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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詳細的描繪過多次,不必贅述,只是藍天白云,碧綠大海,濃煙伴著火光,讓人似乎墜入了一個云間的世界,癮君子踩在天臺的邊沿,癡笑著吸了一口,飄飄欲仙,快感與危機感脹滿了每個毛孔。導彈就這么沖了出去。幾乎快貼上航母的時候導彈像是碰到一層硬殼,咚一下墜入了海里,一個兩個,巨大的導彈落入海里掀起了巨浪,頃刻間被漩渦給吞了進去,這反而擴大了漩渦,基地的人還沒有笑完——就在這時候——突然結冰了。冰?!第一反應就是αυX粒子形成的冰層,黃老頭急急忙忙地喊道:“現在哪兒來的冰層?!“他們真是被冰層折騰怕了,實在是怕它卷土重來,這不但毀了航母,也會毀了基地為數不多的戰艦。他的話立刻被否定了:“不可能的!”那么……是地球政府制造的冰?不待思考,在廣袤的冰層上忽然出現了兩個人影,他們立刻被放大,其中一人對著遠處的攝像挑釁的大笑起來。他笑得前仰后合,那副得意的嘴臉簡直是小人得志,白費他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小可向前半步,忽的大叫:“楊——硯——!你給我滾出來我們一對一單挑!”楊硯在屏幕的那頭陰陽怪氣的嗤笑了一聲。少年惡毒的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你最好給我快點出來,不然我把你媽給綁過來,當場處以極刑,然后是你的同學,你的老師,你的鄰居你周圍一切的人,所有和你有過接觸的人都該死!你就是個叛徒!和接觸過你的人也是叛徒!”楊硯不做聲,卻發覺眾人的眼光都望向他,尤其是覃政的,那讓他招架不住,他忍不住開口解釋說:“我在Gardeners當過臥底,他……他算是Gardeners的狂熱分子吧,我叛離了之后,他就一直這么對我?!?/br>言下之意是不必管他。楊硯身邊的人都是平民,地球政府即便和Gardeners合作,也不會允許他們肆意屠殺自己的子民。果然,當他預備宣揚什么更加愚蠢狂妄的言論的時候,在他身旁的劉醫生摸了摸他的頭,小可就像摁了開關那樣閉上了嘴,只是眼神倔強,并不服氣。楊硯都看笑了,合著他還把這些個荒唐事兒當真了。Gardeners的制度原始野蠻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作為Gardeners貴族的小可確實有玩弄過幾個人類,可這是暗地里,絕對不能拿到明面上來的。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的不順,我感覺葉子的轉折處理的有點突兀,如果有時間我再改改【那基本上就沒時間了→_→】☆、七十七、醉蟹即便是拿著死刑犯做實驗的地球政府,即便他們把那些人類插滿了管子,像個容器似的不管不顧往里面灌許多αυX粒子,然后看著他們rou體急速畸形,薄薄的肚皮炸裂開來;亦或者是把皮和rou分離,放在無菌環境中培養,把人蜷縮成一個胎兒的姿勢,讓rou相連在一起,看著他們滲出血來——這些,都是絕對不能讓世人知道的。這無關卑劣,無關罪惡和正義,事情本就應該如此,現在快樂的呼吸著每一口空氣的人,沒有一個家伙能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地球政府。可是Gardeners就不一樣了。這種享樂主義,不加任何遮羞布的野蠻行為讓不少人皺起了眉。在地球政府的通訊室里,通訊員皺著眉把聲音放了出來,聽見了的面色都不大好,只有陸巍明還保持著微笑。劉醫生摸著小可蓬松的頭發,微笑著說:“怎么這么胡鬧,說出去人家說我們沒家教多不好呀。”小可唔了一聲。劉醫生微微側身,俯在他耳邊說:“給我點面子不行嗎?”小可退開半步笑了一下,露出兩顆小虎牙,咬牙切齒地說:“怎么什么都是我的錯?!是你說我表現的越蠢越好的!”劉醫生:“……”小可:“下次不要叫我出來,把‘廚師長’帶過來,只有他像條狗什么都聽你的!順便提一下,Gardeners里面意見一直很大,大家一致認為他應該叫做‘屠夫’的?!?/br>劉醫生笑了笑:“你生氣了?”小可只是眉毛一抬,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劉醫生繼續道:“我后悔了。”小可臉里面冷了下來:“你什么意思?”劉醫生抬起他的手腕,捏著那一顆顆滑溜溜的小佛珠,有一句話突然福至心靈,順口就這么說了出來:“我后悔把你教這么蠢了?!?/br>“你——!”“你這根本不是演戲,是本色出演啊?!?/br>小可幾乎跳起來,不管不顧抬起手來就想給劉醫生一下,幸而醫生頂著張一本正經的臉快速說道:“噓,楊硯出來了。”小可的手在半路硬生生停下,臉都憋得漲紅,冷笑了兩聲大步上前找楊硯發脾氣去了。劉醫生離他身后三步遠,亦步亦趨的跟著。因為冰的緣故戰艦離冰面較遠,楊硯是從潛水艇那兒上來的,一同來的還有覃政,就他們兩個。黃老頭的意思很簡單,楊硯和覃政出去試探試探,順便做誘餌,引些地球的軍艦靠近,基地的戰艦伺機而動,削弱他們的兵力。不過地球政府恐怕打的也是相同的主意。還有一點他沒有明說,但楊硯明白這是把他們放出去的最主要目的——弄清楚Gardeners和地球政府的關系。一直以來被追捕的Gardeners居然和地球政府聯合了,基地倒是不怎么吃驚,在危急星球的情況下,他們會為了共同的利益站到一起,可是Gardeners殺了這么多平民的賬不是那么容易算清的,前些年和地球政府抓捕Gardeners的時候地球政府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還記憶猶新,他們需要試探試探,這種虛情假意的合作到了什么程度。楊硯在冰面上站定,說:“我過來了,如你所愿?!?/br>小可笑嘻嘻地說:“我剛剛開玩笑的你不知道嗎?”楊硯也笑了一下,他不常笑,即便笑也是陰陽怪氣皮笑rou不笑,偶爾認真微笑一下像換了個模子似的。他本身并沒有長得多么驚艷,但卻有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尤其是笑的時候顯得眼窩極深,里面載滿了春光,白皚皚的冰雪映在眼睛里像是光芒四射的鉆石。小可愣了愣,火氣消了不少,正預備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卻見他把目光一收,嘴角一提,眉毛一挑,變臉似的立馬變得陰測測的。“楊——”小可就開口說了一個字,忽然腳下劇烈的抖動起來,他腳底一滑還是劉醫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