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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覃政的腰一下,滿意的看他跳了起來,“你給點反應行不行啊。還是說——你沒看過?”覃政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看過一點,但是零零散散的和沒看差不多。”“好學生嘛,學霸把我們用來玩的時間都拿來學習了,真是偉大。”覃政心有余悸的離楊硯遠了一點,揉著腰說:“沒有,主要是因為基地的原因,在母星的時候也忙著訓練,太忙了沒時間。”在他說完的剎那就感到了一種微妙的尷尬。覃政后悔了。果然提到了α-因斯特蘭星球楊硯就不說話了,他躺在床上抱著枕頭慢慢的打了個滾,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原來在那里也有漫畫可以看啊。”“有啊,和地球其實差不多。”覃政放下漫畫書小心翼翼躺到床上,見楊硯沒有反對他又大著膽子靠近了一點。在覃政慢慢抬起身體挪動的時候楊硯忽然向他擲去枕頭,覃政在專注于他的大業顯然沒注意到,手忙腳亂的接住了,楊硯就趁這機會湊了過來。腦袋挨著腦袋,覃政感覺著硬邦邦的腦袋心不在焉的想,這也太近了一點。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楊硯的手忽然蓋上了他的手背,有點涼,柔軟的帶著少年力道的手。覃政的手十分溫暖,他感覺到楊硯涼手的那一刻有些心疼,他把手背一翻,手掌朝上,就這么握住了少年的手。他去窺探楊硯的表情,楊硯卻不瞧他,只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發呆,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應該很久,這么靜靜的讓覃政有些昏昏欲睡,他迷迷糊糊的時候楊硯忽然抽開了手。覃政只覺手心陡然一涼,一句狀若不經意的話飄了出來:“要是沒有來地球就好了。”那句話那么輕那么淺,比一撮青煙還要迷離,比一片云朵還要柔軟,比一陣微風還要飄渺,卻讓覃政睡意全無,手心發汗。敲門聲突然響起。楊母在外面喊:“我要趕回去加班,你們今天晚飯隨便吃點行吧?明天我給你們做頓好吃的。”覃政跳下床去開了門。楊母笑著道了歉,把家里放外賣名片的地方指給了覃政:“真是不好意思,你第一天來我們家住就這樣,今天阿姨實在太忙了走不開,明天就空下來可以請個假了,今天先委屈一下你了。”覃政忙搖著頭說沒事,楊母欣慰的看著覃政,又踹了床上的幾腳,才匆匆忙忙的走了。楊硯訂了茶餐廳的外賣,在詢問過覃政的口味之后又追加了一份榴蓮卷作為飯后甜點。他們兩個訂好了外賣,百無聊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手機忽然響起,楊硯不耐煩的接過以為是外賣出了什么問題,在聽到聲音的瞬間皺起了眉。覃政立刻就注意到了楊硯的異常。“怎么了?”他看著楊硯關了電視開始穿衣服。“基地剛剛打電話來說,他們活捉了一只‘超級魑生’。”那像巨人一樣的惡心玩意兒嗎?覃政沒有說什么,輕輕皺起的眉很快就舒展開,他收拾好自己就和楊硯去了最近了傳送點——楊硯家外面的一處公園。公園并無特別之處,只是基地在暗地里布下了傳送點方便基地人員大批的傳送。他們立在長草的沙坑旁一會兒,只見一道微不可見的藍光閃過,快的連眨眼的反應不及,楊硯只覺一陣熟悉的暈眩,他在這翻來覆去的轉圈中到達了基地。這次基地又換了風格,他們外圍有高聳的城墻,古樸的泛著暗色光的石磚,一點也看不出是糯米黏的。楊硯早就想吐槽了,怎么見一次換一個風格,他湊近了城磚看,有一塊上歪歪扭扭的刻著:黃鑫到此一游。楊硯:“……”刻得并不深,而且時間似乎十分久遠,楊硯伸出手撫摸著刻痕,意外的十分光滑,那不是一塊石頭應該有的光滑,而是一些別的原因……可又不像是風化,只有手指頭的力道摁的狠了,才能感受到一點凹凸。覃政等著開門,門很快就開了,門口卻沒有人迎接,他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拉著仔細研究城磚楊硯走了進去。楊硯嘴巴里還叼著一只棒棒糖。“我想先去食堂吃飯……”覃政輕輕掐了下他的掌心:“先去看看,我們又不是技術人員,不用待很久的。”這么說的時候有人步履匆匆的趕來,為沒有迎接他們的事道了歉,便轉身帶他們去地下的實驗室。楊硯站在電梯里意義不明的哼了一聲。陪同的那位冷汗涔涔的就下來了,心說這位果然同傳言一樣陰晴不定,只有覃政知道是為什么,有點無奈的微笑了一下。“實在不行的話,邊看邊吃吧。”楊硯聽了這話猛地一抬眼,在同覃政黑白分明的眼睛對視三秒之后,無力的嘆了口氣。“怎么可能……我們速戰速決。”作者有話要說: 新世界的大門即將開啟么么噠~好不容易漲了個收藏怎么沒幾天又掉下去了QAQ卡在59那邊你們是要逼死強迫癥啊……☆、六十五、鹵鴨頭迎面而來的是一條手臂。太大了。簡直巨大的讓人感到可怕。空空蕩蕩的房間,超乎常理的房子高度現在被完全的填滿了,楊硯的眼前是一條巨大的帶著肌rou的手臂,那條手臂過于巨大以至于能夠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寒毛毛孔和皮膚的紋路。那只手掌心的紋路十分明顯,像老樹斑駁的樹皮。黃博士站在遠處升高的巨大平面上,他見了楊硯和覃政,那個總要死不死的微笑沒了,抿著唇兩眼發亮的盯著那個巨人,說:“你們快上來。”楊硯和覃政走了過去,地上有許多方方正正的格子,當踏上格子之后,格子緩緩的升起,和黃博士所在的格子拼湊起來,組成了一個更大的平面。覃政看著與自己頭頂持平的手臂逐漸降至自己的腳下,超級魑生的全體露了出來——也不能說是全體了,這巨人沒了一條胳膊和腿,腦袋也失去了四分之一,腦袋里的黏稠液體正提心吊膽的盛在里面,只怕他一撞就會潑灑出腦漿——一種色彩詭異仿佛顏料池的腦漿。楊硯見了并不覺得如何惡心,反而湊近了幾步,甚至蹲下來,覃政擔心他掉下去忍不住伸手去拉他。黃老頭看著湊上前去的兩個年輕人,忽然笑了,聲音格外的沙啞:“你們覺得怎么樣?”楊硯:“什么怎么樣?”“這可愛的美麗的色彩繽紛的腦袋,我們給他打了麻醉,沒打之前可是不安分的死命撞玻璃,你們可是沒看見,那腦子,顏色飛出來一層層的像彩虹一樣……”楊硯蹲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