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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是小袁自己在釘扣子,小穆就坐在旁邊撐著下巴看,那時,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 “恩,肚子有些餓了!”穆初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鍋里,見水開了,就想把冷rou和冷飯到進鍋里燙燙。 “噯,噯,等等,等等,小穆,你這是做啥呢?”一直盯著她看的劉鳳英在見到她的動作后,一對眼睛瞪得突大,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煮飯啊。”穆初夏回頭,睜著對水靈靈的大眼睛,不解地回望劉鳳英。 沒見她飯菜正準備下鍋嗎,除了煮飯還能是啥 看著穆初夏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劉鳳英突然覺得有些牙齒痛! 紅燒rou和飯一起往燒開的水里倒......這煮的是哪門子飯啊? 頭一次聽說,飯有這種煮法的。 長見識了。 劉大姐眨巴了兩下眼睛,把補了一半的衣服放進針線籃子,然后走到穆初夏跟前,扭著眉頭瞅了她好幾眼,才道:“小穆,開水泡rou怎么吃?這熱飯又要不了多久,別省那點時間,味道不好,受罪的還不是你的嘴巴!” 劉大姐搖頭,覺得袁向北真是一根嫩草插到了一坨牛糞上! 看來不是她多心,這小穆還真懶得沒邊,為了節省時間,連熱下飯菜都不愿意,直接用開水燙! 熱心的劉大姐,又開始腦補了。 穆初夏不會煮飯,也不能說不會,她知道煮飯的流程,可......同樣的煮法,到了她手里,飯菜就會變樣! 這也算是她獨特的技能了,凡人還真學不會。 穆初夏到底還要點臉,被人當面提出來,最后只能把燙飯,改成熱飯。 穆初夏癟癟嘴,鄰居太熱情...腫么破! 穆初夏熱飯的最后效果就是——劉大姐鼻子一慫,覺得有什么東西好像焦了! “小穆,你鍋里的菜是不是糊了?”劉大姐歪著腦袋,看著旁邊煙霧裊裊的爐子。 穆初夏歪頭:“沒有啊...” 劉大姐眼睛眨啊眨,不是她鍋里糊了,那是哪里散出來的燒焦味?別不是那里燒起來了吧? 劉大姐又一次放下衣服,蹭起身,鼻子一聳一聳,想嗅出那股子焦味到底是哪里發出來的。 待她找到味道的發原地后,一對眼睛瞪得突大,臉孔立即扭曲了。 “小穆,你的鍋里糊了!”劉大姐一聲急吼。 “哪有,紅通通的沒糊!”穆初夏夠著腦袋住鍋里看,哪有糊,明明沒有的。 劉大姐:好像發現了什么不了得的事了?這小穆該不會是......不會煮飯吧? 好吧,餓著肚子,一臉木呆的穆大魔王,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動作,已經讓熱心的劉大姐看穿了她的本性。 她大眼睛眨得飛快,咽著喉嚨,不確定的問:“真糊了?” “真糊了!”劉大姐扭著眉毛,一臉驚色。 搞了半天,她真不會煮飯啊?不過,就算不會煮飯,這么濃的燒焦味,她應該也聞得到啊,咋就會聞不到呢? 穆初夏聳了聳小鼻子,一臉懵逼得望著劉大姐,她真沒聞到糊焦味! 正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之際,宿舍樓下一聲大吼轉上來。 “劉鳳英,你家是不是在煮什么東西,都燒焦了,快去看看!” 劉鳳英:“......”不是我家,是小袁家啊! 穆初夏:“......”味道有這么大嗎?樓下都聞到了! 這......自己鼻子該不會是失靈了吧! 哎喲,事情大條了,不行,不行,等會兒袁向北回來了,一定要讓她給自己看看,鼻子咋就突然失靈了呢! 某只調皮鬼,在爸媽都還不知道他存在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怪起來。 第129章 我有崽子了 袁向北回到家, 就見穆初夏端著碗面站在走廊上, 吸溜溜吃得特別香, 而鄰居劉鳳英大姐,正無奈地站在自家爐子前,拿著鍋鏟似乎在煎雞蛋,她一邊翻著鍋,一邊看著穆初夏搖頭嘆氣。 在走廊的臺陽上, 還放著一碗烏黑黑的東西。 袁向北一看這情形,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抹了一把額頭, 厚著臉皮走到劉鳳英跟前, 感激地道:“劉姐,麻煩你了!” 這種讓鄰居做飯給媳婦吃什么的......臉皮不厚些,他都不好意思搭話。 劉鳳英扯著臉,訕訕一笑,岔開話題:“沒事,沒什么好麻煩的, 小袁你今兒去哪了?” 小袁娶這媳婦,真是娶錯了! “我買了個小院子,上午過去拿鑰匙,院子就在廠子外, 上下班也方便,等我們搬好了, 劉姐有空過去認認門!”袁向北沒打算隱瞞, 買房這種事沒什么好瞞的, 只要他一搬走,大伙也會知道。 “買個房子也好,你這宿舍太小,這兩個人住著還行,以后有了娃子,這一間屋可就住不下了,對了,你那屋子買成多少錢?” 劉姐點頭附和,好些家里人口多的職工也是在廠子外面安置家屬,不過最近有傳言,說廠里可能要建職工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自家也想換個房子,如今娃子大了,兩間屋子住著也有些擠了。 “八百塊,是個獨門小院。”袁向北如實相告。 “啥,八百塊買個獨門小院?這價錢很劃得來嘛。”劉鳳英詫異非常,這房價也不是很貴,自家要不要也在外面買個房子? “可不是,那家人急著賣房,剛好有個熟人知道我想買房,就給牽了個頭。”袁向北接過劉鳳英手里的鍋鏟,把雞蛋起鍋,放進穆初夏的面碗里。 從袁向北一踏進走廊,穆初夏就眨巴著大眼委屈地看著他,眼珠子水霧霧的,配上那郁色滿滿的小臉蛋,怎么看怎么可憐。 袁向北被她可憐的小樣兒,硬生生激得打了個顫。 媳婦這是怎么了? 天要下紅雨了吧,霸道媳婦怎么這么可憐? 穆初夏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情況,在見到袁向北剎那,莫名的,她就控制不住,心底泛起了委屈,眼里滿滿的控訴。 袁向北回來了,劉姐終于得已解脫,同情的看了眼袁向北,就回了自家屋子。 “你這是怎么了?”等劉姐一回屋,袁向北就困惑地問。這是誰惹她了,咋這么委屈? “哼!”穆初夏大眼一瞪,撇頭,端起碗氣哼哼地回了屋。 才不理他,太沒浪心了,都不給自己準備吃的。 等進了屋后,穆初夏額頭一緊,一股驚悚之感突然躥進心間。 剛才那明顯就不是自己的情緒,自己這是怎么了? 還有,“委屈”是什么鬼? 袁向北看著回了屋的媳婦,濃眉一抽,暗道:女人心,海底針,就是魔也逃不出這個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