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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這……”有人擔憂道,“我們在這里談論,不會被砍。頭?”此話一出,頓時有人附和:“是啊是啊,皇上的事情怎么會是我們這些平民可以談論的?”說書人見此,立馬笑著打圓場:“放心吧放心吧,我當說書人這么多年,還真沒害過人。這種事啊私下說可以,別拿到明面上講就行了?!?/br>堂下依舊有懷疑的聲音,不過沒多久又安靜下來。說書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繼續(xù)說下去。“隨之一起的還有云家。云家與葉家不同,里面出的人都是高官,又有一個極得圣寵的華妃相助,一時間在京城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地位與葉家不相上下。”“不過這云家也聰明,從未與葉家敵對,但他們之間幾乎是一點關系也沒有。可抄斬時,圣旨上卻硬是將他們說成同黨,一起處死,就算是華妃也難逃一死?!?/br>說書人嘆息一聲,搖頭晃腦道:“紅顏薄命啊?!?/br>“可憐了九皇子還小。九皇子為華妃所生,當時華妃死后他也不過十五歲,不久后這九皇子便得了瘋病,被皇上關押到揚州的一座府邸里養(yǎng)病?!?/br>“原本是給九皇子養(yǎng)病,可沒過多久這九皇子就把府邸里伺候他的人全殺了,丟到墻外?;噬纤土藥撞ㄈ硕妓涝谒氖掷?,也就不大管他了。也因此,我們揚州有了那個童謠?!?/br>一路順暢地說完這些,說書人滿意地看著堂下人驚訝地討論這個話題,然后在他們的催促中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拍下醒木。堂下瞬間安靜下來。“葉家人也蠻可憐的,好好的三個孩子,卻因為一道圣旨葬了一生。據說那葉家的小兒子在抄家前不堪重病而死,被云游的大師帶去超度。而他的魂。靈就在全家抄家的那場大雨里出現(xiàn)?!?/br>這時,就有堂下人好奇地問道:“真的假的,莫不是在騙我們吧?”那說書人一聽,嘖嘖嘖地搖搖頭:“這哪能作假,有人親眼看到了?!闭f罷又是一副忌諱的表情,“這種事情不能多說。”話音剛落,就有小二上臺,又遞給了說書人一些錢幣,頓時讓說書人笑瞇了眼:“好好好,拿錢消災,那我可說了?!?/br>“快說吧,快說吧。”有人催道。“這事兒啊,不少人都看到了,那些看到的人不是搬家離開,就是封口不言,我這兒都是好說歹說才求他們開口的?!?/br>“聽聞那葉家小兒子就在全家抄家時突然在大街上出現(xiàn)。當時天上下著大雨,那小子慘白著臉,搖搖擺擺地在街上走。”“本來好好的,但不知哪個不長眼的人販子跑過去搭理,結果你們猜怎么著?那人第二天在護城河里找著了?!?/br>堂下的人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當時還有人看到這葉家小兒子被帶走時的笑,特別滲人。不過這事兒,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br>說書人已經這般講著,也不禁抖了抖:“罷了罷了,就這么多,不多說了,不多說了?!?/br>雖是這樣,但不少聽故事的人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不少人咋舌不已。打聽完消息的何常擰著眉,跳下椅子,疾步離開了茶館。————“唔…嘶……”撐著下。身的被子,葉璉有些吃力地起身。睡得過久的頭暈暈乎乎,后頸還有些許疼。本以為再次醒來,自己會被囚。禁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小房間里??僧斎~璉四周稍微環(huán)顧一下時發(fā)現(xiàn),自己分明還是在“白清”給他住的房間里。——這是怎么回事?葉璉面露驚詫,踉踉蹌蹌地下床走向門邊,輕輕一推,門竟然吱呀一聲打開了!打、開、了!望著門外熟悉的風景,葉璉依靠著門框,風中凌亂。不可置信地將門又關上,葉璉抱住自己的頭整理腦中凌亂的信息,隨后磕磕絆絆地走到鏡子面前,破費功夫地歪頭,終于看到自己后頸處的清淤。遲疑片刻,葉璉伸手按壓一下,頓時齜牙咧嘴,疼得厲害。葉璉覺得腦中被滿滿的“天吶”刷屏,恍惚地抱住自己蹲下。身。如果不是沈清吃錯藥了,那么昨天那件事就是夢。如果昨天那件事是夢,那現(xiàn)在的“白清”……“吱呀——”葉璉正想著,木門卻突然打開。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就見一身白衣的“白清”微笑著看著他,拿著一碗湯藥走近。葉璉潛意識里就害怕沈清,禁不住想要后退。但后背本就貼著木桌,容不得他逃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前方人一步步走近、走近。湯藥的味道很濃,遠遠的就問到了里面的苦澀,現(xiàn)在湊近了,更是熏人。葉璉皺著眉,撇過頭去,就是不想聞。“阿璉這么快就醒了啊?!鄙蚯鍖幏旁谌~璉旁邊的桌上,像是對著鬧別扭的小孩一樣,輕柔地將葉璉抱起來,然后坐在椅子上,抱著葉璉坐在自己的腿上,“醒了就躺在床上休息,怎么下來了?”葉璉白了他一眼,無論怎么掙扎也都被面前人壓制住,只能“呵呵”一聲,懶得說話。“真不乖。”沈清突然笑了一聲,親昵地吻了吻葉璉的鼻尖,將放在旁邊的湯藥拿過來,湊在葉璉緊抿的嘴邊,輕聲哄道,“乖,阿璉生病了。這是我去大夫那抓的藥,要乖乖喝下?!?/br>既然掙脫不開,葉璉便懶得浪費體力了。他撇頭不理,任藥碗在嘴邊滑過一條藥痕。心道,誰知道里面是不是毒。藥,要喝你自己喝。“良藥苦口利于病,阿璉乖乖的,有蜜脯吃?!鄙蚯逍χ鴦裾f,當真從衣袖里拿出一塊散發(fā)著甜蜜氣息的果脯在葉璉眼前晃晃。“……”葉璉哼了一聲,“就是不喝。”而且我也沒生病。沈清輕笑:“那蜜脯可就沒了?!?/br>葉璉狠狠地瞪了沈清一眼,語氣不滿道:“你不是有課嗎,來我這里干嘛?”王八蛋,沒事兒少來我這里。“原來阿璉是吃醋了嗎?”沈清曖昧地咬住葉璉的耳朵,輕輕舔。舐,“我很開心呢?!?/br>“……”葉璉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了,瞥了沈清一眼就扭頭不看,卻不想沈清突然捏住他的下巴,當著他的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