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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問完那件事后,顧珩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冷淡,無論葉璉用哪種方式問顧珩原因,顧珩都不動聲色地將話題轉(zhuǎn)開。饒是葉璉跟顧珩在一起生活幾年,他也依舊沒猜出個所以然。默默地回想著之前自己說的話,葉璉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原因。但再怎么好奇,葉璉也沒再問了。不僅是顧珩怎么問都不會回答,還有心里隱約告訴他,不要再問了,一定不會是他想知道的答案。既然問出的答案不回如他所愿,那還不如不問。隨遇而安,到時候再說。想罷,葉璉也就釋然了。跟著顧珩一路走走停停,繞來繞去,終于來到一個茶館。看著顧珩直徑走入客棧內(nèi),挑了個人多的地方坐下,葉璉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要知道顧珩向來不喜人多之地,更不喜花錢,之前已經(jīng)吃過早飯,現(xiàn)在來客棧倒是有些莫名其妙。葉璉就算好奇也不好多問,乖乖跟著顧珩坐下,看著他喚來小二點菜,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點了好幾個菜,然后靜靜地坐在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葉璉在顧珩閉目養(yǎng)神后就愣愣地坐在位置上發(fā)呆,直到鄰桌突然傳來哄笑聲,幾人聚在一起談?wù)撝虑椋蝗挥腥讼袷遣恍牌渲幸蝗怂f的話,質(zhì)疑道:“這、這不會吧,天子豈會做出這般荒唐的事情?”那說出這言論的人一臉蔑視地瞥了嗎質(zhì)疑的人一眼:“九皇子可還記得?當(dāng)初天子這般寵信他,卻還不是抵不過后宮那群妃子的讒言,硬生生把人逼瘋,拋棄到揚州這個小地方。”“竟是這樣?”原先質(zhì)疑的人更加疑惑了,“不是說九皇子是自己突然患了瘋病,天子沒法子治,就給放到這里養(yǎng)生的嗎?”“這你都信?”那人嗤笑一聲,“好端端的人怎會如此輕易地患上瘋病?天子將他丟在這里就等于放逐皇城,還不明白?”問的人震驚地睜大眼,終是點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知道就好。”那人說完,繼續(xù)接上之前所說的話題,“所以說,天子完全可能受那些妖妃的唆使,將當(dāng)今太子當(dāng)做擋箭牌,為那真正要登上皇位的皇子做鋪墊。”顧珩聽罷,頓時便睜開眼,銳利的雙眸中似有流光閃過,令葉璉又一次愣住了。“……顧珩?”葉璉很久沒有看到嚴(yán)陣以待的顧珩了,只覺得現(xiàn)在的顧珩嚴(yán)肅非常,就像……另一個楚蘭一樣。顧珩垂眸,又抬頭直視葉璉的眼:“你聽到了么?”“什、什么?”葉璉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顧珩搖搖頭,顯然不想再開口言語。小二上菜,顧珩便拿起筷子,靜靜吃菜。葉璉覺得顧珩有點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里怪。顧珩不與他說話,他就只好聽鄰桌說的“八卦”了。那邊的人群在吃完飯后就散開,他們揮別后各自離開。同時顧珩也放下筷子,匆匆對葉璉道了句“走了”便起身離開。葉璉見事不對,也放下還沒有吃幾口的飯菜,小跑地跟了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顧珩在跟蹤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之前說“八卦”的人。那人在一陣左顧右盼后進了一座府邸的小門,葉璉還想跟過去,就被顧珩攔下了。“不進去?”葉璉問道。顧珩抿唇,道:“不用了,這是當(dāng)?shù)乜h令的府邸,不宜進入。既然知道他住在哪里,到時候再回來問也不遲。”“對了,”葉璉跟在顧珩身后,“那個人說這么大逆不道的話,為什么縣令還會讓他住自己的府邸,不怕砍頭?”“有人護他。”顧珩斬釘截鐵道,“有人故意放出這個謠言,就是為了民心漸亂。適時我們再去問縣令一番,應(yīng)該可以問出什么來。”“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查出幕后黑手,不是嗎。”葉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如果縣令受人囑咐,不會輕易告訴別人這件事,那該怎么辦?”“那就只好去請求那個人了。”>>>小劇場沈清(笑):若是殺了阿璉,他就只會屬于我一個人的了。不過既然有人勸我再試一次,那這次就放過阿璉好了。葉璉(抹汗):這個蛇精病簡直無法溝通!作者有話要說:想要寫正劇文,結(jié)果它變成了小白文orz算惹,就這樣吧。對了,你們有多少人無視文下的小綠字QAQ小綠字不要忽視啊嚶!———————————————芬倫君知道這章節(jié)-沈清突然放棄掐死葉璉-這段有些崩人設(shè),芬倫君更想把這段改成-沈清正準(zhǔn)備掐死葉璉時被顧珩打斷,但感覺這樣才能顯示出沈清內(nèi)心的掙扎:喜歡葉璉但是又恨他的逃離,想要掐死他卻下不了手,于是沈清用借口逃避自己下不了手的事實。第18章第十八章:沈清的舊事回憶-番外第十八章:沈清的舊事回憶-番外天很暗,小小的沈清坐在臺階上,仰頭,入眼的便是遮滿天空的蒙蒙烏云。“九皇子,華妃娘娘喚您回去。”一個穿著鮮亮的侍女徐徐走來,話雖說得恭敬,但動作卻毫不溫柔。語畢,她走至沈清身邊,一手就要將小沈清拉起來。沈清眨巴著眼,然后將有點臟的手遞給了侍女。侍女動作一頓,略嫌棄地看了那只臟手一眼,將白凈的手帕拿出來,仔仔細(xì)細(xì)把沈清的小手擦拭一番才握住。手帕用完后就被隨意一扔,飄落在地。沈清扭頭看了那掉在地上的手帕一眼,就被侍女猛地拉了過去。手腕被握得緊緊的,很痛,可沈清也沒出聲,任侍女將他粗暴地拉走。直到侍女將沈清拉到了殿前,她才松了手。昔日華麗的華殿如今像是過了美好年紀(jì)的少女,漸漸老去,徒留那些曾裝載著美好記憶的舊物,令人傷感。“華妃娘娘。”侍女行禮。“小九回來了?”殿內(nèi)華妃風(fēng)華依存,但眼中卻滿是看盡世間滄桑后的疲勞。此時這個曾讓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女子,正帶著微笑,對那個小人兒招手。血紅的丹蔻襯著她的皮膚更是蒼白,沈清略加猶豫,還是邁著小步子走到華妃面前。華妃伸手一招就將人抱在懷里,緊緊擁住。沈清笨拙地用手回抱住華妃娘娘,輕輕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