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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真的, 反正你喜歡鉆石,以后我會經(jīng)常給你買。不是說喜歡鴿子蛋嗎?我會托人幫忙去看看有沒有好點的鉆石。” ……mama!這么好這么對她胃口的男人為什么是她便宜爸爸的仇人啊!! 顏韻忍住心動,力求冷靜,力求冷漠,“……不用了,我其實有很多首飾的。” “那不一樣。”邵敘只是簡單的說了四個字,便發(fā)動引擎一踩油門,駛出了停車場。 他并不知道女人們都喜歡什么,不過顏韻說過,她喜歡鉆石,喜歡大房子,喜歡鴿子蛋,那他就滿足她。 說起來其實顏韻已經(jīng)很好了,至少她愿意告訴他,不用讓他費盡心思的去猜。 回到帝都,就能明顯感受到氣溫的變化。 顏韻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yīng),等到家之后,才有一種哪里都比不上自家舒服的感覺。 他們是下午的飛機,到了帝都,天都黑了下來,邵敘留在顏宅吃晚飯,可能是接觸的次數(shù)多了,現(xiàn)在跟顏中正坐在一張桌子吃飯,他也不像以前那樣難以忍受了,至少可以做到無視了。 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算是安慰了邵敘跟顏韻的胃。 雖然島城也有很多美食,不過在邵敘看來,什么美食都比不上家常菜,吃著阿姨的飯菜,總有一種家的感覺,這是過去二十年從來不曾有過的。 邵敘并沒有在顏家呆太久,他知道顏中正肯定有話要跟顏韻說,所以吃完飯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等邵敘走后,顏中正就把顏韻叫到了書房單獨談話。 顏中正仔細辨認著女兒臉上的表情,在看到她很平常時,總算是松一口氣,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她都這么大了,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攔就攔得住的。 “去看你葉叔叔了吧?”顏中正問道。 “看了,去墓地看了。墓地收拾得很干凈,屋子里也是,爸爸您也看到了。” 顏中正點頭,表情有些悵然,“總說要去看看的,一拖又拖,就拖了這么些年。” 其實像顏中正說的那樣,他跟葉深是那么好的朋友,就算再忙,總會抽出時間去看的,這背后有什么隱情呢,顏韻也懶得去問,懶得去拆穿。 越是了解得深,顏韻就越發(fā)現(xiàn),可能邵敘還真沒冤枉顏中正,說不定當年他真的想跑路,后來聽說葉深的死訊之后,才回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邵敘不管想怎么復(fù)仇,那都是可以理解的。 等顏韻回到臥室洗了澡,剛躺在床上,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孫謹行。 這幾天孫謹行都沒有聯(lián)系她,她猜測應(yīng)該是那天晚上她進屋之后,邵敘跟他說了些什么,顏韻用腳趾頭都知道,邵敘肯定跟孫謹行透露她已經(jīng)是他未婚妻的事,在素不相識的出租車司機面前他都能嘚瑟,更別說是疑似情敵的孫謹行了。 只是他怎么打電話來了? 顏韻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孫謹行倒是沒解釋他這幾天為什么沒聯(lián)系她,而是直接問道:“明天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你之前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如果沒有跟邵敘滾床單,顏韻肯定是會答應(yīng)的,但現(xiàn)在她猶豫了。 倒不是說她真把邵敘當成男朋友了,而是,如果之前邵敘能夠接受她跟別的異性一起吃飯的話,現(xiàn)在肯定是不能接受了,特別是孫謹行明顯對她有意思的情況下。 是的,現(xiàn)在她都不用猜,就知道邵敘已經(jīng)把她當成還沒結(jié)婚的未婚妻了,之前是在追求狀態(tài),那自然不同,在邵敘眼里,跟他滾了床單,那就是默認了兩人是未婚夫妻的身份,這人太過犟,也很固執(zhí)認死理,別到時候她跟孫謹行一起吃飯被他知道,雖然他不會對她做什么,但保不齊會對孫謹行做什么。 她雖然很坑,但也不會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還是不要拉孫謹行下水了。 不,準確地說,在跟邵敘撇清關(guān)系之前,她最好還是不要拉任何男人下水,那樣就太不厚道了。 想清楚之后,顏韻婉拒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幾天就要去顏氏報到,實在是抽不開身,你應(yīng)該也能理解的吧?要不等什么時候我們都有空了,我再約你?” 孫謹行卻不太確定,她這番話到底是真是假。 圈內(nèi)都知道,顏中正有培養(yǎng)顏韻的意思,她也的確要去顏氏報到了,至少這明面上她沒說謊,可是他想到邵敘說的話,頓時就猜測,該不會真的是跟邵敘在一起了,所以要避嫌吧? 那可真是不美妙。 “好,那我就等你電話咯。” 掛了電話之后,顏韻也松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算是做了一回好事,至少只要她自己拎得清,孫謹行就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不然平白無故的連累別人,她雖然沒什么人品可言,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小的愧疚的。 *** 沈素蘭一直照顧著喬佑清,只是她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醫(yī)生都說了,如果再晚送來一會兒,喬佑清就搶救不過來了。 沈素蘭坐在病床邊,看著女兒這張臉,沒能忍住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又仔細看了看她。 她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這些年來一直都有故意在忽視她冷落她,居然沒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那個只會哇哇大哭的嬰兒長成了大姑娘。 喬佑清是早產(chǎn)兒,身體一直都不好,沈素蘭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她的手腕上,真的細得嚇人。 怎么從前都沒發(fā)現(xiàn)女兒竟然這么的瘦弱? 沈素蘭保養(yǎng)得宜的一張臉,這幾天疏忽了,馬上就顯出了老態(tài),從看起來像是三十出頭,到慢慢地越來越靠近她的實際年齡,她這晚上,幾乎都沒有合過眼,看著喬佑清小時候?qū)懙娜沼洷荆匆淮尉蜁娜绲督g一次。 日記本到十二歲就沒寫了,沈素蘭想,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清清就對她徹底絕望了吧。 方巡硬撐著在公司里忙完了才趕來醫(yī)院,看到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的喬佑清,再看看一臉憔悴疲憊的沈姨,他心里難受極了。 他很自責,如果他一直陪著清清,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了?他不該那樣說她,不該那樣刺激她的,更不該在心里煩她。 沈素蘭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女兒平靜的面龐,問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她不太關(guān)心,只為女兒的愚蠢而心煩,集團內(nèi)外各種事讓她焦頭爛額,哪里有時間有心思去想別的,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之后竟然覺得不對勁。 她了解邵敘,邵敘這么多年來都沒有親人,他內(nèi)心深處是極其渴望親情以及家庭的溫馨的…… 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但邵敘的反應(yīng),總是很奇怪。 沈素蘭總覺得,邵敘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方巡當然知道沈素蘭問的是什么,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沈姨又突