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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你一樣啊,腦子少根筋,剛剛出現了這種事他們還能玩的沒心沒肺就怪了。而且你要吹也有個限度,什么以一敵十,胡說八道。”陸巍明對這粗暴簡單的評價并不反駁,只是卷了卷他的襯衫袖子,裝作不經意的露出自己那款名貴的手表。“沒辦法,誰叫我小時候就長的帥,那些大媽在飯點見了我就死活要給我一碗菜,一大碗滿滿的,攔都攔不住,那些小姑娘也是,見了我歡喜的像什么似的,一會兒送糖啦一會兒送手帕啦,然后我就成了全大院男人的公敵。”宋瓷呸了一聲:“那是,大院里面沒幾個男孩子,見到一個干干凈凈的小白臉就能捧起來當個寶了。”他們說著到了覃政他們的教室門口,正趕上下課,宋瓷踩著了陸巍明的死xue,陸巍明正在憤憤的抗議呢,都沒有注意到覃政的到來,還是覃政看見他們先打的招呼。宋瓷連忙讓陸巍明把大包小包給提出來,覃政接過只覺手上一沉,只好抬起膝蓋拖著塑料袋,幸而楊硯很快就過來幫他分擔了一點。“喜歡吃嗎喜歡吃嗎喜歡吃嗎?”宋瓷笑吟吟似乎很得意的樣子,覃政在一旁道謝,楊硯卻是打開袋子瞄了幾眼說:“不錯,我要吃。”他們也不介意這小王八蛋的態度,陸巍明還從袋子里翻出巧克力說:“不知道你們要吃哪一個所以都買了,有喜歡的嗎?”楊硯說:“黑巧克力。”“買對了,那挺好,以后就買這個給你們吃。”下課的時候人多,他們挪動了相對空一點的看臺那邊。楊硯和陸巍明趴在欄桿上眺望光禿禿的cao場,陸巍明手里搖著欄桿只覺有些松動,不由得擔心學生會不會從樓上摔下來。楊硯漫不經心的把頭湊到陸巍明那邊,用微不可聞的話說:“怎么了?”陸巍明垂下眼睛看他,見他用手指抹著蹭得油光可鑒的欄桿,不由笑了起來。“沒什么,宋瓷說你們在學校吃的不好,來看看你們。”不待楊硯再說什么,陸巍明就拉著宋瓷的手離開,好好的秀了一番恩愛,楊硯和覃政被他們弄的莫名其妙。不過不管怎樣,至少收獲了三大袋零食,每個袋子都塞的滿滿的,后桌和他們極其有緣分,分到了同一個學校,且還是坐在楊硯后面,見了這些零食抓耳撓腮的饞。死皮賴臉的討到一堆魚豆腐之后后桌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楊硯雖然奇怪,但也沒多問,專心致志的吃起零食來。就這樣如此反復的過了一個半月,后桌向往常一樣到人工湖旁邊的小樹林去,又像往常一樣回來了,只是今天有些不同,他滿手帶著血污。作者有話要說:☆、五十九、鯽魚豆腐湯后桌的表情還算淡定,但楊硯幾乎是瞬間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瞳孔劇烈的收縮。不待楊硯說什么,后桌瞧了他一眼目光又游離著在教室兜了一圈。“有大一點的袋子或者布嗎?”有幾個委實嚇得不輕,顫顫巍巍的遞過去一個裝衣服的塑料袋,后桌道了聲謝,轉身出了門就見有兩個男生沖到教室里大喊:“臥槽他媽廁所、男廁所里面有尸體!”還沒人反應過來就有人補充道:“不是人的,是貓的,是那只‘神獸’,頭被砍下來了……皮也被扒下來了……”班級里的女生“哇”了一大聲,個個皺著眉,有幾個小姑娘眼淚汪汪要哭出來的樣子。楊硯的手搭上了后桌的肩膀,后桌回頭低聲說:“我去給它……收尸。”楊硯不做聲,默默跟在后桌后頭。他們班離廁所最遠,廁所門口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不少人皺著眉捂著嘴卻還是瞪著眼睛細細的張望,已經有老師趕過來疏散他們了,但后桌恍若未聞的走了進去,楊硯替他攔住了老師,后桌彎下腰,把那一團看不清生前是什么生物的rou團小心翼翼的放到袋子里。這只是只普通的野貓,而且是純黑的毛色,只有眼睛幽幽的發著綠光。現在學校大抵不在市中心,綠化又都不錯,經常會有野貓野狗溜到學校里面。這只流浪貓似乎認準了這塊風水寶地,時不時的竄出來,學生們見了也很喜歡,經常給它一些吃的,剛開始它當然是小心謹慎的,日子久了就不怕了,比較熟的還會乖乖臥在懷里讓你摸幾下。有人就給他取了個外號:“神獸”,作為學校的吉祥物,沒事逗弄逗弄它。但是現在哪里看的出來它當初可愛的樣子呢。神獸的頭咕嚕嚕的滾在洗拖把的池子里,旁邊是一攤血跡,黑色的泛著光亮的毛皮全都因為血而黏在一起,毛翻過來就是光滑的帶著黏稠血絲的皮。那張皮倒剝的挺完整的。隨著后桌把rou團放進袋子里,引來了一陣驚呼,他們驚恐焦急好奇憤怒悲傷……那些情緒糅合在他們的臉上以至于每個人看上去面孔都是扭曲的,后桌拖著袋子走了出來,圍著的人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老師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連忙說:“同學你不能這樣,快點放下來,這件事交給我們處理,我們……”后桌陡然上前一步,高高舉著袋子,那口子直對著老師,他被那一團的血rou模糊的腥臭一熏,忍不住后退一步大口吸氣起來。老師的眼角因為難受閃著淚光,余光里后桌面色平靜如水的看著他,看的人心底發涼,后桌慢吞吞的抱著尸體走了出去,那老師竟沒有攔住他。楊硯在他背后輕聲道:“你去哪里?”后桌用與平常大相徑庭的低低的聲音說:“埋了它。”“需要幫忙嗎?”“不用。”楊硯便不說話了,也沒有跟上去,只是默默瞧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覃政從書庫搬書回來,楊硯見那一摞與他腦袋齊平的書連忙過去分擔了一點。覃政路上已經聽了個大概,有些擔心的問:“胡志文沒事吧。”楊硯嘆了口氣說:“有事,很有事,我還沒見過他這幅樣子。”覃政沉默了幾秒才說:“畢竟他那么喜歡它……”后桌是個抖M體質的家伙,從小喜歡養貓,可惜爸媽嫌麻煩一直不肯,現在有了一只小黑貓寶貝的像什么似的,每天中午去人工湖旁的小樹林給它喂東西吃,魚干啊魚豆腐啊,他還特意去買了貓糧,說是對貓咪的身體好。可以說那只黑貓對他最親近了。覃政皺著眉說:“它不會讓人隨便靠近,能夠靠近它的,都是跟它親近的人。”想到有人抱著這種目的,處心積慮的接觸一只傻乎乎的小野貓——剛開始它是抗拒的,哪怕肚子餓的咕咕叫,是過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吃他們的東西,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