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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二理科生拯救世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桌的記憶,那至少這一段記憶是以他們相遇酒窩姑娘為基礎的。

如果改變的是他的記憶,那在同學家玩游戲才是真實的。

但不管哪一個,往前推過去,都要解決他為什么要從晚自修里出來。

那是因為他們拿到了一張紙條。為什么會拿到紙條?拿到紙條之前他們又經歷了什么,才會去理睬這一張莫名其妙的紙條?

這就像找毛線頭一樣,只找到一根,就能扯出整個毛線團來。

除非從出生開始記憶就是假的。

那么他之后再去接觸記憶中的人,為了不穿幫,與他有關的人的記憶都要被重新制造。

這個人與那個人的接觸,他們匆匆一瞥,撞一下肩膀,踩一腳鞋子都要偽造。

也就是說,全世界的記憶,都是假的。

有誰能做到?

除非是神。

楊硯經歷了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政治老師苦口婆心的那點唯物主義觀點,估計也不剩多少,但這時候怎么著也得堅守馬克思,說聲唯物主義萬歲。

最重要的一點是,神是無所不能的,連整個世界的記憶都可以捏造了,他的痛苦又從何而來。

覃政不是神。

不論覃政和胡志文是什么身份,他們都只是誘導出一幅可以肆意改變記憶的景象。

至于他們想警示或提醒什么,楊硯反倒不太在意,雙腳終于踏實的貼地,沒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高興。

后桌還在那唾沫橫飛,間隙吹著面條,突然瞄了眼楊硯。

“你笑什么?”

楊硯一愣,看著清湯面里的倒影,自己嘴角抑不住的上翹,有些惱羞成怒的把臉一板,又覺得太過做賊心虛,索性大方的笑著說:“沒聽過‘笑一笑,十年少’嗎?”

后桌用看某種生物的眼神斜視他:“你再笑一次就可以回娘胎了?!?/br>
楊硯只是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連修辭手法都沒學過啊,小學生?!?/br>
后桌心想搞得好像你比我有文化似的,仔細一琢磨,擦,真的學習比我好!

能不能好了!

楊硯還在那邊補刀:“一個女人一臺戲,你怎么就不口干呢,多喝點湯吧。”

后桌:不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嗎……

思及至此,他偷偷掃一眼覃政,就老實縮起來真的聽話的把湯喝了個徹底。

楊硯餓得很,吃掉了一整碗的湯面,甚至連碗壁上粘著的團菜也用筷子撈起來吃干凈。

等他們三個都吃完了,后桌在那摸著肚子半死不活的嚎著撐死了撐死了,楊硯見不慣他那樣,踢了他椅子一腳。

后桌從吃飽喝足飄飄欲仙的享受中拉回來,未免有些惱怒的瞪著楊硯,呲著牙說:“干嘛!”

楊硯:“去洗碗。”

后桌:“你怎么不去洗碗?”

楊硯:“我是客,你是主,你要盡地主之誼懂不懂啊?!?/br>
后桌看楊硯這個厚臉皮的小碧池大概是不會去洗的了,覃政他也不敢讓學霸全包了,只好含著一泡熱淚去洗碗。

覃政往沙發上一坐,手里正把玩著果盤上紅彤彤的紅蛇果,用與之前相差甚遠的平靜,輕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沒吃飽?”覃政問。

楊硯盯著手中轉動的蘋果,點了點頭。

覃政拿了兩個蘋果,抓在手里,起身去廚房洗蘋果。

結果卻是后桌被趕出來了。

楊硯走近廚房,見覃政用手指捏著瓷碗的邊緣,不可思議的提著它左看右看,后桌像個鴕鳥似的只恨自己脖子不夠長,不能鉆進地里。

楊硯稀罕的“嘿”了一聲:“怎么了?”

覃政遞過那油光可鑒的白碗,同時囑咐:“小心點?!?/br>
楊硯一接過,就覺得有點微妙的不對勁,手里的碗意外的滑,他低下頭去嗅嗅,聞到很明顯的一股青檸檬的香味。

楊硯:“……”

桌上的洗潔精就是青檸檬味的。

覃政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洗好的碗。”

他挪著視線示意楊硯,楊硯跟過去,看見垃圾桶里堆積的白色殘骸。

楊硯:“……”

覃政對后桌說:“我來洗碗,你去削蘋果吧。”

后桌像是發條被一擰,僵硬的“哦”了一句。

等他一聲不吭的坐上沙發,一聲不吭的削蘋果的時候,楊硯那名為良心的營養不良的小黃芽從土里探出頭來,思考這件事是不是對他的人生造成了巨大的打擊。

會不會對自己的學習能力感到懷疑,從此一蹶不振,從七百名墮落到九百名?考了九百多名就意味著只能上布魯弗萊學院或者牛伊斯頓大學,上布魯弗萊學院或者牛伊斯頓大學意味著做不成高富帥,做不成高富帥意味著勾搭不成白富美,勾搭不成白富美意味著不能走上人生巔峰,不能走上人生巔峰意味著只能成為窮rou絲,窮rou絲意味著只能娶同樣的窮rou絲,娶同樣的窮rou絲意味著生出同樣的rou絲的孩子,生出同樣的rou絲的孩子意味著孩子又要走他的老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代復一代……

楊硯向后桌投出充滿了同情和歉疚的一眼。

后桌當然不知道他豐富的內心想法,如果知道一定冒著被覃政殺掉的危險,分分鐘掐死他。后桌正在和他的紅蛇果較勁。

后桌:“這死蘋果怎么這么滑啊。”

后桌拿餐巾紙把紅蛇果皮上的水擦干凈了,再次拿起水果刀,用拇指抵著,輕輕一劃,劃出一層半透明的臘。

楊硯:“……”

難怪這蘋果亮得能當鏡子使。

后桌也覺得無語,換了一個紅蛇果一扒拉,還是一樣。

后桌:“……”

坑爹呢這是?!

后桌不信邪,決定和這盆蘋果死磕到底,又拿起一個紅蛇果擼高袖子擺開架勢,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了火災報警器急促的一聲短調子!

后桌猛地一哆嗦,差點把水果刀戳自己手上。

楊硯霍的一下站起來,同時廚門被打開,覃政穿著小熊維尼的圍裙跑出來,拉過楊硯的手就跑。

“艸等等我??!”

后桌還在那邊套鞋子,覃政用自己騰出的另一只手一把揪著他的領子推開房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起來再說。

房子外樓道里沒有人。

后桌見這么大仗勢就要慌,腦子飛速旋轉結果負荷太高給燒崩了,看到電梯沖的比誰都快就要把臉貼上電梯門,被楊硯眼疾手快拽回來了。

“你傻啊,誰會坐電梯!”

后桌手舞足蹈的筆畫著動作,嘴巴不停的哆嗦像抽筋似的:“我我我我、我們要下去……”

覃政已經在樓梯口朝他們揮了揮手:“這邊。”

不知哪家屋子里已經傳出了焦煙,有些嗆鼻,又黑又灰像只餓紅了眼的狼,扒拉著土弓著背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朝這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