股深冷的壓力透過呼吸傳遍他的全身。 “你非死不可,你必須死!你一定要死……”像在給自己催眠一般,男子嘴里念念叨叨著,猛地沖了過來,一刀捅向了苗官的胸口。 苗官快速的側閃身,一個手刀,就把他手上的刀打到了地上。 苗官眼一瞇,快速的把刀踢到了遠處的墻角。 那人用另一只手握住受傷的手腕,站在那里,大聲的喘息。 苗官皺眉,現在他非??隙?,他絕對不是職業殺手。連刀都拿不穩的人,怎么可能是殺手呢? 那么,瑤姬夫人為什么派這樣的人來殺他?目的到底是什么? 正在思考時,那人又沖了上來,苗官心想,看來,對于現在的他們,武力,是解決的最好辦法。 苗官和沖上來的他扭打在一塊,肢體糾纏,你來我往,十分激烈地纏斗不休,由中間位置,雙雙甩到墻角,卻還繼續拚個你死我活。 他們所在的墻角,正好是那把刀所在的墻角,那人眼疾手快的拿起那把刀,快速的向苗官劃去。 苗官的身上立即掛了彩,臉上、身體上也浮現出深淺不一的瘀青,忍著痛,苗官后退幾步,和他拉開了距離。 他不得不撤消前言,這家伙雖然不是真正的殺手,卻不好對付! 他的體力相當的好,而且他的毅力非常的頑強! 苗官快速的想著對策,剛才他們算是旗鼓相當,可他的體力已經耗費了不少,現在那家伙手上多了一把刀,無疑是如虎添翼,該怎么辦? ☆、死里逃生 情況對他非常的不利,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他得快點想個辦法! 苗官神經繃緊的盯著他,看他的樣子,也累的不輕。 早已氣喘吁吁的兩人,緊張的防備著對方,并等待下一刻出手的時機! 嘴角微彎的苦笑著,苗官準備先下手為強。 他突然看向窗外,大喊了一聲,“??!有人!” 這招聲東擊西果真奏效,那人被分了心神,苗官快速的沖向他,一個手刀砍向那人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的握成拳頭,打向他的腹部。 刀落人退,雖然那人沒有被打倒在地,但效果還不錯,他看起來疼的不輕。 苗官快速的把地上的刀撿起來,刀尖指向了他。 那人死死的盯著苗官,沒有逃跑的意思。 房間里,充斥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苗官心想,現在的狀況對我非常有利,那人明明就沒了勝算,卻不打算退場,難道,他不怕死嗎?還是,他肯定我不會傷他? 應該是前者??此难凵窬椭懒?,他完全沒有對死亡的恐懼。 這很奇怪!苗官思考著,人都怕死,面對死亡時,即使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多少也會有一點情緒上的變化,更何況是常人?!所以,這樣的他非常的不對勁。 看他似乎又想沖上來,無心傷他的苗官快速的閃躲開,心想,這樣不是辦法!這家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和他決戰到底! 看了看窗外,苗官一笑,看來,這樣的環境,他也可以利用! 苗官快速的揮刀砍向他,當然,并不是真的要砍他,而是做了個假動作,要他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