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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奶知道!”穆初夏不害臊的把鍋甩給趙老太。 “……”穆庭治梗塞。隨后想了想,也對,小丫頭知道什么,這事還得問下他娘。他娘既然知道初夏力氣大,那肯定還知道點(diǎn)別的啥。 “悠著點(diǎn),力氣大也別強(qiáng)撐。”盯著滿滿一搭斗玉米,穆庭治倏地覺得牙痛,很但心閨女拖不拖得動,就算拖得動,又會不會被繩子勒傷小肩膀,會不會閃著小腰。 到底是親爸,雖然滿心疑惑,仍沒忘記自家閨女才五歲。 “拖得動,再來點(diǎn)也行!”穆初夏實(shí)話實(shí)說,她這話又把大伙嚇了一跳。 自從可以借助陰氣修練后,穆初夏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又大了,以前院子里的那口水缸抱起來還有點(diǎn)勉強(qiáng),現(xiàn)在穩(wěn)穩(wěn)托起都不感吃力。 倒騰好滿滿一搭斗,穆初夏揮揮手告別爹媽,小手握著繩子,優(yōu)哉哉的拖著往曬壩走去。 一路上,又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太瞎眼…… 穆初夏今兒著實(shí)在村子風(fēng)光了一把,上上下下全都在議論。 “哎,他爸,你聽說沒,穆大牛家最小的那個丫頭力氣大得很,據(jù)說輕輕松松就能背起一大背玉米了。” “一大背算什么,我剛才回去,看見她拉了一搭斗的玉米。” “啥?這么厲害!” “對啊,我也看見了。”隔壁地里的插嘴。“聽四嬸說,她力氣一直很大。” “以前沒聽說過啊。” “誰知道呢!” “隊(duì)長可說了,這幾天她幫著運(yùn)玉米,給她算工分。” “該的!她運(yùn)得玉米加起來能比上兩三個大人了。” “哎喲,這么小就能掙工分了,真能干,這閨女怎么不是咱們家的呢!” “得了,你就慢慢想吧,看看下輩子能不能想個厲害的閨女出來。” 七嘴八舌,全都在討論穆家新鮮出爐的能干閨女。 第24章 有人竊視 火辣辣的太陽直照大地,地面guntang,小草抵不住太陽的炙烤,無精打采垂下葉子。 已近中午,穆初夏揮灑著汗水,拖著搭斗堅(jiān)挺在熱日之下,臉頰被曬起了一層淡淡紅暈。她空出一只手,擦了把臉上的汗水,撇撇嘴,郁悶非凡。 這鬼天氣,熱死魔了。 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熬住的。 穆初夏把搭斗拖進(jìn)曬壩,一屁股坐到曬壩邊的樹蔭底下,拿起趙老太不知道從哪給她找來的扇子狂甩,希望能涼快點(diǎn)。 “累了吧!坐會兒,等下就吃飯了。吃完飯你回家睡會兒覺,下午在再說吧,要是不想干,就別干了,差不了那點(diǎn)工分。”坐在旁邊搓玉米的趙老太復(fù)雜地看著小孫女。 孫女能干,但倒底才五歲,趙老太略為心痛。 不過小丫頭毅力還真好,搬運(yùn)了一上午的玉米都沒聽她抱怨。 “我能行。”穆初夏淡淡的說,運(yùn)玉米對她來說真不是什么事,就是熱,要是不熱就好了。 “不行就說,別硬挺著。”趙老太嘆了口氣。 “好!” 老太太看了眼孫女,起身走到曬壩邊臨時搭起的灶臺處,不知道和錢琴說了什么,然后用大粗碗盛了碗甜糟水給穆初夏端過來。 “給,很好喝。” 穆初夏接過碗,看都沒看一眼端起就開喝,喝到嘴里才知道這水是甜的,大眼神亮晶晶,咕嚕咕嚕幾大口就把一碗水喝完。 喝完了,還不滿足的伸出粉紅小舌頭舔了舔嘴角:“奶,這是什么水,真好喝。” “甜酒煮的水,還喝?要喝去找你大舅媽要。”趙老太一看她那小樣子,就知道她嘴饞,沒喝夠。 “還能喝?”穆初夏眼神筆直的盯著灶臺那邊,滿眼散發(fā)著渴望的信息。可她也知道,公家的東西不是想要就能要的。 “不就一碗水,怎么不能喝。這是她們煮來給大伙的喝的,沒事!”穆初夏所有的想法都表露在小臉上,趙老太都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我再喝點(diǎn)。”穆初夏知道還可以喝,拿著空碗馬不停歇的朝灶臺走去。 這水是甜的,太好喝了,既然奶說可以喝,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大舅媽,我想喝!”穆初夏直接找錢琴說。 “是初夏啊,想喝自己去盛,可悠著點(diǎn),馬上就吃飯了,別喝多了等會吃不下飯。”錢琴正在灶上忙著炒菜,提醒了一句就沒管了。 穆初夏得到許可,拿起碗一連喝了三碗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 “哎喲,今兒小初夏可累著了,瞧瞧,一連喝了好幾碗。”在灶臺上忙活的女人嘻皮笑臉的打趣穆初夏。 “可不是累著了嘛,瞅瞅她一個人運(yùn)回來的玉米都夠大伙搓一個上午的了,就你家那幾個男人搬運(yùn)的都沒她多。”錢琴瞄了眼笑鬧的女人,呸,什么東西,當(dāng)人聽不出她話里的意思。 搬了這么多玉米回來,喝幾碗水還不成啊?穆初夏可是她張家的外甥女,她沒聽到也就算了,聽見了怎么得懟回去。這小家伙今兒表現(xiàn)實(shí)在是太打眼,有人眼紅看不過去很正常。但那也不能逮著個小丫頭擠兌,有本事,去找她家大人,和一個小孩子比嘴皮子,還要不要臉。 穆初夏完全不知道兩個女人為了她打起了嘴皮子機(jī)槍,你嗆我一句,我嗆你一句,來來往往,說得熱火朝天,一溜煙的全是夸獎她話。 好話誰不愛聽。 魔也愛聽,而且還特別愛聽。 “謝謝,我會好好干!”穆初夏眨巴著小眼睛,很嚴(yán)肅的給兩個夸她的女人保證。然后笑瞇瞇的放下碗,就往趙老太那兒走去。 嗆穆初夏的女人:“……” 敢情她倆都在瞎對嘴啊!當(dāng)事人完全沒有聽懂。 那女人看著走遠(yuǎn)的穆初夏冷哼一聲,撇開臉氣哼哼繼續(xù)做事。再能干又怎么樣,一個丫頭片子,力氣這么大,長大了嫁得出去才怪。 錢琴嘲笑的瞅了幾眼她,“有些人啊,就是眼皮子淺,連個小丫頭都不放過。” 一起做飯的女人,相互瞅瞅,誰也沒接話。 怎么接!接了話反倒得罪人,心里清楚就行。再說了,本來那個女人就不對在先。跟個小丫頭計(jì)較,確實(shí)太丟臉面了。 穆初夏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之間引起的火苗,就這么無聲無息的被她舅媽給掐滅。 回到樹蔭底下,穆初夏拿起玉米學(xué)著趙老太的樣子,幫忙搓玉米仔子。 搓了一會兒,穆初夏得出一個結(jié)論,搓玉米比抗玉米難!她拖了一上午的搭斗手都沒紅,這才搓了一小會玉米,手掌邊緣就紅了。 在她忙乎間,地里掰玉米的人接連收工回了曬壩。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灶臺那里喝水。 小孩們也跟著大人回來了,大中午的,他們仿佛不怕熱,成群結(jié)隊(duì)的在曬壩上追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